湿润的舌尖在苏玉珩的唇上浅浅一触,她撬开他的贝齿,去追寻他的舌头。
两条柔软的舌头缠绕到一起好一会儿,摇姯才想起呼吸这件事。
“傻瓜,呼吸啊。”摇姯将舌头从他的唇里退出来,气喘吁吁说道。
苏玉珩满脸通红,他企图站起身来逃避,反手被摇姯死死抱住。
她还有些气息不稳,贴在他的背部柔柔说道:“不要走好不好,今天是我的生辰。”
苏玉珩将她的手大力扒开,怒气满满:“你给我下 药了?”
摇姯无奈笑道:“尊主味觉真好,只不过这次不是普通的媚药,传说中的彩云归,不同房就要归西哦。”
“这种药,顾琉璃给你的?”他偷偷运气,彩云归药性极强,没多久他就浑身发热,加上琰鸣决自身的热源,他现在气火攻心,已是强撑。
摇姯抓住他的袖口,却被他一手拍开,这一掌苏玉珩只是稍带上了点内力,但也将她的手震得生疼。
她咬牙忍住疼痛,硬生生扯出个笑脸:“她说你今日已到阴阳调和的极限,我内力不深,只能通过同房来帮你。”
“我不会和你同房的,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他冷哼一声,眼睛已经通红。
笑容再也强撑不下去,摇姯紧紧咬住下唇,直到把嘴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她才开口:“我知道你不想伤害我,但我们血祭了,同房一次不至于致死的。”
“同房这种事,我大可不必找你。”苏玉珩双手握拳往门外走去,青筋暴起,面色潮红。
他深深吸气也无法将心中强烈的欲望往下压,琰鸣决的运功只会加速他的气血流通。
摇姯看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咬牙,轻言:“我也给自己下了彩云归。”
前面的白衣公子顿足,一道疾风闪过,苏玉珩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将食指放在她的脉搏上,气的牙都在打颤。
“我帮你逼出来,你忍着些。”苏玉珩将她单薄的身子放在自己面前,将内力缓缓输入她体内。
摇姯笑中带些无奈:“教主别白费气力了,我内力不深厚,你强行逼毒我也活不了,反正我早晚都是一死,你还是赶紧去解决自己的事情吧。”
“少说废话。”苏玉珩闭上双眸摸着她狂跳不止的脉搏,确实是烈性□□发作的征兆,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好似什么都没有,又仿佛有千万的思绪在抓他。
“我在你去拿药时就服下药,现在已是强弩之末,别浪费内力了。你实在不愿碰我,就陪我一会儿也行。”摇姯转过身靠在他怀里,轻轻拥着他的腰,在宽厚的肩膀上稍作休憩。
“我去叫沈绍礼来。”
苏玉珩冷冷淡淡的一句话就将摇姯打入了地狱,她在之前想过千万种可能,却从未预想过这个。
她以为他要么欣然为之,要么就气的扭头就走,她以为他是绝对不会看着自己死,见自己服下彩云归也不至于见死不救,却没成想他用这样的方式来救她。
“苏公子什么时候也有成人之美了,好啊,我在这里等他。”摇姯将她的手从苏玉珩的腰身上收回,僵硬躺在床上。
他低头望着腰间白皙的小手往后抽了回去,心里一阵紧缩,“他虽然心狠手辣,但真心待你。”
摇姯咬牙:“我不要他,我就想跟着你。”
“顾琉璃应该告诉你,我已是强弩之末了吧。”苏玉珩紧绷着神经,好像有什么东西涌入他的身体,侵蚀他的意识:“你身子弱,就算是有血祭,也会伤及五脏六腑,这病,就跟着你一辈子了。”
摇姯点头:“我知道,但是我不会死,我还能活着的。”
苏玉珩见跟她说不通,又说道:“你说想找个多金俊俏的才子,沈绍礼恰恰好都符合,我也可保证日后哪怕阐天门出事,我也绝不动他,你放宽心。”
他努力调整呼吸,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在说服自己。
摇姯扭过身背对他:“你走吧。”
“等他来了我再走。”苏玉珩已经气息不稳,他将身子轻轻靠在床沿,手紧紧抓住床柱,不让体内的真气乱流。
“你既然都安排得明明白白,还有什么是不放心的。”带着嘲讽的语气从摇姯嘴里轻吐出来,苏玉珩只能闭上眼睛,将头扭到一边。
苏玉珩从袖口抽出把匕首,狠狠往自己大腿上刺,鲜血迅速沿着匕首周围涌出,惊得摇姯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从苏玉珩的衣襟里翻腾来翻腾去,拿出了个玉瓶将粉末倒在他的伤口处,因她的抚摸反而让他更是神志不清,脑子里一片混沌。
他被药折磨地大汗淋漓,就连发丝都带着汗水,衣襟早已被浸透。
摇姯见时机已然成熟,她爬过厚厚的棉被,从正面拥住苏玉珩,双手搭在他的肩头缓缓环绕,十指穿过他略带湿润的长发。
她仰起头亲吻他宽厚的额头,高挺的鼻梁,柔软的薄唇,从她鼻间出的香气让他情不自禁深深吸进自己的身体。
这时的他眼里已然没甚理智,紧靠微弱的意识在强撑,推开她的手又控制不住想要拥抱她。
“你快走,我这样会害你的,听话,乖…”苏玉珩不停喃喃着这几句,但手还是将她紧紧囚在自己怀里,另一只大手在她的身体上端徘徊,他闭上双眼不去看她,但她的抚摸在黑暗中却让他异常敏感。
摇姯从来都喜欢禁欲型的男人,越是挣扎她反而越是兴奋。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苏玉珩的耳垂,又放入嘴里细细吮吸。
“苏玉珩,你不是说自己没有不举吗,”她将手伸进他的衣襟,柔软的小手顺着他坚实的胸膛缓缓往下移动:“那就证明给我看看。”
“摇姯,你怎么不听话。”隐隐藏着些痛苦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他的胸膛跳动得厉害,摇姯只觉得全身滚烫无比。
“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我现在可比你武力高强。”她的小手在他腰间不安分抚摸,身体不停扭动着。
“你又给我下 药!”苏玉珩已经出离了愤怒,如今的他使不上劲,浑身内力都无法施展,只得躺在床上任她上下其手。
摇姯咧开嘴露出个得逞的奸笑:“下了点筋骨散,苏大公子你今日只能从了我。”
三下五除二就将苏玉珩的衣物脱去,摇姯用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柱子上。
精瘦光滑的肌肤上渗出细汗,她缓缓贴上那具滚烫的身体,轻轻挑逗他的每一寸肌肤,直到他忍不住发出微微的叹息声。
找到他敏感点的摇姯得意地在他的腰间用上劲细细啃咬,喘气声骤然消失。
她有些奇怪地爬上去瞧,只见他闭上眼睛双唇止不住的颤抖,豆大的泪珠直往下掉,惊得摇姯忙捧住他的脸道歉。
“苏玉珩你别哭,我没给你下彩云归,那是吓唬你的,”她将他的泪水吸进嘴里,咸咸的液体混合上他脸上的汗滴,涩涩的味道充斥在舌尖:“你不喜欢,我就不碰你,求求你别哭。”
“你、你从我袖口中拿块方巾,垫、垫在床上。”他依旧紧闭双眸,有些哽咽道。
摇姯愣在他头顶上方细细将这句话品味了一会儿,方后从旁边凌乱的白衣中摸索半天拿出一块方巾垫在她身下,在他的额头深深印上一吻,道:“我给过你机会的,日后不许后悔。”
两个未着一缕相见的人在黑暗中纠缠在一起,他睁开黑眸,亮晶晶的好似点点星光照进摇姯心里。
她忍住疼痛轻轻扭动自己的腰身,身下的人满脸通红,腰部自然地往上顶,这种销魂的触觉是从未有过的,没几下他就将黏稠的液体射在她体内。
“教主,你肯定是第一次。”摇姯将脸埋在他腋窝,有些讶异他的慌乱表现,一向以自制力著称的魔尊怎么看都不像是早`泄之人。
“是啊,说来也巧,我所有的第一次都和你有关。”他风轻云淡道。
“我刚刚疼得厉害,再来一次好不好?”摇姯脸皮厚的很,她凑上去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苏玉珩微微喘气,他挣脱开用腰带绑住的双手,好似在欣赏一副挚爱的画。
摇姯有些不可思议:“我下了这么重的药,你怎么就恢复了?”
“你每天都把教主挂在嘴边,但是似乎从未把我当做过教主。”他有些无奈,对于正常人来说可以散失一周内力的药量于他而言实在算不上什么。
“现在知道了,下次一定放对量。”她懵懵懂懂点头。
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床上垫着的方巾抽出来,上面梅花点点的血迹让他神色暗了暗,小心折叠好放进一边衣袖暗扣里。
已然撑到极限的苏玉珩将她两只小手抓住放在她头顶,一个挺进,摇姯疼得咬牙切齿,苏玉珩停下动作轻轻吻住她的唇,掠尽她口中的津液。
他咸咸的汗水滴在摇姯脸上,见他忍得实在辛苦,她将自己放松下来去承受。激得苏玉珩几欲控制不住自己,直掐他自己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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