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周逍遥日子,七夕要到了。玉狰收了青岑亲手磨的簪子,自然也要回他一份亲手做的礼物。
【想不到宿主是个木匠。】它可是旁观了玉狰镂刻雕花的全过程,那真是相当精致技艺高超了!【宿主这做得是什么?】
[机关锁,拼图盒子,高难度的东西。]
【宿主只肯对青岑动脑子。】
[那不然呢~]玉狰长舒口气,[大功告成,该做最重要的东西了。]
【宿主不是已经做好了么?】
[你怎么和那个买椟还珠的人一样眼皮子浅?锁是锁东西的,盒子是盛东西的,这个东西呢,才是真正的礼物。]
【宿主要做什么?】这盒子的构思已经精巧至极了,那礼物该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好东西?
[毛笔。]
【……】它居然还对她有期待?
只见玉狰掏出了一撮白毛,系统检测到一种未知的力量!它还是该有期待的,面对青岑的玉狰,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宿主,这是什么?】
[白泽的毛啊。]
【白泽!白泽的毛!宿主怎么会有?】
[白泽它掉毛啊,有白泽毛是什么稀奇事么~]
有白泽毛难道是什么很正常的事么!
只见玉狰又掏出来一物。
【宿主,这又是什么!】
[青龙鳞啊~]
【青龙鳞!】
[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青龙它蜕皮呀~都是兽嘛,没你想的那么清新脱俗不食烟火。]
这是它大惊小怪嘛!这能怪它嘛!它的宿主到底是什么神仙物种!这腿也太粗了吧!
【您这那是做笔,您这是在造神器!】
[神笔马良的神话读多了吧~如果是青龙逆鳞白泽护心毛还差不多,像咋们这种残次品做出来的东西撑死写字不蘸墨,外加笔杆硬吧,我觉得以青龙鳞的硬度,这个世界应该没有能弄断它的东西吧~嗯,可以传承千年,对于后世来说极具考古价值。]
【宿主我能问个问题么?】
[啥?]
【它们现在怎样了?】
[要么死了,要么失踪了,其实失踪和死也差不多。]
【那为啥您还活着!】
[我活着不是很正常么~]
【很不正常好么!都是洪荒异种,别的都死光了您还好好存在,这件事本身很不正常。】
[说的你好像很了解我们洪荒异种似的~你背后的开发者不会就是个洪荒异种吧?那这老古董挺厉害呀,爱钻研,这玩意也能整出来。]这么说的话她倒是对所谓任务的意义有点明白了。
系统不说话了~
[啧啧,这也能猜对~]玉狰不往下猜了,没意思,系统松了口气,宿主简直太可怕了!
七夕当日夜。
皇宫里举办七夕宴,给公主皇子以及世家大臣的子女们创造机会,有缘即成。
玉狰自然不参加,她拉着青岑去了百尺楼——整个上京最高的地方,实际上是钦天监的观星台。她虽然可以不参加七夕宴,但是凤知微得去,那么九皇叔也一定去!
【宿主,你不做任务了嘛?】
[做啊。]玉狰不假思索,[如果女主男主情比金坚那就送他们一程,如果不是就算了呗,先恋爱后分手,多大点事,大家都是现代人,思想开放点。]
你要这么聊的话,系统无话可说。
和系统聊的时候,玉狰已经掏出了送给青岑的礼物。
“要解密吆~聪明的孩子才有奖励!”
星河璀璨下,少女巧笑倩兮。
青岑接过那精巧的盒子,看了两眼,“我还是小看了阿狰的才思。”
那当然,再笨的家伙从洪荒时代活到现代,也机智过人的好吧!这玩意她是自己设计出来的,没有任何借鉴。很久以前,别人钻研法阵的时候她便醉心于手工这类淫思巧计,以至于被别的洪荒异种说是不务正业。
“回去再解,今日,我们观星!”玉狰掏出了自制望远镜。
“这是什么?”
“两块水晶磨出来放一起有奇效,快试试!”
玉狰将简易望远镜放到青岑眼前,目光略过,便是星辰大海,浩瀚无垠,不可谓不震撼。
“看那个,织女星,牛郎星。”玉狰给他指,他看。“看到了嘛?是不是和平时用眼睛看的不一样!”
“这,不似人间该有的东西。”青岑看着飘渺的星河,心底百味杂陈。“玉狰知道牛郎织女的传说吧?”
“你是指偷仙女裙子以此相要逼仙女嫁给那无耻臭流氓的烂俗男权故事?挺会意淫的。”玉狰实在没法对牛郎产生好感。
闻言,青岑却笑了,无奈忧虑,“可是阿狰,我现在却无比理解牛郎的心思,因为我对阿狰也起了这样不该有的龌龊心思。如果把织女换成阿狰,我是牛郎,我一定会做和牛郎一样的事。我想,我已经无法承受失去阿狰的日子了。”
他说的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许青岑,你可是风光霁月的世家公子呀!”玉狰惊异。
[打死你吧,蜂窝煤当初不强迫女主和他一起该是多爱还是多不爱?]
【……兰赜当世真君子。】
[扯淡!]
“阿狰,我是凡人。”青岑笑,目光微颤,满眼星河跌落,叫人看的心惊动魄。“不过阿狰别怕,青岑永远不会伤害阿狰,亦尊重阿狰的所有抉择。”
君子之所以是君子,他们会坦诚内心,并克制行动。他们的所有恶孽心思从不会在行为上实现,念头出,即掐灭。
“阿狰若有一日离去,可愿告诉我。”聪明如青岑公子,又怎么会看不明白?何况玉狰从未掩饰。他甚至在祈求,他许青岑啊……何其有幸,何其不幸!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离开?”玉狰从青岑手中接过简易望远镜,眼看繁星闪烁。“许青岑,是我选了你,你在担心什么?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们怎么可能是织女牛郎?织女那叫被迫选择。”
有了玉狰的承诺,青岑也不是庸人自扰的人,旋即心情舒畅,他又问,“那位凤姑娘是否也非此间人?”
“好呀许青岑,当着我的面还偷偷观察知微,你这是不打自招?”玉狰挑眉,将望远镜扔给青岑,“哼,七夕节这天你居然跟我提别的女人,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好好过了!”
青岑懂了!难得,这次他没有把玉狰的话接下去,反而兴致勃勃的重新观星。
嗯,心事已了,开心极了!
玉狰也无需多言,倚在栏杆上,看宫外灯火通明,看宫内觥筹交错,看凭栏而立的观星人,微风抚玉郎,甚好。
这一夜,其实发生了很多事,女主男主怎么纠缠不清难舍难分啊,宫里多了对赐婚啊什么的,但玉狰都不想理。那些遭乱纷繁的烂事都与今日的玉狰和许青岑无关。
七夕过后。
玉狰依旧是个清闲的懒人公主,也没人过来烦她,她也不觉得无聊,反而怡然自得,时而与青岑见见。倒是知微那边,不愧是女主,事总是不一般的多。
上京一堆贵女看不惯她,原因多了去了,羡慕嫉妒恨吧,总是找茬刁难,凤知微作为女主当然也不含糊,直接怼回去,硬气的很。这不,三天两头的烦不烦,所以她应了个挑战,她过关了她们不再为难她,她输了就自行滚出京城。
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玉狰吐槽道:“你这怕不是抢了全天下的男人,这么遭女人恨。”
凤知微白了她一眼,“快别说风凉话了。”
“我是不是应该发挥一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自保精神?”玉狰实在不觉得她能帮女主啥,“你既然答应就说明心里有数呀~战斗吧社会主义新青年,咋们新社会的大好人才不至于斗不过古代深闺佳丽呀!以智取胜,干巴爹!”
然后,玉狰成了那个华丽丽的观众,此时此刻全上京才知道,原来这位公主和这个候府孤女是好朋友……
值得一提的是,蜂窝煤这个时候也在。女主出事的时候钟情男二总在旁边嘛!就是不知道那位男主在哪个地方偷偷摸摸的观察了。
“吆,华清公子这是继位成功了?”
熟人见面,分外眼红。
“殿下惦记着,华清怎敢不成功。”这货又在跟她扯皮。
“怎么都是世家公子,别人清风朗月的,你就这么阴阳怪气的。”
华清决定不再跟她多说,安安静静看比赛。
事实证明,二十一世纪新青年的顽强程度不输小强。你跟我比女红,十字绣要不要了解一下?啥?下一场比绘画,人体穴位图的医学价值碾压!你们出了两题,也该我了吧,棋的规则五子连珠算赢怎么样?琴我不会,但敲杯子也是音律啊我不跑题!书?写不过你我米上刻字!手术刀握惯了精细化我擅长啊!
就这样,五天下来,咋们女主胜在新奇与巧思,活生生比赢了一众上京贵女。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创新的重要性。”玉狰点评,“不过不愧是知微啊,随机应变的能力很强。”女主总有过人之处,“在下佩服。”
“哪里哪里。”两人大美女又勾肩搭背了起来,悄摸摸的说着别人听不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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