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芙芙芙芙芙!

    “棉花糖不会长到天上去的。”

    “会的,最后它们就变成了云彩。”

    太宰治在横滨中心公园找到了森鸥外,他正和一个黑发小男孩并排坐在长椅上,争辩棉花糖会不会长到天上去的问题——看起来非常和睦。

    “噢,是太宰君来了,”森鸥外露出了他贯用的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太宰君,这是小次郎。小次郎,来给太宰哥哥打个招呼。”

    太宰弯下腰来“你好啊,小次郎。”

    森鸥外拍了拍男孩的肩膀,“去吧,去那边的秋千玩吧,给太宰哥哥看看你能荡的多高。”

    男孩从长椅上跳下,向不远处的秋千奔去。太宰目送着他远去,然后坐在了男孩刚才坐着的位置上“您可真是闲,”他意有所指的说,“在得到了新的助力之后就溜出来玩了吗?”

    “我以前经常来这个公园,”森鸥外看了一会儿落叶之后忽然说,“去那边的喷泉池——那个喷泉在二十年前很受情报贩子的青睐,现在也是。它足够寂静,是个交换货物的绝佳场所,当然也很适合和女孩亲热...总能得到点额外收获的。”

    他稍稍侧过身,以便让自己的话能够更加清楚的传达到太宰的耳朵里,“荒霸吐。”

    “...”

    “我不得不说,这件事情你们处理的很好。连我也想不出更棒的解决方式了,港口mafia看来很快就要人才济济步入正轨,你说是吗?太宰君?”

    太宰很急的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森先生。我可能把凯茜帕鲁格气走了。”

    “我大概想到了,”森鸥外慢吞吞的回答,“那太宰君从中找到乐趣了吗?”

    他和森鸥外笔直的对视,“没有,我对我向同僚做出如此挑衅的发言感到深深的抱歉。”

    “没有吗?那真遗憾。当时帕鲁格君的表情是什么样子?”

    “非常可怖啊。当时我以为要被杀掉了。”

    森鸥外重复了一遍,听不出他的具体意思,“非常可怖。这可不像太宰君会说出来的话。”

    港口Mafia的首领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对了,我出门忘了带糖...刚才次郎问我有没有糖果来着,你有吗?”

    太宰治从大衣里摸出了一根棒棒糖,递了过去。森鸥外接过来剥开糖纸直接塞到了自己嘴里“谢谢,你觉着帕鲁格还会回来吗?”

    “我想不会了。”

    “我想也是,”森鸥外咬碎了硬糖,“说实话,我一向不怎么生气——那样会让我头疼,所以我这么说的时候你就可以想象成我在生气了。能请你下次.不.要.再.捣.乱了吗?”

    太宰无法确定森鸥外的想法,他转过头去想要看看对方的表情,但借着这个动作他忽然发现有一个陌生男人正在把不远处秋千上的男孩往下扯,“等等,森先生,”他摸过去,猛地扯了一下森鸥外的袖子“看那边!”

    “怎么了?太宰君?”

    “那个陌生人要把小次郎带走了!”

    “噢,可能是他的父亲吧。”

    他唰的一下提高了音量“?可他不是你带来的吗?”

    “当然不是,我从来没见过他,”森鸥外说,“难道你以为他是我的私生子吗?”

    “....”

    *

    “那么就是这样,希望你和中也君以后可以和睦共处——毕竟现在人手实在稀缺,相性不和也请多多忍耐。”

    “但是森先生——”

    “算了吧,我亲爱的太宰君,把你那副惺惺作态的乖巧样子都收起来吧...恶心的我想吐,你那套应该留给你的新同事而不是我——况且你的演技着实很拙劣。“

    “BOSS。”

    太宰治收敛起了脸上那些惊慌失措和几近濡慕的情绪,一时间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空洞——这或许才是名叫太宰治的家伙的真实,尽管给自己贴上了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装饰,有时甚至花哨的像个小丑,但是内里仍然空无一物....如同空壳。

    “您什么时候发现的?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我正在说呢,太宰。”

    森鸥外笑了一下,这个笑容看起来格外真诚。

    *

    “您觉着我说的是假话。”

    “不,只是觉着你没把真话说全而已,”森鸥外看着他,“对于这个事件这么热情本来就不对劲啊,太宰。除非你知道一些连资料库都没收集到的东西...所以才想问问你这个头号粉丝。”

    “你从没对mafia的事情产生过兴趣,不如说你从没对任何事情产生兴趣。太宰,你是一个小疯子,还是个有点拙劣的小骗子,你自己也很清楚。我想你大概从一开始就知道帕鲁格君和荒霸吐没有什么联系了吧?”

    太宰没有说话。

    “但是没有关系,mafia不会要求你必须和什么人吐露秘密的,不然那就和慢性自杀无异。”

    “您在跟我玩欲迎还拒那套吗?”

    “当然不,这招我早在很久之前就玩够了,我不在乎你隐瞒了什么,就如同我不介意帕鲁格君的目的一样——我是个结果主义者。”

    森鸥外从长椅上站了起来,俯身向太宰伸出手——

    “最后,欢迎你和中也君一起加入港口Mafia。”

    太宰握了上去。

    “您也是,请以后别再这么笑了,这是来自您新下属的劝告——太假了。”太宰诚恳的说,“说实话,您的骗术也不怎么高明。”

    —————————————

    “所以你们商量了那么久其实只是给十年前的彭格列分配了一下特训老师?”

    里包恩最后同意了把我放进去——不过是把我放进了年轻的彭格列的特训现场,太惨了,真的太惨了。我眼瞅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提着拐子把沢田纲吉抽的满地乱窜...希望他们不要事后想起来把我灭口。

    “恕我直言,怎么看都只是单方面殴打,”我眼瞅着沢田纲吉右臂动作有点不自然,很有可能是骨折了“我觉着你们应该对你们的BOSS好点....想一想啊,他现在还没成年呢!”

    里包恩神神在在的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碧洋琪立刻给他端上了一杯咖啡,当然没有我的份——我不久前刚知道原来护士小姐叫碧洋琪,而且是里包恩的情人...人心不古!现在居然连个婴儿都能有情人!我想起了同样有情人的卫宫切嗣——难道是杀手这个职业比较吃香吗?

    “伤疤可是男人的浪漫,况且不是还没打死他嘛。”

    天呐!彭格列你在年轻的时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里包恩睁着那双豆豆眼看了一会,“云雀还是有手下留情的。”

    “云雀?”

    “对,就是你想的那——”

    “云豆的同类?”

    “你完了,”里包恩吹了个口哨,我对面是正提着拐子向这边看过来的男人,杀气腾腾,“自求多福吧——我以为你知道他是云守。”

    *

    这就是耳朵的正确用法。

    “真遗憾。”

    “你在遗憾什么?”我吃了一口云雀端给我的和果子,“遗憾我没和云守打起来吗?”

    本来我们差点打起来了——最后关头我的耳朵救了我一命,虽然他不一定打得过我...众所周知,兽.耳是个好文明!

    “是的噢,本来还想看看你跟云守相比谁比较强呢。“里包恩从我的盘子里顺走了一块,“总得让我对你的战斗能力有个底吧?”

    嘛,毕竟后天他们就出战了,里包恩大概还没死了这条把我骗去当打手的心。

    “死心吧,我会在基地里老实做个后勤的。”

    在这里呆久了之后,现在跟我混的最熟的居然是这个一开始打算算计我的里包恩——虽然他现在也在算计我,不过阳谋总比阴谋强,起码心里能舒服不少。可能是我们一样都很闲吧...守护者们都在忙着特训,其他人也都有自己的事情做,连梅莉也神出鬼没的,我猜他是去偷窥库洛姆的训练了。

    “哦豁,你不会是连云豆都打不过吧?”

    他居然拿云豆来计算我的战斗力!

    “反正肯定比你强....要不是因为你首领才不会...”

    我是故意这么说的,果然里包恩脸上的笑容隐去了,“哎呀,不打自招了,帕鲁格先生。看来阿纲的事情跟我有很大关系啊,让我想想...这个蠢货不会是去殉情了吧?”

    “殉情这个词哪有这么用的,他那个顶多算是殉葬。”

    对不起!十代首领!我只是随口一说!不过里面的确也是存了一点赌气的成分...看到他对年轻的十代首领那个冷漠态度我是有点鸣不平的...反正扎心谁不会啊!

    “哼,蠢货果然一直是蠢货——哪有被死人绊住脚步的Mafia首领。”

    里包恩给他下了最后的定义。

    “还是缺乏教育。”

    *

    枪声是否是我们的宿命?命运的法则高高在上,却从不给我们答案。

    没有人知道十代首领最后的想法。

    【Badly scarred problem】(他伤痕累累)

    他注视着什么呢?他是否看见了那个不可知的未来?

    【Under this skin like rock or brick】(在刀枪不入的外壳下)

    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会想什么呢?会落泪吗?他还是会噙着微笑死去呢?

    【Badly scarred weakness】(他遍体鳞伤)

    无人知晓。

    誰も知らな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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