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有些视线空洞的看着前方,太刀本就夜盲即使是长年在昏暗的地牢也未让他适应这一切。“呐,刀剑被锻造除了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即使是被称为千年老刀但是那千年的记忆却仿佛是强加上的没有一点真实感。
“哈哈哈,没想到老人家居然也开始……”“没想到还能笑出来,该说不愧是三日月么?”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尖锐的声音打断。
“欧呀,没想到审神者大人今天居然有空过来看老爷爷唔…”一声痛哼打破了三日月的强装出的风轻云淡。
“每次看到你们这张脸我就好想看到你们重伤,碎刀时崩溃的样子,可惜时政管的太严,这么多年只有你一个……”审神者有些神经质的来回踱步,残忍中略带一点克制因为他知道,偷渡一把刀很麻烦尤其是为了不让任何人知道,为了偷渡折磨这把三日月他偷偷布置了好几年才成功。
如果玩碎刀了就没得玩了,要克制。审神者舔舔嘴唇想到。
三日月现在已经无暇顾及其他,剧烈的疼痛剥夺了他全部的感官,他全部的定力都用于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惨叫。
“为什么不发出声音呢?。”审神者很不满,催动灵力加大了力度,刀剑的身体就是一个壳子,而审神者的灵力就仿佛是血管里的血液,有血液刀剑才能生存,但是血液如果在血管里暴动呢?想象一下武侠小说里的走火入魔真气暴动,绝对痛不欲生。
呐快结束了吧,精心计算了很久自己的承受极限,然后想办法让审神者误判,快解脱了吧,三日月想到,还差一点点。
“哈哈哈,老人家年纪大了,连感觉都有点迟钝了呢。”即使强自压抑声线依然颤抖,不过也成功的达到目的。
欧呀,真想看看记忆中的蓝天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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