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烫啊,”说着殷雨就伸手贴上了萧晨的额头,从额头到脸颊到脖颈一路摸到了胸口,下手非常轻,就只是用指尖扫过萧晨的皮肤,萧晨忽然抓住了她还要往下的手腕,“给你一个善意的提醒,你最好乖乖睡觉,趁现在还来得及。”不知死活的小白菜一心沉浸在戏弄萧晨的快乐里无法自拔。
“真的不要吗?不是说会憋出病吗?骗我的吗?”
“……”萧晨终于忍无可忍,什么克制,殷雨这可是你自找的。
萧晨翻身压到了殷雨身上,野兽一般的侵占和啃食着她的每一寸光滑,就在萧晨刚掰开了殷雨的双腿要完成最后一步时,殷雨“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的韧带都疼,”殷雨委屈巴巴的说,一副小可怜样,萧晨就在她上方和她短暂的对视了一下,勾出一丝坏笑,“多试几次就好了呀宝贝”,萧晨早看出了她的小把戏,
“啊?”显然没想到是这个结局,殷雨真是作茧自缚玩火自焚抱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叫天天不应 叫地地不灵了,“萧晨!你还是人吗!”
萧晨带着魅惑的喘息在她耳边“一个小时后就又是了,”然后毫不犹豫的侵占了她的身体。
次日清晨…
还是萧晨先起床收拾了一地的狼藉,然后给自己睡梦中的小白菜一个morning kiss之后蹦蹦跳跳的出去买早饭了。
殷雨一睁眼,想起昨晚的事,不禁又在心里感慨了一句,萧晨,你是人吗。
起床洗漱的时候她发现,好像今天确实没什么不适了?人体构造真的是神奇…
洗漱完毕萧晨也带着早餐回来了,吃早餐的时候萧晨看着气呼呼的殷雨真是忍不住笑意,“宝贝,在这件事情上,我认为,你如果执意要和我较量,吃亏的永远是你,你觉得呢?”
殷雨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萧晨,往嘴里塞着包子。
萧晨忽然想起来殷凡的事,现在氛围好像不错,也许可以探探口风了。
“除了你哥,你和你父亲的关系怎么样,”萧晨一边吃着假装漫不经心的随口问话。但是殷雨立马察觉到了不对,那天他诉说衷肠自己只是大致讲了一下他都没有细问,今天怎么会忽然提起,肯定有问题。
“我哥找你了?”殷雨沉着脸问,她其实不是怕萧晨和殷凡见面,她只是怕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萧晨会被殷凡蒙骗。
“嗯,说你父亲病重,缺钱。”
“你给了?”
“是傅博碰见的,还好不是我,不然我不给还得找个合适的理由,毕竟是我的大舅子。”萧晨这话听起来模棱两可,就好像没有给。在殷雨听来也是。殷雨放心的嘘了一口气。其实萧晨是捕捉到了殷雨那一刻的阴沉,最终还是不想告诉她让她不痛快,才选择了这种说法。
“萧晨,”
“嗯?”
“我不是不愿意你接触我的家人,只是我介绍过了,我的家人…已经没了,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我觉得我没有理由为了别人的困境承受困扰,我男朋友更没有,对吗?”
“我明白。”
这顿饭吃的殷雨和萧晨两个人都挺憋屈的,这个说好了没关系了的人渣的出现,还是搅乱了殷雨的思绪。
中午傅博打过来电话,说找萧晨去尝一家新开的粤菜,萧晨本想着殷雨在,就不去了,结果傅博直接敲起了门。萧晨只好去开了门,一看到门口的傅博萧晨立马示意傅博看手机,然后才把傅博迎了进来。
傅博看到沙发上坐着的殷雨,简单打了招呼便坐下打开了手机,是萧晨刚发的一条微信“见面的事已经说了,没说给钱。”傅博立马明白了萧晨的意思,侧身偷偷给萧晨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招呼着他俩出去吃饭。
到了饭店,原本是该细细品尝的滋味但因为藏了事儿吃的傅博是愁容满面。这个人根本就不会演戏,搁到清宫都是活不过五集的傻白甜。。。
殷雨:“傅公子今天好像有心事?”其实殷雨不是个八卦的人,只是这一桌子山珍海味陪这愁云密布的气氛实在是有点小尴尬。
傅博:“啊?没有啊,我…失恋了!对,失恋了。”
萧晨真是一口汤都要喷出来,这是什么拙劣的解释?于是借口上厕所把傅博拉了出来。
“大哥,你这样,一会进去讲讲你前两天去情人岛玩的事,然后你就简单吃两口,散了火速给我滚回家去,好吗?”萧晨咬着牙和傅博说。
“有没有良心的?你金屋藏娇这事我提前也不知道呐!叫你吃饭我也没错吧!那给她哥借钱更不能怪我了吧!”傅博憋屈的申诉,却被跟着在拐角的殷雨听了个真真切切。
殷雨也没有偷窥的癖好,只是那天萧晨说了,遇见殷凡的是傅博,而傅博一向是什么性格什么配置她也多少知道一点。像今天这么不自然的,谁看都有猫腻。而且失恋了拉脸子,那是专情的人才会有的表现。
殷雨三步并成两步拐出来“多少?”殷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傅博他不知道。”萧晨看不出来殷雨在想什么,除了让她不要太坏傅博,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嗯,谢谢,多少。”殷雨还是面无表情。
“十万。”萧晨替傅博回答。傅博站在原地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应答。
“好。”殷雨盯着萧晨,这来回几句的交流之间看似在问傅博,却一直是死盯着萧晨。
“我会尽快还,谢谢。”说完这句殷雨独自回了家。萧晨也没有追,也没有过多的解释,他确实隐瞒了她,也确实联系了殷凡,确实想过怎么帮她偷偷解决掉这个问题。
殷雨一个人坐在这个和萧晨刚有了回忆的家里,她忽然不知道自己执着的,有没有意义了,好像命运这种东西是不可抗力,天说了你的人生就是一坨翔,你再怎么努力结果也不会变。还徒增了失望。
这一个多月,她的隐忍,坚持,到期待,才以为能抓住梦想了的一点小金库,终究是替殷凡做了嫁衣。替殷凡啊。而她甚至还不能责怪任何人。说起来,傅博也是受害人,萧晨呢,就不知道了,以为是遇到了这世上的另一个自己,他应该懂你,但也没有并肩前行,换来的是隐瞒和欺骗。有意也好,无心也罢,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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