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连李图,也不能惩治恶人吗?
难道就任由这些人胡作非为,真的眼睁睁看着张掌柜的闺女,被这丽高国的禽兽所糟蹋?
所有人都愤怒无比,却也感到了深深的无奈。
“大人,我去杀了他!”
李惭恩低声开口,眼中带着浓烈的杀意。
“我自有计较。”李图淡淡开口。
“哎!罢了,斗不过的!”
“说到底,还是人家外邦人最大!咱们啊,就是四等贱民!”
“有什么办法,妈的,要是我是掌权者,我定要将这些恶徒,杀个干净!”
众人无奈而愤怒地开口。
“散堂散堂!”
苟承经挥手,顿时众多衙役将百姓们驱赶开,后面丽高国的使者们也趾高气昂的走了出来。
李图忽然靠近朴晖锦,压低了声音道:“我听说,你们丽高人,乃是胡人贱种,你拿了张掌柜的闺女,岂不是无所用?看你像个性无能,我卖两副壮阳药给你,如何?”
闻言,朴晖锦顿时脸色巨变,他立即愤怒无比地盯着李图!
这是奇耻大辱!
身为丽高国世子,有谁敢这样说他?
“你敢侮辱我!我杀了你!”
朴晖锦愤怒地咆哮,直接抽出了腰刀,朝着李图一刀劈了过去!
突然发生这样的巨变,周围所有人都没有料想到,全都吃了一惊!
李图冷冷一笑,手一动,已经一步欺近对方,一把抓住朴晖锦肩头,将他身子一转,背过众人,而后一脚踢在他阳维穴上!
“啊!”
朴晖锦顿时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呼,手上的腰刀都落在了地上,痛得蹲在了地上。
在他蹲下刹那,李图拉起他的手,轻轻一拳打在自己胸口。
紧接着李图倒退了三步,内力一逼,顿时喷出一口鲜血。
所有人傻眼,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你…你…”
朴晖锦感觉,一股寒冰般的气息,刺得自己那话儿宛如针攒,瞬间痛得满地打滚!
“你!你这个狗使者,居然竟敢殴打本官!”
李图冷喝,一擦鲜血,道;“诸位乡亲,我不曾动他,他拔刀砍我,还打得我吐血,你们可要为我作证!”
顿时四面人都是愤怒无比,纷纷开口:
“妈的,这个使者太狂妄了!”
“不过,他怎么一副比李大人还惨的样子,都已经疼得在地上打滚了!”
“是啊,李大人倒是中气十足……”
众人都是既愤怒、又意外地开口。
“你!你居然敢打我家世子,我要送你去见官!”
查参谋跑了过来,惊怒无比,急忙扶起了朴晖锦,道:“世子,你怎么样……”
“我……查参谋,我要他的命!”
朴晖锦脸上全是冷汗,难受到了极点!
李图有心教训他,所以,这股寒冰真气,将他阳维全然冻死,若是不及时治疗,他日后都会彻底失去男人的能力!
“你这个大胆刁民,居然敢使阴招,与我去见官!我要打死你!”
查参谋愤怒无比。
李图却是一笑,道:“正好,我也要拉你去见官!”
说着他一挥手,李惭恩立即带着一群人上前,推搡着进了李图主事的衙门。
李图直接朝着后堂去了。
“你这家伙,跑什么,还不滚出来。”
查参谋扶着朴晖锦,看着李图跑进去,一时怒喝。
旁边所有百姓都立在外面,都是疑惑纷纷,好奇无比地看着这一幕。
“这是怎么回事……”
“我感觉又问题啊,李大人行事,让我看不懂……”
“大家别说话,等着看李大人治这些家伙!”
众人纷纷开口。
苟承经也急忙跑了过来,搞不懂李图想干什么。
“官员在哪里,赶紧出来!”
查参谋站在公堂上,放肆地呵斥。
终于,后堂之中,走出了一个身穿官服的官员,坐上了案台。
“我们要告刚才打我们世子的家伙,他跑进去了……”
查参谋当即抬头冷喝,可是话还没说完,他却是一愣。
堂上审案的……怎么会是刚才那小子?
瞬间,查参谋愣住了。
“就是他……”
朴晖锦也艰难地开口,脸上豆大的汗珠不断落下。
台上,李图忽然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状告本官!”
堂下何人,状告本官!
话语一出,全场哗然。
我去,这算怎么回事……
这些人要告李图,可是李图就是官。
向李图告李图的状?
这算哪门子官司!
“这……这有点绕啊!”
“我去,李图大人阴了他们一道?”
“有趣,有趣,当真有趣!”
众人顿时都觉得意外无比,却又期待地看着公堂上。
“你……你怎么会是审案官?不行……我们要换个官……”
查参谋顿时脸上出了冷汗,他知道,自己被李图绕进来了!
“啪!”
顿时,李图一拍惊堂木,喝道:
“大胆刁民,居然敢状告朝廷命官,来人,先打三十大板!!”
顿时,李惭恩亲自上阵,让衙役将两人摁在了地上,而后狠狠挥起了板子!
“啪啪啪!”
“啪啪!”
杀威棒重重拍在两人屁股上,毫不留情,两人惨呼哀嚎着。
“啊……你……你这个狗官……”
“你公报私仇……”
查参谋等,被打得连声哀呼,不成人形。
“好!”
“打得好!”
“李图大人,真是好官啊!”
“虽然方法很邪门,但是只要能制住洋人的威风,咱们就认同!”
百姓们纷纷叫好,都是觉得出了一口恶气,个个喝彩,人人称赞。
“住手!你给我住手!”
苟承经大吃一惊,急忙跑了进来,道:“李图,你居然敢打外邦来使?你这是找死啊!”
他愤怒地盯着李图。
李图淡淡道:“天朝自有国情在此!民告官,不论对错,先打三十大板!这乃是不成文的规定,苟承经,你就算捅到圣上面前,你也无话可说!”
顿时,苟承经目瞪口呆。
方才他说的话,现在反而被李图说了回来。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李图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张世成的案子,根本不是一个人的案子,其中明显是阶级的不同。
圣上重外邦,所以李图不能真的为张世成,惩罚朴晖锦,否则告到皇帝面前,李图也得吃大亏。
但是,天朝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官官相护,官僚是同一个阶级,如果官僚被外邦人打了,那又是另一回事。
就算李图与很多官僚不合,但是在官僚群体利益受到侵犯的时候,他们还是会一致对外。
就算圣上,也忍不了外邦人欺负为自己服务的官员。
这就是牺牲自己,侧面进攻。
苟承经哑口无言,怔了半晌,才道:“这……他们不是我朝百姓啊,你怎能对他们用刑……”
“大胆!”
李图顿时冰冷开口,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人,都是当今圣上的臣民!你敢说这样的大逆不道之言,当心本官治你大不敬之罪!”
闻言,苟承经彻底傻眼了。
尼玛……还有这种操作。
他一句话也没得说了。
“啊……大人,饶了我们,我们错了……我们错了……”
下方,查参谋已经屁股开花,再打下去,真的会死。
就连硬气的朴晖锦,此刻都被不禁求饶道:“……你……放过我们,放过我们啊……我们错了……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噗!”李惭恩打得格外用力,朴晖锦的屁股已经是血肉模糊,忽然喷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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