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宿无话,第二天约翰去上班了,慧利用这个时间烧了点热水擦了擦身子,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让自己清爽清爽,本已很虚弱的她累的只好坐在沙发上,倚在约翰的枕头上足足休息了一个钟头才觉得好了很多,中午本打算热热昨晚的剩菜,这时约翰却又提着食盒走了进来说道:
“好点了吗?”
她点了点头说道:
“好多了,谢谢。”看到饭桌上的食盒,她接着说道;“请你别这样费心,每顿都买着吃,还有些剩菜,热热也可以吃的。”
“没关系,晚上就不买了,将剩菜吃了,如果明天你再好点,说实话我还真想吃你做的饭菜。”
慧微微一笑,两人无语的吃完午饭,对于慧来说重新住进雷约翰的家让她很是尴尬,上次的不辞而别让她不知是不是应该给他道歉,两人的关系也是让她不知该如何与他相处,他一再的救自己于危难之中,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他对自己的照顾更是让她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北平感觉到了温暖,而现在他作为自己的保人,更是让她告诫自己不能再做让他为难的事情了,现在自己无法和家人联系,又被困在北平,自己比较要好的同学也在这次逮捕中或被抓,或失踪,更是让她感到无助,除了他之外自己已经没有什么人可以再依靠的了,想到这里她低下了头,喃喃的说道:
“上次不辞而别实在是对不起,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屡次救我让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你。”
约翰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盯着她看,直到她被看的脸色一红,才说道:
“下午你再睡一觉,我去上班去,晚上我会带饭回来。”
晚饭后两人在附近的胡同里散步,慧觉得自己在家呆了好几天,特别是大病初愈的人更应该出去活动活动,呼吸点新鲜空气,本打算自己一个人饭后出去走走,约翰上了一天班,挺累的,就没有邀请他,但是他却自告奋勇的愿意随着她出去走走,为了缓和气氛,一路上她不断地找话题和他聊着天,可是却发现他似乎有点心不在焉,这让本不善于言语的她顿觉尴尬万分,只能默默的跟着他的脚步随意的溜达着,过了好长时间,他站住了,目不转睛的看着也已经站住的她,好像有什么话要和她说,但是有没有下定决心,只是盯着她看,这时被他看的有点不好意思的她,转身要走,就听他似乎鼓足勇气的说道:
“今天中午你为上次的不辞而别而对我道歉,其实我想说你不必这样说,我也理解你的不辞而别,其实要说道歉的应该是我,和你的相处的那段时间让我对你产生了感情,我喜欢你,说实话当我知道你已有未婚夫的时候真的是特别失望,于是我压抑了自己对你的感情,可是那天我们吃着西餐,喝着红酒,跳着舞,特别是当你靠近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就已经不能自已了,这才......,而你又没有十分的抗拒,恰恰相反,我发现你对我的吻有了反应,回吻了我,并且很享受,不过我知道你们中国的习俗,所以我顾虑着你,你的婚约,所以我并没有......,因此对于你的不辞而别,我既感到心痛伤心又觉得如释重负,这样我们就不会再见面了,我相信时间会帮我疗愈的,冲淡我对你的爱意,可是适得其反,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发现我对你的思念和爱意越来越浓烈,是的,我是真真切切地爱上了你,所以一听到你被捕的消息,我立刻就想办法搭救你,所以,”说到这儿,他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接着说道:“慧,这次我不想在放过你了。”说完霸气的吻上了她。
虽然天气已晚,街上行人并不太多,但是还是有人投来了异样的眼光,慧感到又羞又气,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于是用力的将他一推,自己快速的跑了回去。一进卧室她就将房门反锁,她坐在床上想着他说的话,这让她吃惊不下,他居然爱着自己,那么自己哪?自己不是很喜欢和他在一起聊天吗?自己那段时间不是过的很愉快吗?那天自己不但没有抗拒他,相反的迎合着他的亲吻和抚摸吗?在离开他的这段时间自己不是也时常想起他吗?难道自己也爱上了她?不,绝不可能,自己是个有夫之妇,不能爱上他,自己已经对不起涛哥了,不能在深陷其中了,怎么办呐?离开,对,尽快离开他,一旦离开他,自己就安全了,就会忘记他的,一定会的,想到这里,她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就见他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半瓶白兰地放在茶几上,一口饮干杯子里的酒,接着又到了一杯,用一种期盼的眼光看着她坐在了单人沙发上,她慌忙的避开了他的眼光,低着头说道:
“对不起,我可能要辜负你的爱了,我不能爱你,为了避免......,我想最好我离开这儿,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他那期盼的眼光瞬间变得暗淡下来,他又一饮而尽手里的酒,然后又到了一杯,用一种微醺的眼光斜着看着她,说道:
“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没有订下婚约,你没有未婚夫,你会不会答应和我在一起?”
一听这个问题,她顿时慌乱起来,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幸好她一直低着头,让他看到她的反应,不过她还是喃喃的,不知所措的说道:
“这个......,这个......,也许吧,我不知道。”
他苦笑了一下,没有在说什么,继续一口一口地喝着手中的酒,她抬起头有点惊恐的看着他,突然她似乎想起来什么,连忙问道:
“如果我离开这儿,会不会让你在警察那里有麻烦?”
他再次斜眼看着她惊慌地样子,说道:“你在乎我吗?”看到她急于要分辨,他立马用手制止了她,接着说道:“没关系,我可以对他们说我们分手了,而且他们也不会拿一个美国人怎么样的,你放心吧。”
这时她觉得真是对不起他,看着他又到了一杯酒,她从来没看见过他如此喝酒,于是连忙站起来,走上前伸手要拿桌上的酒瓶和他手里的酒杯,他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拦在怀里,说道:“既然你要离开,就让我们来个吻别吧。”说完,将杯中的就倒入嘴中,接着吻上了她,将嘴中的酒顺势吐进她的嘴里,她正被他的吻和辛辣的酒弄得不知所措之际,他顺势用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并与她的绞缠在一起,她拼命的想要将他推开,可双手却被他抓住,并反手被别在她的身后,她知道这次他不会再顾忌什么了,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正如她所想,他彻底的占有了她,她抽出手捂着双眼,无声的哭泣着,但是又享受着这一切,让她又不由得开始配合着他,这一夜他一次次的让她欲罢不能,两个人的爱意也在这漫漫黑夜里一点点的弥漫在整个房屋里,最后她迷迷糊糊,浑身无力的在一个声音里睡着了:“我说过,我不想再放过你了。”
第二天慧无力的躺在床上,约翰已经上班去了,她的眼泪没有断过,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也没有资格再成为涛哥的妻子了,可她怨恨约翰吗?她自问着却发现自己又恨不起他来,这一夜虽然是他强要了自己,可是自己不是也并没有反感,甚至还配合着他自愿的将自己处子之身交给了他,不由又想着这一夜与他的激战,感受着感觉,自己的娇喘和微颤,不由得双眼迷离,身子又有点不由自己,她连忙抽了自己一个耳光,骂道:“水性杨花,□□。”
约翰感觉现在的生活非常幸福,每天下了班就忙着往家赶,慧每天就像个家庭主妇一般,出去买菜,回来做饭,安心的等着他回来,饭后两人或散步或聊天,偶尔的听听音乐,跳跳舞和那天天不变的床上运动,他觉得她的身体就像磁石一般吸引着他,每天都要折腾她一阵子才感到心满意足,以至于不得不迫使自己睡到沙发上以保持体力,不过让他郁闷的是两个人在一起愉快的生活了一个多月了,他每天“我爱你”不离口,可是却从没有从她嘴里说出这三个字来,如果她不爱自己,似乎又不对,因为她也能感觉到她的快乐和□□时的主动,他想问她却又怕这样是自己强迫她说出来,那就没什么意义了,他要的是她真心说出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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