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了一会话,便各自歇息了。第二日一早,覆杯与曹阎浮将披风还给妇人,与他们作别离去。妇人与侯平林收拾妥当后,也离开小庙下山了。覆杯与曹阎浮站在高处,看着他们二人往南去了,曹阎浮问道:“师父,我见那位夫人很是和善,他们不是坏人吧。”覆杯笑道:“好人坏人却也难说。如今战事将起,这夫人只带了一个随从来到这里,祭拜先祖,不是很奇怪吗?”曹阎浮道:“师父,或许只是凑巧罢了。”覆杯道:“那夫人不会武功,她的随从看起来武艺平庸,他们就算有何图谋,也与我们无关。”覆杯看了看天色,道:“依照他们约定的时间,今日正午便是比武之时。我们先到山上去吧。”
覆杯与曹阎浮上了山,见许多大汉聚在一处喝酒,他们见来了一个道士与一个小童,便有人问道:“道士,你到这里做什么?”覆杯道:“贫道是骆珪骆公子的朋友,听闻今日骆家寨与十五派约定在此比武,特来观战的。”那些大汉听了,连忙站起来,行礼道:“原来道长是骆公子的朋友,请问如何称呼?”覆杯道:“贫道道号覆杯,这是小徒姓曹。”一位大汉道:“覆杯道长,曹兄弟,比武在今日午时,时辰还早,我家公子现在青梁寨中,不如我带二位到寨中宽坐,公子见二位朋友来了,一定高兴。”覆杯道:“不必了,骆公子此时必然有事要忙,我们师徒二人还是在此等候吧。”大汉道:“如此也好,道长,小人姓詹名春城,道长有何吩咐,只管呼唤小人便是。”取了水和食物给覆杯与曹阎浮。覆杯道:“詹大哥,不必客气。”詹春城忙道:“不敢,小人是骆公子的下属,道长直呼小人姓名便是。”
此时其余大汉仍在饮酒,覆杯便与詹春城随意聊天。覆杯道:“詹兄弟,你和这些朋友都是骆公子的属下吗?”詹春城道:“正是,骆公子十分重视今日比武,昨夜便派我们来到此地,若有朋友前来观战,也好招待。”覆杯道:“贫道与骆公子相交多年,深知他对待朋友十分仗义,处事又极周到,若非如此,贫道听说公子有事,也不会特意赶来了。”詹春城道:“道长原来是公子的忘年之交?”覆杯笑道:“正是。我与骆公子初识之时,他还在少年,骆公子痴迷武艺,贫道对武学也略有所知,故而我们常在一起切磋。”詹春城道:“原来如此。我先前不知,真是多有失礼。骆公子刀法不凡,道长时常与公子切磋武艺,武功一定也十分了得。我詹春城对武功高手一向十分敬佩,若有机会,还请道长指教几招功夫。日后为公子办事,也更加顺手了。”覆杯道:“詹兄弟跟随骆公子还不太久吧?”詹春城道:“我跟随公子时日不长。不过公子武功高强、豪侠仗义,我对他十分敬佩。”覆杯道:“詹兄弟,这些朋友,也与你一般吗?”詹春城道:“正是,我们都是新近跟随公子的。”
覆杯道:“原来如此。以往骆公子请我到骆家寨做客,骆家寨的兄弟们都见过我,方才我见你们几位不认得我,便知道你们跟随公子不久。詹兄弟,我与你言语投机,有一言相告,你可不要见怪。”詹春城道:“岂敢,道长请吩咐。”覆杯道:“骆公子精明强干,又富智计,这些年骆家寨之事都是他一人打理,骆家寨的人对他都十分敬畏。我也曾去骆家寨做客,见到骆公子不喜欢属下过于伶俐,有些人能说会道、曲意逢迎,在他看来却是口蜜腹剑、别有用心,反是那些安分守己、忠诚仁厚之人,更能得他重用。至于武功,骆家的九州攸同阵威力极大,骆家寨人人皆练,日后詹兄弟得骆公子信任,学了九州攸同阵法,这门武功可比贫道的武功强得多了。”说着笑了起来。詹春城见他如此说,也干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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