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天墉五年一度的剑术大会正如火如荼的展开。
此大会只比拼剑术,不涉及修为。
是故比赛前一日,参赛者都会服下封住内力的丹药。
陵越也不例外。
“明日就是天墉剑术大会。你会以掌教座下弟子的身份参加,势要夺魁。若是落了下风,自行领罪受罚。明日,为师亦会前往观战”
“是,师尊”
翌日,春光明媚。
展剑台前热闹非凡,天墉城上上下下近千名弟子齐聚展剑台,只为比赛和亲眼见见传说中的执剑长老。天墉剑术大会可谓年度盛事。剑术大会会角逐出剑术最好的弟子,担任天墉城大弟子之职务。天墉城大弟子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高权重,比之当朝宰相有过之而无不及,是无数弟子们终其一生追逐的目标。通过一轮又一轮的角逐,展剑台上只剩下掌教座下弟子陵端。当陵端满以为天墉大弟子之位非他莫属之时,掌教一句话却让他有些高兴不起来。
“各位比赛还未结束,吾座下不仅只陵端一个弟子,还有一个”
听到这话,整个展剑台即刻沸腾了,众弟子一时间议论纷纷。
涵素与紫胤对视一眼,继而说道“他叫陵越,在这最后关头会与陵端一较高下。”
陵越只着一身天墉普通弟子道服,稳步走上展剑台。微微拱手示意后,与陵端开始周旋。
五十招过后,陵越以一招之差,险胜陵端。
众人皆为之欢呼。
弟子们很兴奋,但长老们冷眼旁观,却在这其中瞧出了些端倪。
首先开口的是妙法长老“掌教,这陵越当真是你弟子?”
涵素刚想回答,戒律长老又开口了“师兄,莫不是在骗吾等?这陵越所使之剑术,甲等弟子中尚无一人有他熟练,难不成是师兄金屋藏娇,觉得这孩子根骨清奇,想据为己有?”
执法长老听完,镇定地发话了“尔等皆错”
“为何”妙法长老急切地问。
执法长老依然镇定地回答“此子根骨清奇,应是不世之才。加之脚步稳健,手腕灵活,绝不是甲级弟子能有的。一招一式,剑气逼人,要到这种境地,非有高人指点,不可到。说是师兄的徒弟,吾猜陵越真正的师父是执剑长老。”
众长老一听,亦是惊讶不已。
涵素正不知如何接话,紫胤却是十分淡然地说“掌教日日夜夜为天墉城操劳,日理万机,吾不过是微微提点了些罢了”
此话一出,明眼人自能明白其中深意,只是不言语罢了。
自此,陵越便成了天墉城大师兄。但仍然住在玄古居,掌教对外宣称陵越喜好清净才如此的。
剑术大会结束后,回了玄古居。
“跪下”
“是,师尊”
“为师就是这样教你剑术的?区区一个陵端,竟然耗费了五十招,还以一招险胜?”
“是陵越愚钝”
“以你之能,五招内,定可取胜,为何周旋如此之久?”
“陵越不才,有负师尊教诲”
听到陵越如此回答,紫胤更是火大,摔袖道“现在起,给我跪着,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身”
“是,师尊”
说罢,拂袖而去。
“弟子陵越,恭送师尊”
临天阁内,主房中。
紫胤坐于正位,闭目养神。
小墨九在深紫色幔帘后弹奏着古筝,琴音如山间泉水,清甜甘冽。
红玉沏了杯绿碧,呈了上来。
“主人 ,请用”
紫胤微睁双眸,饮了口茶。
红玉在紫胤品味之时,用眼示意小墨九离开。
“红玉听说,陵越被主人责罚了”
“做错事,不该罚吗?”
“陵越做错何事,引得主人如此不快?”
“今日展剑台比武,五招内可令陵端认输出局,却堪堪比了五十招,还以一招险胜,你说当不当罚?”
“或许陵越有他自己的考量,也不一定呢!主人这般是否太过武断?”
“吾当然知道他的想法。这次权当是给他个教训,日后于剑术,不得瞻前顾后。”
自陵越开始到前山以来,接触了很多很多的人和事之后,加上古均,红玉,青冥的提点,对天墉城的了解也愈加深厚,各股势力彼此之间的相互争斗一点也不比皇宫之中弱。陵越渐渐开始觊觎掌教之位,通过种种手段,逐渐拉拢势力,为自己日后登上掌教之位打下基础。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修仙圣地也不例外。
弱肉强食,若是不想成为鱼肉,任人宰割,必须先令自己强大起来,才是王道。
童年的生活,让陵越深谙此理。
正因如此,加上天墉城人人都羡慕不已的剑术,陵越在门派中的地位与日俱增。
虽未明说,甲级弟子中个个都知他们的大师兄承蒙执剑长老的指点,更是对其敬重有加。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