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时七日的行程,最后一站到了纽约。
纽约是是个多元化的繁华大都市,论经济是世界经融贸易的中心,论人文,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移民和文化交汇的地方,这里的美食餐厅有美式的、西班牙的、中国的、泰国的等等。
她和父亲从纽约市博物馆一路向南,下午参观了艺术博物馆,黄昏时又到中央公园附近的音乐酒吧里喝了杯异国的酒,晚上下榻于广场酒店。
打开某信,刘倩发来了请帖,她和云穆清要在下月完婚,还特意邀请她做伴娘,多年闺蜜,她自然还得备份大礼。
她又登上国外某book账户,看到了二周前约纳斯登出的纽约大学附属医院的图片,就给他留了言,第二天约纳斯就前来,主动给他俩当起了向导,开车载着他俩去了犹太教堂,见证了一对新人的圣神时刻,体验了把不同的信仰的洗礼。
约纳斯是个唯心主义者,一切行动从精神层次出发,从来不考虑物质的约束。
去哪儿也都是他随性而为。比如去帝国大厦的路上他想起了一家杂货店,说去就改变路线了。
出了杂货店,约纳斯还精神充沛地说起旁边有个购物商场,问她:“听说你们中国的奢侈品关税高,中国人来美国都是shopping这些。你不去买吗??”
“我不去了,我没钱。”
“怎么会?你不是给费力克斯卖股份得了大约6500万英镑吗?”
“是啊,但投资风险大,最后那公司破产了,我替我父亲还了债,抱歉,还把你兄弟给坑了。”
约纳斯大笑:“哈哈,因为这事费力克斯没少挨父亲的臭骂,父亲还要求我回去接任公司。”
“Why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把握?”
“你知道的,我志不在此。”
她扶额惋惜道:“你明明可以靠身份吃饭,为何要坚决从医呢。”
他调皮地眨眨眼:“不,我是明明能靠颜值吃饭。”
他的中文真是突飞猛进,都要得益于网络的传播速度。她笑道:“哦,My God。”
几人去古玩店和石店转了转,又去剧场看了部舞剧,散场后她要去卫生间,约纳斯和父亲等候在门口,她出来后门口旁人口攒动,也没多想,挤过人群间忽然看到父亲精神恍惚地倒在地上,她赶紧冲进去,约纳斯一边做着心肺复苏,一边焦急地问她:“你父亲是有什么病史吗?”
她傻了:“心脏病。”
“身上有急救药吗?”
她摸出了父亲小包里带的救心丸,给父亲就着矿泉水服下。
地上冷,她想扶起父亲,被约纳斯制止了:“他现在这样必须得做人工呼吸,别担心,我叫了救护车。”
说着,他低头做了俩次呼吸,又按压15次胸部,两者交替反复交替,不知交替了多少次,救护车仿若熬过了她心中的几个世纪才来,她和约纳斯陪着父亲到了医院,医生说了些专业术语,她不懂,辛得有约纳斯做翻译,急性心肌梗塞,急需做心脏搭桥手术,她签了字交了费,等候在手术室外时,约纳斯才讲起这段惊险之旅的原由。
约纳斯一脸自责:“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无意透露了你在英国治疗抑郁症的事情,你父亲一时激动才发作的。”
父亲是有病史的,怎么能怪别人。她摇摇头:“不,不是你的错,他这病是□□,迟早是要治疗的,今天还要多谢谢你,是你救了我父亲的命,如果没有你,我是搞不定那艰难的医学专业术语。”
听到艰难二字,约纳斯终于笑了:“不客气,我是医生,这是我的职责。”
她感激地握住他的手:“现在我终于理解你为什么要舍弃那么多成为一名医生了,谢谢你。”
约纳斯疲惫地靠在墙上:“听到你这样说我好骄傲啊。”
她宽慰一笑。
父亲手术很成功,在重症监护室被观察两日后就住进了病房,医院护士全程照料,很是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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