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怎么样?我觉得这个挺好,条件好不说,还不在意女方是否有婚史,是否生过孩子,年岁相当,性格好,又要能够帮他照顾女儿的,天啊,这些条件简直就是专门为你而开的。”
“你是不是忘了,人家已经35岁了。”
梁静静讶异,他们那里年岁相当了,就算她27,27和35整整差了8岁好不好。要是3岁一个代沟,他们都差了快3个代沟了,跨不过去会摔死人的。
“男人35岁怎么了,正是最好的黄金年龄,男人最好的年龄就是30岁算起的,小于30岁太幼稚,不成熟,大于45岁,各方面又开始走下坡路。所以,介于30岁到45岁之间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要不江湖上怎么会有一个词叫‘叔控’呢。杨政不也大我5岁吗,你看我们哪里不合适了?你们不就差8岁而已,比我和杨政就多3岁,有什么区别?我可告诉你,这个男人真的是绩优股,蓝筹股,错过了肯定会后悔。”
林舒越说越觉得那人的条件好,很适合静静,要是真错过了,去哪里再找这么好的人选?
这个时候里边已经关灯,开始放电影片头了,也顾不上看电影,两人挨的很近,殷切劝说梁静静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我觉得,他只是想给他女儿找个保姆而已。”
并不是她看到这么好条件的人不心动,只是那人列出的条件看似门槛不高,那么多条件好的人去跟他相亲都被刷下来了,又怎么会轮得到她。况且,那句能照顾他女儿的条件,可以看得出来他对跟谁结婚根本不在意,或者说是无意婚姻,只是给想他女儿找个照顾她的人罢了。可能又怕照顾的人不够尽心,所以给这段雇佣关系套上了婚姻的面纱,以便更牢靠的稳固保证他的女儿能够得到更好的照顾。
她能够忍受没有爱情的婚姻,但不能忍受对方不懂得去维系婚姻,没有对这段婚姻投入感情。这里的感情,不是指你侬我侬般的爱情,是一个人对一个家一段婚姻的责任感,而不是单纯为了某个目的而结婚。比如他们讨论的这个人,多半只是一个离婚男人带着个孩子颇感吃力,想娶个人回来帮忙照顾孩子,分担压力罢了。
“你说你这人心思是不是太多了,人家一个大男人离婚了带着个孩子,为了孩子再婚很正常,既是为了孩子也是为了自己,怎么能以保姆论呢。要真只是想找个保姆,人家又不是请不起,多贵多高级的都能请,何必花这么大代价,把自己后半辈子都许进来,就为了把一个保姆娶进门呢。再说了,照顾孩子怎么了,你照顾一个也是照顾,照顾两个就一块呗,孩子还有个伴了,不是正好。”
林舒气不打一处来,手指点着她脑门,戳了一下不解气,再戳两下,死脑筋。
“可别净想些有的没的,给我认真点,要知道这年头相亲容易遇极品,能碰上个正常条件又这么好的更不容易,所以你更要好好把握机会,把这只海龟拿下,听到没有,给我争气点。”
说着手又往她头上戳了戳,怒其不争,这么不上进,可别是心里还想着屈程坤那绿毛龟,而放弃眼前这么好的海龟吧?
不行不行,这可要不得,她得把这个念头在娘胎里就给掐了,不能再第二次跳进屈家那个坑里,再跳进去可就不好出来了。
“知道了,八字还没一撇呢,我这条件,说不定人家根本就看不上呢,可别高兴的太早,到时候希望越高失望越大,我不负责任的啊。”
“不试试怎么知道,说不定人家就喜欢你这一型呢,看对眼了是你捡到了,没看上就当相亲史上多一笔而已,多大事。”
说动了梁静静,林舒安心看电影,还不忘关注旁边的小电影,那两人还真不像是为电影来的,就是找个有情调的地方偷情调情来了,还不怕遇到熟人。哦,这次不幸运,被她们两个算不上熟人的熟人碰上了,也是挺倒霉的。
林舒嘴里说着多大事,其实比梁静静这个主角还担心,晚上杨超出差回来,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被拉住问那海归的情况。
女朋友有令,人又是他说要介绍的,自然推脱不得,顾不得疲惫,立刻打电话向上次跟他说的人打听。只是打听半响,却没得到更多有用信息,大家知道的都差不多,就那些,少小随父母移民美国,名校毕业,离异带着个女儿,去年被高薪挖回国,年轻帅气,高能力高收入。
除此之外,没有听说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
单从条件上来看,倒是个优质难得的结婚人选,怪不得这么抢手,未婚姑娘都扎根往上凑。
“就这些啊,能不能打听清楚些,比如男女关系方面,是不是有不清不楚的,还有身体方面有没有什么隐疾,或者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嗜好?这些很重要,一定要打听清楚了,要不这么好的条件,哪里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的相亲,多的是黄花大闺女愿意嫁给他当后妈。”
林舒着急,但不莽撞,事关静静的终身幸福,条件固然重要,能够让她过的轻松些,但也不能只看中条件,而忽略其他。要是所嫁非人,到时候再离一次婚,就是害了静静了。
“你说的这些,就算有,人家也不会拿出来说,自然是捂的严严实实的,能让你知道了?”
杨政是真累了,好好的周末还要临时跑去外地救急,马不停蹄的,这两天睡眠不到4个小时,现在只想躺下好好睡一觉。女朋友的要求不能不满足,忍着满身疲倦解决了这事,边往卫生间走边脱衣服,走到卫生间门外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进去门也不关,快速冲个澡,好回房睡觉。
“喂,说多少次了,别乱扔衣服,进里边再脱。你就不能好好脱,脱下来统一放一个地方。我又不是你丫鬟,每天还得伺候你。”
林舒追到卫生间门口,撑着门框气冲冲说道,讨伐他的恶行。罪魁祸首却没有任何悔改之意,大剌剌光着任喷头的水流打在头上,身上,健美的身躯引诱人犯罪,勾到门外雌性色狼一匹。
“帅哥,缺擦背的吗?本姑娘手劲适中,包君满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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