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田田左手捂住嘴,眉头紧皱。
萧白荼勇气告罄,羞答答地挥舞着小粉拳轻轻敲了下王田田胸口,讨厌,还闹。
不是。王田田费力地吐出这两个字,像被抓奸在床一般跳下了床往外奔,半路还差点儿被自己绊倒。
剧情急转直下,萧白荼恍恍惚惚,直到听到音量颇高的呕吐声才反应过来。
可卫生间的门被锁上了。萧白荼拍门,田田,给我开门。
回答他的是新一轮的呕吐声。
萧白荼如热锅上的蚂蚁,但也无计可施。田田,我站在旁边,不看你好不好?他想起新闻上常说有人醉酒被呕吐物呛死的,担心得不得了。
我没事马上就好王田田微弱地道。
萧白荼心里十分后悔。他怎么就没想到,王田田喝了一周的果蔬汁,怎么能吃烧烤那些油腻的东西,真是蠢死了。萧白荼敲了下自己的脑袋。
王田田怄得要死。
多好的机会就这样错过了,都怪这该死的胃,早知道就不为了显示自己能吃能喝能睡而胡吃海塞了。可是,王田田像只壁虎一样趴在墙上,好丢人哦,小白兔会不会对接吻有阴影?会不会对他的态度有怀疑?哎呀呀,这可怎么办才好?要是能穿越就好了。
田田,你好了吗?
门外传来萧白荼担忧的询问声。
王田田苦着脸,打开了门。但他不敢看萧白荼,头几乎垂到胸口。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实在不行,我带你去医院吧。萧白荼道。
王田田摇摇头。已经没事了,我,我平时真不这样的。他抬起头,焦急地解释。我就是,就是太高兴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上头了。
萧白荼轻笑,小拇指轻轻擦去王田田嘴角的水珠。我知道我明白我不会误解。他凑过头去,吻上王田田苍白的唇,好事多磨嘛,没关系,我们继续。
王田田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
房间里没开灯,客厅的光透过两指宽的门缝照进来,落到床前。大红色的绸缎被罩、粉色的拖鞋映入眼帘,记忆里的香艳旖旎纷至沓来。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哎呀呀,今天是不是要和小白兔去他家里看爸妈啦,我是不是要热情勤劳些?他们会喜欢我吗?我上去直接叫爸妈吗?
王田田捂住了脸。哎呀,好羞涩呢,脸孔热辣辣的。小兔子真是的,这个时候不是该抱着他好好安慰,这么早起来做什么?他扭动着身躯,羞涩地撒娇。兔兔,兔宝宝你在哪里?快进来嘛,我怕黑。
几乎是在下一秒,门就被推开,床头灯也亮了起来。萧白荼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放到床头柜上,带着几分水汽的手抚摸上王田田的额头。谢天谢地,终于退烧了。
王田田毛茸茸的大脑袋早就黏到了萧白荼胸口,闻言抬起头,脸上挂着无数个问号。我发烧了?难道不是发S ?
萧白荼搂着王田田的肩膀,把两个枕头叠放在床上,随后扶他靠在上面。我热了粥,你喝一些,然后吃药。
萧白荼把碗端在手上,纤长的手指搅动着细白瓷的汤匙,舀了一勺软烂绵稠的粥举到王田田的嘴边。张嘴,不烫了。
王田田喝了一小口,紧闭着嘴巴。不好吃,什么味都没有。
萧白荼道,看来还是没好,我加了糖的。乖,不好吃也再吃些,不然怎么吃药。
王田田实在不想吃,可架不住萧白荼喂他,硬强喝了小半碗,之后吃了一把药,喝了些水,又被萧白荼小心轻放地安置在床上躺下。
兔兔,你说我发烧了?
嗯,都快39度了,吓了我一跳。你等等,我拿毛巾给你擦擦脸。萧白荼转身出去了,回来时端了一盆热水,将毛巾浸湿后一边给王田田擦脸一边说,你要是还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像昨晚那样忍着。
昨晚发烧?王田田有些敏感。昨晚我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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