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梅昨晚上睡得很好,或许是对于在心里结束了长达三年的单相思松了口气吧!或许可以和谭鑫试试,可是这样是不是没道德,对谭鑫不公平呢!
项梅看时间还早,懒洋洋的起床,穿衣服,洗漱······
“梓萱姐,还是你厉害。”项梅给刘梓萱拍着马屁,可是这次破天荒的刘梓萱没有很受用的冲她微笑。项梅看刘梓萱的情况,就没有在聊下去,赶紧回到自己的座位。
“项梅,你说什么?”刘梓萱看见项梅离开自己的办公室,才若有所思的回了神。
“没什么事,就是和你说工人这边搞定了,如期交货。”项梅走到刘梓萱的办公室门口回复到。
见项梅没有什么事情,刘梓萱又陷入沉思。
“萱萱,你觉得我哥哥怎么样?”静书问。
刘梓萱闹了一个大红脸,没回答静书的问题。直接拿本书,招呼到静书身上。
“哎,萱萱,我大哥现在和他女朋友分了,我爸妈也挺喜欢你的,要不你就做我嫂子吧!”静书试探得问。
“靠边去,就你哥哥那个冰块脸,夏天都不用开空调。我才不要做你嫂子。”刘梓萱说。
“哎,好可惜哦!我还以为你能做我嫂子呢!”静书说。
在医院的一张病床上,以为老人抓着刘大海的手说:“萱萱虽然不是你的亲妹妹,但你以后一定好好照顾她。妈没能看着你们成家立业,到地下见了你爸爸都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说着老人眼里含泪,放开了刘大海的手,躺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粗气。
“妈,你没事吧!”刘梓萱赶紧推门进去。
“哥,你又惹咱妈生气。”刘梓萱揶揄刘大海。
“妈没事,你俩好好地,以后别见面就吵。以后我不在了,看谁给你俩做和事佬。”老人面带微笑的说。
静书的房间。“梓萱,你能帮我带一份源凯做的“护花使者吗”?我今天不舒服,你帮我带过来好不好。”
刘梓萱最受不了静书这个样子,赶忙答应帮她去源凯那里买一份“护花使者”。
“我真受不了,你怎么把这个西点叫“护花使者”。”
“萱萱,因为这是源凯做的呀!我就是“花”,他就是“护花使者”。”
刘梓萱没有在静书家吃饭,虽然静书一个劲的说他哥哥正好在家。
“这个月你必须带个女朋友回来,要不然你爷爷不会饶了你。”静书的妈妈对着陈墨书吼。
刘梓萱下楼也不是,上楼也不是,正在踌躇。
“梓萱来了”。
刘梓萱被迫下楼,“阿姨,我还有事先走了。”
刘梓萱没等陈妈妈在说话,赶紧逃出陈家。
路边停了一辆奔驰,刘梓萱看了一眼继续往前走。
“梓萱,上车,我正好顺路。”陈墨书打开车门。
刘梓萱下意识的要拒绝,但是陈墨书没等她拒绝,已经把她让道车上。
“梓萱,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陈墨书看着刘梓萱说。
“你也听见了,我妈逼婚呢!我要是不带女朋友回去,爷爷就要给我指定人选了。我想着反正要娶,起码我们还算是熟人,你觉得怎么样?”
“为什么是我?”刘梓萱问。
“因为你安静呀!我们就是领个证做做样子,又不是做真正的夫妻,哪天你要是有了意中人,或者我有了喜欢的女朋友,我们就和平分手。再说,不是你家里也催你吗?”
“你怎么知道?静书说的。静书那个小叛徒。”刘梓萱说。
“不是她,我听到你们的通话了,她按得免提,我不想听都不行呀!”
“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三年之后我们无论是不是有各自的意中人,都要离婚,你要是同意我们就结婚,不同意就做罢!”刘梓萱拿回了主动权。
三室两厅的房子,刘梓萱正在厨房准备晚饭。她皱皱眉,看了看客厅沙发上的陈墨书。
“萱萱,萱萱,别走。”醉酒的陈墨书嘴里念叨着。
刘梓萱心里很别扭,因为陈墨书在她的法律上的妻子面前,说喜欢另一个人。是的,陈墨书喜欢的那个女孩子也叫萱萱。
真是混乱的一夜,刘梓萱不知道,她怎么就和陈墨书滚到一张床上去了,明明是扶他回自己房间的,明明是自己回了自己的房间。她等不了三年了,她现在就要离开这里,马上离开,然后找律师和陈墨书谈。或许看在静书的份上,他不会为难自己。可是明明吃亏的自己好不好!
“萱姐,踏特的陈总来了。”项梅虽然也很意外,但是还算是镇定。
“你说什么?”刘梓萱又问了一遍。
“踏特的陈总到了,正在车间,刘总叫你一起过去。”项梅重复到。
刘梓萱收拾了一下,匆匆的赶去车间,项梅在后面跟都跟不上。
“项梅,我自己去就行。”刘紫萱说。
“我还是去吧!车间里面人多,乱糟糟的,都是工人,要是有事我还能跑跑腿。”项梅说。
刘梓萱没有在坚持,默认项梅在她的后面跟着。
“他应该不会跟哥哥说那件事吧!”
当时刘梓萱和陈墨书领证时在森城,就和刘大海和刘妈妈说有时间就带陈墨书回来看看。可是知道刘妈妈去世,陈墨书也没来。刘大海明示暗示了刘梓萱好几次,她都装傻充楞。
“墨书,这次过来你是定居,还是?”刘大海问。
“那要看萱萱的意思了。”陈墨书微笑着说。
刘梓萱听着陈墨书的话,真想一棍子打上去。刘梓萱拍拍胸脯,“镇静,镇静。”
“哥,你们看的成品怎么样?陈总还满意吗?”
项梅第一次听刘梓萱喊刘大海哥哥,原来虽然听说过,可是他们一见面就吵吵,不像是亲人,倒像是仇人。
“梓萱,和墨书聊聊吧!我还有事,先回办公室。中午咱们一起吃顿便饭。”刘大海最后一句话是对着陈墨书说的。
“好,大哥。”
“你要不要脸?”刘梓萱气急败坏的说。
“真是没风度的女人。”陈墨书说着走出车间,顺带着让项梅给他带路。
“项梅,你在车间看着吧!”刘梓萱跟上说。
“萱萱是不是想我了。”陈墨书凑到刘梓萱的耳边说。
项梅看着两人关系不一般,就没动地方,在车间里忙忙活活一整天没去办公室。
下了班的项梅,想起了和路远的约会,踌躇着是不是要去。
一个电话打过来,项梅一看号码不认识,就不想接,谁知道电话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喂,我是项梅,你找谁?”
“项梅,我在瑞曼博等你。”
路远没等项梅在说话就挂了电话。项梅只能认命的走向餐厅。
路远坐在昨天项梅和谭鑫做的那个座位上,虽然是在门口,可是因为大门是个旋转门,周围都是玻璃封着,门后的这个座位竟然成了世外桃源。
路远看了一下手机,进来一个信息,是陈墨书,然后点开语音:“路远,我在A市,我们晚上聚聚。”
路远回复:“没空。”
陈墨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法律顾问就是这么当得。”
路远:“今晚不行,明天吧!”
陈墨书:“好,明天我去单位找你!”
路远:“好!”
陈墨书:“多打一个字会死吗?”
路远放下手机,不予理会。眼睛不错神的看着门口进来的人。
“项梅,这边。”路远招手。
就见项梅穿着土黄色的风衣,背着黑色的双肩包来到路远跟前。
路远把菜单递给项梅,“想吃什么,你自己点吧!”
项梅接过菜单,没有打开,随口点了几个家常菜。
“看来是常客,都不用菜单。”路远说。
“谭鑫只要请客,就是瑞曼博,我们经常过来这里。”项梅不经意的说。
路远虽说是个律师,可平时还真不常和女孩子打交道。项梅在不是很熟悉的人跟前一般也是惜字如金。两人相对坐着,竟然冷了场,顿时气氛有些尴尬。
路远问:“千纸鹤书签拿来了吗?”
项梅这才想起今天的正事,打开自己的小包,拿出一本小书,从里面拿出来那个千纸鹤放在桌子上。
项梅看了一眼路远,又低下头。
路远当然明白项梅的意思,她肯定是要回那封信,可是自己弄得那个千纸鹤惨目忍睹,这样给项梅她肯定就知道自己看了。给,还是不给?不给,以后自己好像也找不到理由和项梅见面了;给,是不是自己可以找理由约项梅呢?给!
项梅就见路远在包里拿出那个皱皱巴巴的千纸鹤,恋恋不舍的放在了桌子上。项梅一把拿到手里,“放心吧!我一定能复原好的。不过这张纸需要压一段时间,才能压平。”
“我不着急,你什么时候弄好都可以。”路远看了一眼项梅的那本书,稻盛和夫的《心法》,项梅把书放回到包里,没有说话。
“菜来了,我们吃饭吧!”路远说。
项梅也没客气,痛痛快快的吃了起来,仿佛又回到了和谭鑫吵架时的样子。路远吃着自己点的排骨汤,看了看项梅点的菜色,默默的记在了心里。
吃完饭,还是路远送项梅回家,路上两人默默无言,到了地方项梅客客气气的道谢,然后回家。
路远回到家,找出了新的千纸鹤放在了那本书里面。
路远有点气闷,今天真是个失败的约会。不知道父母现在在干什么?忽然间很想家。其实路远的房子离父母不是很远,但他就是不愿在家里听妈妈的唠叨,父亲永远是站在母亲那边,仿佛自己是捡来的一般。
天已经不早了,可是路远这一刻特别想回到父母的那个家。想回到那个很温暖,可是自己逃离出来的那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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