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云雾缭绕,乌云笼罩在奉天城外的森林中,十几个侍卫抬着轿子并排走去,轻盈的步伐,踏入初秋的落叶上,出乎意料的是未发出一点脚步声及抬轿的摩擦声。
“孩他娘,看这天要下雨呀,咱去看看咱的庄稼!”坐落在奉天城森林外的一个小村庄,农夫正在穿起斗篷随意的收拾一番自己,仓促的去打开门,看到门外的场景,整个人傻楞站在那里,十几个侍卫正笔直严肃的站在他的面前。
“孩他爹,不带锄头你…”妇女跟上了农夫,还未说完便也看到了此景此情。
侍卫们弯下腰慢慢放下轿子,映入眼帘的轿子外观未有一丝华丽,反而略带朴素,可轿子那淡蓝色精巧的纹路栩栩如生,称得上做轿者那双巧夺天工的手。
农夫见此来势汹汹的此景,便料想到又不好的事情发生,二话不说马上跪了下来,身后的妇女也随着跪了下来,农夫口吻略带试探道:“仙人,咱…咱也不知道仙人远道而来有什么事…”。
“听说你看到失踪多年的神帝了呀~”
映入眼帘的是站在一排侍卫的身后,有一个正扇着红渐蓝色的折扇,身着红色中裙的小姑娘,她妖娆的步伐缓慢走出来,站在了侍卫和农夫的身前。
农夫回想了一想今早的事情,马上双手捧地,整个人趴在地上:“不是的!不是的!今早村子里的大伙都说着目睹一面极皇的大人物,咱也就…也学着夸下海口...说目睹过失踪多年的神帝…咱没想过会迎来这么大的祸害啊。”
正站在农夫跟前的小姑娘妖娆苗条的身材映入妇女的眼帘,虽仅比眼前跪着的农夫高一个指头,身上透露杀人的气息直直逼人,她侧过了身子,月光照在她俏脸,眼角边红红胭脂粉上,显得有些可爱又令人寒颤。她头往后转去,看了看轿子里的人未有任何动静即表示,便转回直直看向了农夫。
“哈哈~”小姑娘越来越靠近农夫,轻笑了几声,眼睛直盯农夫从未离身。
跪趴在地上的农夫虽然不知道此姑娘此时任何的神情,但是隐约感受到这个小姑娘正如死神般的在凝视着自己,瞬间一股寒意上身,竟忍不住开始腿抖,就连后面的妇女也吓得全身发抖。
“你要说谎,骗我怎么办呀。”她吐的字句句刺骨,让人不敢轻易回应,就连身后的侍卫身上都出来一股冷汗,对她都有一丝恐惧。
“不敢!若是骗你们,天打雷劈呀!”农夫早已吓得有些口齿不清,就连手也不听使唤的抖动不停。
小姑娘左手继续扇着红渐蓝色的扇子,右手缓缓伸向绑在身后的铁鞭子。侍卫们有些怜悯这个跪着的农妇和少妇了。
因为下一秒,女帝皇 — 捷霜儿的铁鞭一瞬间如踩一只蚂蚁般宰杀了他们。
“ 罢了。”突然打破这寂静的僵局。
捷霜儿一顿,不舍得放下了右手,转身半跪在了刚刚发出声音源头的轿子边,所有的侍卫也转身半跪在轿子前。
“ 衡千神帝。”小姑娘捷霜儿疑惑的吐出了四个字吓得农夫眼睛瞪大,额头直冒汗,身后的妇女撕喊 :“我的天啊...!”便吓晕跪倒在了地上。
如今在这世间唯一突破帝皇上升为神帝的只有两个,一个神帝失踪了五年,农夫怎么也没有料到眼前的那个轿子里,竟然另一个世间上神力最高的神帝—衡千,农夫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小姑娘就是帝皇了。
雷声顿时阵阵响起,风如刀割般割落了树叶,树枝随着风吹的一阵一阵。为这座村庄添加了几分敬畏,像是在恭迎这个衡千神帝的神名,也因为这个名字让所有人都不敢说话。
“他终是无辜的,走吧。”轿子里再一次发出了沉重的声音。侍卫便抬起来了轿子继续踏着轻盈的步伐返回原路,小姑娘捷霜儿扇着折扇的跟随在轿子后面,悠悠缓缓随着轿子离去。
缓慢的回去途中,捷霜儿慢慢的跟在轿子的后头,一副赏心悦目的样子看着自己的折扇。
“衡千神帝,你说明天那些极皇的庆宴,你说需要到场玩玩吗?”捷霜儿说完继续欣赏自己的折扇。
“我会参加吗。”轿子里深沉的响出了一句话,捷霜儿心想着:也是,身为神帝的衡千从未参加任何宴会,更何况这种在衡千眼里如蝼蚁一般的盛宴。
待捷霜儿和衡千已散去许久,农夫才敢缓缓抬起头,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而身上早已汗流浃背。
“爹…上次见到的那个哥哥是不是就是她们要找的神帝…”一个看着像十岁的小女孩从屋里的床底下爬出来去扶住农夫的手,农夫依旧吓得脚角站不稳,看前方已无人影,去伸手扶起晕倒在地上的妇女。
“嘘,一下次就见过了两个神帝,可毕竟那位神帝救过咱们家的命,我们也总不能把他就这样子告诉他们,那便是出卖啊。”话未说话,雷声巨响,那闪亮的光照在了农夫的脸上,农夫脸色瞬间一震,似乎感觉外面有人,马上按着小女孩的肩膀,农夫食头竖起放到女孩脸前,意示千万不要出声,随后急促的跑出门看了会,又一次紧绷的身子才缓缓叹出了口气。
农夫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转身准备进屋关门,只见农夫晶莹的瞳孔瞬间放大,瞳孔里那一个红色中裙,两个辫子瞬间显得格外刺眼。
“你骗我呀。” 捷霜儿慢悠悠扇着折扇,悠闲自在的模样坐在农夫的屋檐上,直到对上农夫的眼睛,随着一声铁鞭子,一道如闪电般的光一闪而过…
“我宣布你已经死了。”正如刚刚农夫所发誓的若是说谎便天打雷劈,捷霜儿便在此时嘲笑的看着血流已没有知觉的农夫,并在耻笑的说道。
捷霜儿环视了一圈四周,似乎在等一个位人,但是他消失了五年了,又心想此人或许不会再第二次去救这个农夫了,便缓缓离去。
第二天,乌云已散去,许久后,太阳缓缓升起,早晨清爽的风,格外令人舒适,阳光灿烂,带着自己的暖意照耀在森林里,随着几声清脆悦耳的鸟叫声,一个少年悠闲的躺靠在马背上。
“阿南,这些人又说我早就死了。”少年看着树枝上的鸟儿无拘无束的飞过来,飞回去。
阿南提着马鞭子,嘴里咬着一根细细的草枝,听少年说完,不由得笑了起来:“见怪不怪了,阿南都已经听到不下几百回了,都要听出耳茧子了。”
少年也回应的笑了一声,右手一身,使出一丝不引人注意且微弱的红光,遗落在森林里路边的树枝迅速起身拍打在阿南的头上,又随之掉在了地上。
“你这家伙就不可以讲些别的呀,你这几句话我也听出茧子了。”少年调侃的语气说着。
“啊呀!!这些人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家的神帝!这可是神帝啊,有本事你家也创个神帝出来呀!”阿南从那年开始就如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般,早就知道少年的意思是听惯了百姓的猜忌,总是想听点别的不一样的,便如了他的愿说了一堆他喜欢听的。
少年听完后笑的极其开心,便从马背上跳下来和阿南一起往前走去…五年了,消失五年了,至于为什么消失呢?
为什么要消失呢…
“咚!” 擂鼓敲起,响彻山谷。四面八方的仙门御剑纷纷入场,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盛宴。仙门都站在宴会门外看着四面八方御剑而来的人,似乎都在寻找着什么。
“听说今天会到一位极皇的大人物!”一句话就让大家议论纷纷,更是激动的等待着,身后看不到的人,不停的踮起脚尖,深怕错过了一辈子都可能见不到极皇的容颜。
在这修炼最高者得天下的尘闤,唯一让仙门生存的渠道即是竞争和修炼。以低至高的地位:真仙,仙君,真神,极皇,帝皇。而帝皇是最高位者,但是只从那个少年和衡千神帝都突破了帝皇,上升为神帝,才知道这个世间有神帝这种神一般的存在。
上升‘帝皇’是难上加难,‘神帝’的神位呢?更是难乎其难!
自始至终唯一修炼达到帝皇的终究是六位…中死了三位,更何况这三位中有两位也不同凡响竟又突破了帝皇上升为神帝。
自然是早已闻名遐迩的衡千及五年前叱咤风云了许久却消失的一位神帝少年,有许多百姓议论纷纷都猜忌这位神帝并非失踪,而是早也逝去,可又百姓曾看到画像中的这位神帝,便消去了仙门认为早已逝去的这个猜忌。
第三天,不知不觉间,竟已经过了一天,举行的盛宴也早已是昨天的事情。
坐落在奉天城内的宫殿上,衡千站在宫殿外,看了看手臂上用布包扎好的手臂。竟有些记不清昨晚做了何事,风轻轻吹着衡千额头前的碎发,俏脸上略带一丝淡淡的忧伤。
既然想不起来便不想了,毕竟以前的事情没有一件事想去回忆,可越是不去刻意回忆,那些画面总之不停闪过,身体不由自主开始疼痛…
也不知道为何眼睛开始看不清四处,衡千有些站不稳,隐隐看着捷霜儿和侍卫们跑来…便不受控制倒在了地上…
“衡千!”是他在叫我吗,他回来了吗…
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情,再也挽回不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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