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天冲去找吴欣理论,吴欣打电话叫来保安,骆天和保安起了冲突,三个保安围殴骆天一个,骆天奋力逃开后,从工具箱中拿出扳手,追着去打保安,把一个保安头打破了,缝了七八针,另一个保安被打成脑震荡。
吴欣怂恿保安起诉了骆天,骆天故意伤害罪,被判了两年。
最气人的是骆天被打的地方是死角,监控不到,而骆天打保安情形,有好几个监控从不同的角度都拍摄到了。
王玫请了律师也没用。
骆璃四处碰壁,找不到工作,好不容易找个洗车的工作,快干满一个月时,被客户说骆璃偷他车里的钱,骆璃不但丢了工作,二十多天的工资和提成都没领到。
骆璃最后只好离开家,租了一间地下室住下,戴个太口罩,去摆摊买小吃。
吴欣住院找的陪护本来是别人,正好王玫的雇主也出院了,她那天去医院碰运气。
吴欣入院的方式实在是太轰动了,王玫想不知道都不行。
王玫就给那个陪护了一些钱,那个陪护才谎称家里有事推荐了王玫。
“那王姐,你现在手上已经有那晚她招鸭的证据,你完全可以自己整她,你为什么还要帮我呢?”詹晓弈觉得蹊跷。
“晓弈,我也不瞒你,我现在不敢,吴欣这个女人心黑的很,势力也大,万一弄不好,吴欣再反咬我一口。”
“我儿子骆闻高三了,今年要参加高考,他的成绩和她姑姑一样优异,我一点差错都不敢有,怕影响我儿子,你知道吗?”王玫很无奈地说,
“我还想着,她出院了,我要跟着到她家里去,我要收集更多的证据,我得为我妹妹洗去污点,我妹妹总不能一辈子摆地摊吧?这些年的学不能白上。”
“王姐,我知道了,你以后有什么消息就及时告诉我,人多总能多想些办法出来!”詹晓弈突然觉得有个人和自己的距离是那么的近,她能给自己一点点的温暖。
王玫看起来大大咧咧,还有点玩世不恭,甚至很贪财。
其实,她是一个特别了不起的女人。
她爱她的丈夫,也把丈夫相依为命的妹妹当亲妹妹来爱,为了他们,她什么都敢去做。
她爱她的儿子,为了他,她却什么都不敢去做。
“王姐,你真好!”这句话她是替没见过面的骆璃说的。
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突然遭遇这么大的挫折,如果后面没有一个人给支着,那真的是会倒下去的。
“看你说的,姐就是个粗人,那晓弈,你自己一定要多加小心,吴欣害你不成,不会就此罢休的,我先赶紧去医院了。”王玫拍拍詹晓弈的手走了。
到了门口,王玫又回头恳求地说,“晓弈,你也可以选择报警,但是千万不能把我暴露出来,我现在不能出事儿。”
“王姐,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詹晓弈承诺道。
王姐看了詹晓弈一会儿,开门走了。
晓弈给霍南发了信息。
【霍南哥,吴欣的看护王玫大姐来找我,她亲眼看见,我的身份证,银行卡,新手机都在吴欣的包里,但是我答应王玫不把她说出来,不让她作证,怕吴欣报复她,她的儿子马上就要高考了,我不想害王玫,现在怎么办?】
晓弈匆匆找了几口吃的,对付了一下,就赶去公交车站了。
霍南回信息了。
【晓弈,你安心去上班,小心一点,上下班都要搭出租车,不要一个人乱跑。再告诉你那个傻大姐,警察会去找吴欣的,让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不要紧张,警察不会当着吴欣的面找她问话的。】
有人关心自己,詹晓弈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看着阳光也各外灿烂,还有些刺眼。如洗的碧空,几朵寂寞的云在天上闲逛。
路旁的大叶女贞枝干隽秀,椭圆形锯齿状的大叶子青翠欲滴,被微风吹的哗哗作响。偶尔,有一两片落在行人的脚下。
这么美的景色,詹晓弈没时间一直欣赏。
她拿出手机给王玫发信息。
【王姐,一会儿警察就去找吴欣,你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不要紧张,已经说好了,警察不会当着吴欣的面问你话的。】
她看了一下时间,一点三十五,如果顺利的话,她能在两点之前赶到店里,也就不用看老板娘那张臭臭的脸了。
下午来的顾客蛮多的,有试用产品的老顾客,也有直接来买的新顾客。
老顾客等着晓弈给他们试用理疗仪,都是熟人,晓弈平时对他们都很周到,他们也不催她。
直接来买理疗仪的顾客,却不接受其他店员的介绍和开单,老板娘亲自上阵也不买帐,好像只有詹晓弈卖给他们的理疗仪才放心。
一下午詹晓弈都很忙,忙的她什么都没时间去想。
王玫在卫生间里洗茶杯,吴欣正在悠闲的吃着樱桃,听着音乐。
凌波带着两名警察去了吴欣的病房,看到警察,她多余连个表情都没有。
凌波亮出自己的警官证说:“我们是警察,你是吴欣?”
吴欣说:“我是。”
凌波也不废话,直接说:“把詹晓弈的身份证,银行卡,手机交出来。”
“我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吴欣抬了一下眼皮,轻蔑地看了一眼凌波,继续吃她的樱桃。
凌波做了个手势,两名警员分别在床头柜和衣柜找了起来。
吴欣怒了,她把轮椅挪到床头那边,叫嚣着:“你们立刻停止行动,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有搜查令吗?就敢在这里乱翻?”
王玫也赶紧出来,她放下茶杯,站在吴欣身后,一只手扶着轮椅,战战兢兢地说:“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夫人还生着病呢,腿上还打着石膏,你们可别碰着她。”
王玫的另一只手却指着病床上的被子。
凌波明白了。
他故意说:“你是什么人,最好不要在这里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她是我请的陪护,你们说话最好客气点。”吴欣抢着说,她又对王玫悄悄地说,“你先出去,给钟局长打个电话。”
王玫出去了,凌波假装到处看了一下,一把掀开叠好的被子,把一个小羊皮包包拎了出来。
吴欣急了,移动着轮椅伸手去抢,被两个警员控制住了。凌波拉开了拉链。
“你们凭什么随便翻我的包,我要到钟市/长那里告你们,我爸爸是钟笙。”吴欣喊叫到。
凌波拿出了詹晓弈的身份证,银行卡,手机,冷冷的问:“说,这些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误会了?她是我闺蜜,她委托我去给她办理低息贷款,我认识的人比较多,你们也知道,这年月办什么事情不是都得要找熟人吗?”吴欣的态度立刻急转弯。
证明她心虚了。
“是吗?那可真是太不巧了,我们接到了失主的报案,她昨天遭抢劫,被绑架,歹徒抢走了她的身份证,银行卡,手机和钥匙。钥匙在另外一名叫王红花的人的手里,她今天天不亮就去打开了失主家的门,进去偷东西。人已经被控制起来了,她也供认不讳,是你花钱指使她去失主家里找你想要的东西。”
吴欣气的在心里把王红花的十八辈祖宗都挨个儿问侯了一遍,真不知道她们家有多少辈的人是近亲结婚的,怎么生出了王红花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的蠢货?她真的没想到王红花这么快就把她供了出来。
有账以后慢慢地再算,先渡过眼前再说。
她要让王红花把所有从她这里拿去的好处都给她加倍的还回来。
这事还真是冤枉王红花了,是凌波和霍南商量好诈吴欣的,能诈出来就最好了,诈不出来也不能让吴欣怀疑是王玫说出她有詹晓弈的证件。
不得不说,吴欣这个女人的心理不是一般的强大,都这样了,她都死咬着没承认,是她指使人去抢的詹晓弈。
她知道警察的办案程序,他们如果有确凿的证据,早就把她带走了,而不是在这里问话。
再说早上耀皮来说,事情做的很干净,没有留下把柄。她还扣了耀皮一半的钱,理由是他们并没有按她说法的把詹晓弈抓去侮辱然后录视频。
吴欣有好几部手机,和那些见不得光的人联系的手机,平时从来都不用,卡也是卸掉的,号码也是用别人的身份证办理的,就算查都查不到她的头上。
“我不知道,这些都是詹晓弈委托快递员今天早上送过来的,我以为是她太忙了没时间,你们可以去查一下那个快递员。”吴欣把球踢给了凌波。
凌波真想把吴欣带去警队审问,他们来病房前,就看过医院的监控了,来这间病房的快递员是有人假扮的,带着大檐帽,捂着口罩,低着头,一时看不清楚面目。
他们又根据那人穿的工装去快递公司查问,结果是没有人给吴欣的病房送过快递。
“谢谢配合,打扰了。”凌波对吴欣说完,转头又对跟着他的警员说“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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