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警局的惨案和失去挚友的悲痛,戈登同哈维在查疯子帮的案子时,手段格外的不留情。
而西奥那里,他的妹妹,那个像是美洲豹一样的女人,和芭芭拉打得火热。
毕竟芭芭拉那样勾人,无论是对于
男人,还是女人。
西奥走进来打断了她们两个之间友好的“交流”。
因为塔比莎还要同杰罗姆和芙丽兹去做其他重要的事。
趁着这会只有他们两个人,芙丽兹把心里的顾虑说了出来,“Jerome,我觉得西奥的布局可不只是为了让我们出风头和引起骚乱那么简单。他那么想把劫狱的摊子甩出去,这表明了我们随时会变成他手中的Paul(西洋棋里面的士兵)。”
“I don't care, as long as the city becomes chaotic and sinful, trembling under our feet.”(我不在乎,只要这座城市变得混乱、罪恶,在我们脚下颤抖。)
杰罗姆看起来那么悠闲,一点也不在意芙丽兹的担心。
并不想就此结束话题的芙丽兹看到塔比莎冷着脸走出来后,回归沉寂。
西奥留下了芭芭拉,表扬了她在屠杀警局中的优秀表现,又对她述说了盖勒文家族的秘辛。
并允诺,会帮她从肉|体到灵魂,毁灭戈登。
将要被深度毁灭的戈登警官刚刚把几个不怎么配合的家伙从窗户扔出去,回到了警局。
最近忙得像个陀螺一样的戈登,深情地吻着小莱,希望能和自己的女友百忙之中温存一刻。
不过,温馨的时刻总不长久,哈维打断了他们。因为他查到了杰罗姆的瞎子老爹的住址,觉得能从他那里挖出一点消息。
西瑟罗回到家之后,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瞎子的其他感知要更好一些。
“Who's there(谁?)”
虽然并没有人回答,但这个老瞎子已经感觉到了,”我知道有人在。”
他身后的塔比莎猛地将鞭子勒在他的脖子上,西瑟罗瞪大了他那双仿佛得了白内障的双眼。
“Hi-ya, time …no see.(好呀,老爹,好久…不见)”
杰罗姆从后面走过来,贴在西瑟罗的耳边低沉地笑着。
西瑟罗被绑在椅子上,嘴被一条蓝色布条绑着,杰罗姆坐在他对面,拿着鞭子的塔比莎和芙丽兹站在他的两侧。
“So,how you doing(你好吗?)”
杰罗姆毫无诚意地问候,明明西瑟罗没法说话,他还偏偏说,“不说话是吧?这样,我给你讲个故事。”
杰罗姆双手搭在一起,故作思考,仿佛想起来什么似得指着西瑟罗,“你还记得堪萨斯城吗,老爸?每年春天我生日期间,马戏团团都去城里巡演。”
杰罗姆想到了很不开心的事,停顿了许久,压着恨意说道,“有个男人,他和我妈常常喝酒私通,还把我打得半死,他俩能这么疯一整晚。”
他伸出双手的食指,站了起来,“我记得有一次,那是我九岁生日他和我妈刚结束第一轮,喝酒,嘿咻,痛打杰罗姆,打算休息一下。”
“总之…”杰罗姆拿起流理台上的一把刀,拿起来仔细看了看,换了一把更锋利的,“我在拖车外面,你当时也在。你说,‘哭什么,杰罗姆。’”
杰罗姆又放下刀子,拿起叉子端详着,用带着哭腔的语调说着儿时自己的回答,“‘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妈妈和蛇舞男却打我。’”
杰罗姆眼里泛着一点泪光,更多的是憎恨,模仿着西瑟罗当年冷酷的声音,“然后你说,‘这世界不关心你,或其他任何人,杰罗姆,你最好就明白这一点。’”
杰罗姆笑着看向绑在椅子上的可怜老爹,“你再没说别的。”
最终,杰罗姆抽出一把最锋利的刀,快步走到西瑟罗面前,“你看,有个人,爸爸。这个人相信我,一直相信我,觉得我能成为巨星。而今晚,哥谭所有人都会看清这点。”
杰罗姆解开绑着西瑟罗嘴的布条,“除了你,因为那时你已经,死了。”
“杰罗姆…”西瑟罗的语气很柔和。
“这就到你说你有多抱歉的部分了吗?”杰罗姆逼近他的父亲,“说你该相信我的,说从现在重新开始还不晚。”
杰罗姆越说越激动,他掐住西瑟罗的脖子,冷漠地说,“告诉你,爸爸,已经太晚了。”
“你不必这么做。”西瑟罗尝试挽回杰罗姆。
“不,我确定我需要。”
“我是个坏父亲,但我爱你,为这杀了我…”西瑟罗走怀柔路线,打着亲情牌,但杰罗姆并不给面子。
杰罗姆笑着打断了他的话,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笑得只不起腰。
靠着厨房工作台的塔比莎一脸不耐烦,而芙丽兹则是冷漠地看着虚伪的西瑟罗。
“那不是我要杀你的原因,”杰罗姆从流理台上拿起一张蓝色图纸丢到地上,“阿卡姆精神病院的蓝图。”
接着又拿起一打厚厚的信,向西瑟罗示意,“看看这些。”
杰罗姆突然想到这个老家伙是看不到的,于是走到他面前,拿着那一打信敲了敲西瑟罗的脑袋,“你和你疯儿子之间的信件。”
他把这些信散抽出一部分乱地扔在地上,“初看很单纯,但是戈登警探,你记得他,对吗?”
“他会感到上面疙疙瘩瘩的,”杰罗姆用信封的一面摩擦着西瑟罗的脸,让他感受信封上的印记,“一段用盲文写下的秘密信息。”
“是你和你儿子,在谈论我的逃脱,”杰罗姆转过身把剩余的信朝空中一甩,到流理台边拿起一个棕色的小瓶子,“最后,是迷晕看护人的昏睡瓦斯。”
“你看,爸爸。”杰罗姆拿着刀指向他,把椅子反着拿过来,坐上去面对西瑟罗,“这个帮我从阿卡姆越狱的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是他干的。这是当然了,所以,警察会找到这些信件,然后他们会想。”
杰罗姆顿了下,声音很悲伤但是又足以听出来敷衍,他甚至用那个蓝色布条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这瞎眼老傻瓜真是爱他的儿子,多好的父亲。屋里所有人眼里都会饱含泪水。”
“他们绝不会相信的。”西瑟罗还在自我安慰。
“他们当然会,警察可蠢了。”
塔比莎早就检查好了屋子,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赶紧结束了走吧。”
“很遗憾你看不到我最重要的一夜了,爸爸。”杰罗姆站起来,把椅子推开,“不过,你是个灵媒。那么,告诉我,我要杀你吗?”
“You(你)…”即使西瑟罗很恐慌,但他也知道了杰罗姆不会放过他,“将会成为哥谭的诅咒,一想到你,孩子们就会惊叫着从梦中醒来。你留下的,只有死亡和疯狂。”
杰罗姆不仅不对父亲的咒骂感到难过,反而,他对西瑟罗口中的场景很是期待。
“那就,替我向妈妈问好吧!”杰罗姆抓住西瑟罗的衣领,举起利刃。
此时突然响起敲门声,杰罗姆眼疾手快地捂住西瑟罗的嘴,对着他比出“嘘”的动作。
“GCPD!”敲门的是戈登,在一旁的是老搭档哈维。
“西瑟罗先生,我是戈登警探,我们要和你谈谈你儿子的事。”
等了许久都没人应答,戈登又问了一遍,“西瑟罗先生”
话音刚落,就听见屋里传来一声呜咽。
戈登和哈维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后退了一步,拔起腰侧的枪,一脚踹开西瑟罗家的门。
两人把枪对准屋内,但是只看见西瑟罗被绑在椅子上,一把锋利的餐刀穿透他的左眼。
戈登先进了屋,就看到窗户是打开的,风将窗帘吹起。
“哈维,他们从窗户跑了。”
戈登跑到窗边想看看还能不能发现杰罗姆的踪迹,哈维则观察着西瑟罗,本来想解开西瑟罗手上的束缚。
但是哈维刚拿起西瑟罗的手,一阵蓝烟升了起来,哈维开始变得昏沉。
戈登连忙把哈维拖出屋子,但他也吸入了少量的迷烟,不支地倒在走廊里的墙上。
迷蒙中,杰罗姆吹着欢快的口哨向他们走来,身后跟着芙丽兹。
“戈登警探,”戈登看到一个轮廓蹲在面前,“瓦斯效力相当厉害呢!”
戈登奋力想要反抗,但是这点力气在杰罗姆眼里就是白费功夫。
杰罗姆抢下警探手里的枪,递给芙丽兹,摸了摸戈登的头,在他耳边说,“真是可爱。”
戈登像是回光返照一样,突然一把扼住杰罗姆的脖子,把他狠狠摁在墙上。
一旁的芙丽兹迅速地一手折过戈登的手臂,一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踢向他的膝盖骨,将戈登砸在地上。
杰罗姆咳嗽了两下,整了整根本没有弄乱的衣领。
看着还在挣扎的戈登,摆出遗憾的表情,“我知道你很愤怒。”
戈登恶狠狠地瞪着杰罗姆,双目通红,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你杀了莎拉·艾森,我一定会杀了你。”
杰罗姆摇了摇头,把芙丽兹刚刚丢下的枪对准戈登的脑袋,“Goodbye,detective.(再见了,警探。)”
“Don't shoot him.(别开枪。)”戴着面罩的塔比莎拿着鞭子施施然地走来,阻止了杰罗姆。
“来点皮肉伤怎么样?”杰罗姆不想轻易放过这位“多管闲事”的警官。
“我来!”塔比莎一脚将戈登踢晕过去。
看着这位猛虎尖利的高跟鞋鞋跟,芙丽兹觉得这一下肯定是为了芭芭拉,觉得戈登以后可真是有的受了。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