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比赛的人突然惊叹:“各校都陆续集聚到这个球场上来了!”
旁边的人连忙转头去看,“怎么都来了!他们第一轮都比完了吗?”
“或许是来侦察的。”
“啊…啊。”
“立海大附属来了!”
切原抬了抬下巴,走到场边:“哎呀,赶上手冢比赛了。”
一排人站定网球场外,对周身的动静置若罔闻,直直看向场内的高峰对决。
青学的手冢国光和冰帝的迹部景吾。
安静的硝烟开始弥漫,全场的喧闹声音随着气氛的紧张,逐渐安静下来。
迹部站在底线,远远看着手冢的眼睛,冷静又高傲的声音响起:“喂!手冢,你的功夫没有生锈吧?”
下一秒手指直指向天,喝彩声铺天盖地袭来,场边顿时沸腾。
“冰帝必胜!青学败阵!冰帝必胜!青学败阵!”
“啪!”
响指声响起,所有加油声更上一层。迹部把手放下再抬起,外套被抛起。
“迹部!迹部!迹部!冰帝!冰帝!冰帝!”
一件外套仿佛激起所有信仰,仁王在里面,感觉耳膜都要被震破掉。
他无奈地笑了笑,模模糊糊听见旁边真田说:“迹部一点儿都没变。”
仁王看着迹部走过去和手冢碰手的表情,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赞同了一下。
迹部笑着的那个自大又嚣张的弧度,从来没变过。
他的目光随着迹部的走动移着,耳边是裁判一如既往的“迹部发球局,一局定胜负”的报幕,却忍不住分了一些神出去。
笑归笑,但如果是我,我可以做到从来不变吗?
仁王眨了眨眼,把这个念头挤出脑海,看着迹部发第一个球。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迹部起手就是漂亮的脚边截击,力度和速度。利用手冢对力度的恍神这个弱点,打出触网球,再从他在慌乱中下意识的挑高下手,弹跳抽过去。直接把手冢的球拍拍飞了出去。
“15-0”
仁王勾起了唇角。
迹部下意识的炫耀与昂扬和心里战术真的挺像。
耳边自家军师开始报起了迹部资料,仁王把注意力放到了手冢身上,看他怎么应对。
角度刁钻的底线球吗?这有什么好玩的?
仁王挑了挑眉,静观其变。
等会?
他眯起了眼睛,在手冢身上游移,想找寻不对劲的来源。
手冢刚开始到现在没有走出超一步的距离,手冢领域开始了?
而且。
仁王对自己动态视力看出来的,手冢下招的球式有点惊讶。
和迹部第一球一模一样的姿势?
仁王放松眼睛,看着场上不断的来回。
接下来手冢的球式,的确是和迹部相同的招式。
好玩了。
仁王听着旁边人的惊叹,又眯起了眼睛。
那么现在让我看看,是哪里制造出来的手冢领域呢?
手臂?
还是手肘?
仁王用手点着下巴,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瞬间。
场上,迹部也发现了。
他毫不意外地看着迹部问着手冢:“是手臂吗?”
毕竟迹部的观察力也是素质5。
坐在教练席上的大石给了他们答案。
“怎么会?手冢的手肘不是全好了吗?”
“原来是手肘啊。”
仁王的眼神移向比分板。
3:2青学胜一场。
又再转回来。
手冢使出了零式!割分器一样的又拿下一局。
迹部倒是不紧不慢,手还搭在眉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不觉得奇怪吗?仁王皱眉,以手冢的能力和技术,其实没有必要这么快使出零式这种对手负担极大的招式,还频繁地打左右和上下方,以消减他的体力。
这明明是对自己的手肘心有顾虑的表现。
“奇怪。迹部怎么还不使出他青年选拔赛时候的那招?”柳在旁边说。
“是那个恐怖的扣杀吗?”真田回。
“那是什么?”切原和其他人都转过头去看着他们。
“第一记杀球瞄准拍柄以打掉对手的球拍,再利用打回来的球击出第二道杀球,肯定得分。”
“哦。这样。”
“对。前提条件是对手打过来的高吊球,就像这样。”
场内手冢击出一记高吊球,迹部跳了起来。
“哦!”切原激动地瞪大了眼睛,然后又转过来看着柳,气愤地说,“他怎么不打啊!”
“他是想拖垮手冢的手臂。”仁王的手忍不住捻上了小辫子。看着场内,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开口说:
“手冢顾念着手肘的旧伤,可以减少了手肘的重担,可是零式和手冢领域负担还是那么多,就被他自然而然地转到了肩膀上,从而加重了肩膀的重担。”
“这太卑鄙了吧。”旁边一道尖锐的声音插进来。
没人讲话,可能都是不想理会这小子。
仁王也不想理他,觉得心烦,可是又想到了幸村。
啊。幼不幼稚。
仁王用力用手抓了抓头皮,抓到发根发疼。然后才认真地开口。
“有必须要赢的理由,无论什么方式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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