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娘随着祝寻常来到此非卿住所,悠悠开了门,见屋外是祝寻常和一个陌生女子,还有许多寨中守卫,问道:“公子,什么事?”祝寻常道:“这是李姑娘。姐姐,请你叫醒师母,李姑娘想要见师母一面。”悠悠道:“公子,李姑娘,先进来吧。”祝寻常与李潇娘进入院中。李潇娘见祝寻常始终紧跟自己,知道他怕自己突然伤人,笑道:“祝大哥,你放心,我对姑姑绝无歹意。你说你公私分明,难道我就输于你吗?”祝寻常道:“长话短说,可别误了解毒救人。”
悠悠走到此非卿屋外敲门:“夫人。”听见此非卿答应,悠悠推门进屋,点亮了房中之灯。过了一会出来,道:“公子,李姑娘,夫人请你们进去。”祝寻常与李潇娘走进屋,悠悠关好房门,此非卿已经穿好衣服坐了起来。祝寻常道:“师母,这是李将军之女李姑娘。”李潇娘行礼道:“姑姑。”此非卿道:“哦,你是潇儿。你怎么来了?”
李潇娘道:“我父亲记挂着姑姑,嘱咐我来探望。姑姑,多年不见,我们都很想你。”此非卿点点头,问道:“你父亲可好?”李潇娘道:“近来时气不好,父亲的旧病又发作了,病中只是思念姑姑。上一回祝大哥来到我家,父亲听他说了姑姑的近况,每每想到姑姑远嫁,不知还能否再见,便终日郁郁。父亲知道我要来宋国,于是写了这封书信,命我带来,交给姑姑。”李潇娘取出信,交给此非卿。此非卿拆开看了,甚是感动,道:“多谢你了。你见到你父亲时,便说,我知道了,但这病缠绵数年,阴邪之害已经难以祓除,现今以内功调和阴阳二气,也只是稍尽人事而已。他写信给我,想来是不怪我了,我很感激。也请他善自珍重。两国正在开战,若是写信,给人看到,又添不便,再者我病中也无力写字,你把这话带到就是了。”李潇娘答应了。此非卿道:“寻儿,你把潇儿送出寨去吧。潇儿,战场凶险,以后别再来了。”
李潇娘又行一礼,与祝寻常一同退出。她原以为数年不见,姑姑会有许多话说,不想相见却是这般光景。她随着祝寻常来到后山,许多寨众仍然执火把跟着,来到某处,十几个守卫躺在地上,都是中了越娘颦之毒而昏厥的。祝寻常道:“李姑娘,解药在哪里,告诉我吧。”李潇娘道:“你让他们留在这里,你随我出去,到前面,我再告诉你。”祝寻常依言命众人留下,自己随着李潇娘出去。
李潇娘沿山道往西,走了一程,道路渐渐平缓,已经到了临近断肠川断崖的山路。李潇娘忽然问道:“祝大哥,姑姑为什么对我如此冷漠?”祝寻常想了想,道:“师母前几日病得厉害,今日才稍稍好了一些。她是没有精神说话,倒不是对你冷漠。”李潇娘笑道:“那便好。我在家也闷得很,银汉总不在家,在家时也不爱说话。我想姑姑也是一般,你们都很忙,没有人和她说话,她就越来越不说话了,只可惜我不能常来陪她。”祝寻常问道:“银汉对你好吗?”李潇娘想了想,道:“好吗,也算好吧。这一次我说要随大军前来,他本来不愿意,后来却也答应了。”
二人已经来到断崖旁边,祝寻常见一匹马系在路边树上,知道是李潇娘的马,道:“现在安全了,总可以告诉我解药在哪里了。”李潇娘牵了马,道:“好。”从怀中取出一个香囊,向崖边掷去。道:“解药就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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