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小丫头,别得意忘形了!]那妖怪明显被激怒了,它慢慢向前,在阵中显形,[我要慢慢折磨你……]
多轨举起手中的棍子,猛冲上去,把它的袍角用棍子钉在地面上。
[你已经没办法隐身了!]女孩神态凛然地宣告。
名取以手扶额,连的场都连连摇头,为这大胆到无谋的举动感到无语。
夏目完全不去管那根绳子,拼命朝镜子伸出手,隐形的绳子在脖子上勒出一道越来越深的红痕。
[看到我又能做什么,无力的小丫头?]
[不是说找到你就会放过我吗?]多轨天真的问题使大家一阵叹息。
妖怪伸出大手一把抓住她:[我从来没不打算遵守约定。]
说着它收紧手指,女孩无力地挣扎着,因疼痛而□□出声。
“多轨!可恶啊!”西村焦急又愤怒的瞪着画面,只恨自己当时没有在现场帮助她。
[多轨!]在远处看到这一幕的夏目大叫起来。
[丫头的朋友,你又如何呢?]妖怪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头看向他,[无论是否看得见,你也无法改变什么的。]
它大笑起来,沉醉于对他人痛苦的喜悦之中。
[住手!放开她!]夏目焦急的大喊,[多轨,我马上过去救你!]
他拼命地向镜子探出身体,却收效甚微。而那个女孩此时已奄奄一息。
所有人都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出,只能在心里祈祷救兵快点赶到。
两人陷入绝望之时,一阵强风吹过,绳子突然断裂,夏目的身体浮了起来,他先是吃惊,随即马上反应过来伸手抓住镜子。
[老师?]
“呼……”好几个人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没事了’,所有人都这么觉得,大妖怪斑所带来的就是这种安心感。
斑没有回答,只是背着夏目冲向那只妖怪。进入阵中时,夏目才看到它雪白的皮毛。它张开大口,一口咬住妖怪的肩膀。
多轨掉到地上,马上坐起来,张大眼睛看着这幕奇景,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猫咪老师的原形。
夏目坐在斑的背上,对着妖怪高高举起手镜,大声念出咒文:[位于暗处的隐者,在宁静的沉眠中找出光明吧!]
伴随着手镜射出的强光,那妖怪惊慌的叫着,化作一股黑气被吸入镜中,镜面上原本反写的“封”字变成正面,封印完成了。
“呀吼!终于干掉那家伙了!”凝重的气氛消失,年轻人们露出笑容,彼此开起玩笑。
“话说原来夏目骑着猫咪老师的时候在外人看起来是那个样子呀,还真有点滑稽呢!”
“不过封印的时候很帅啊,猫咪老师也很帅!啊,多轨同学也好勇敢,多亏了你把妖怪引到阵中呢!”
消耗了大量妖力的夏目筋疲力尽,从斑背上掉落下来。多轨不顾疼痛的身体,上前接住了他。
夏目□□一声,清醒了些:[多轨,你没事吧?]
[嗯!]多轨含泪点头。
[是吗,太好了……]说完,夏目就晕了过去。
[夏目同学!]
[他没事,休息一下就会好了。]斑在旁边温声说。
[是吗,太好了……]多轨放下心来,随即失去了意识。
<虽然因为妖怪的毒素休养了好一阵,不过在我察觉到的时候,又可以看见妖怪了。在我熟睡的时候,以妖怪外形守护我的老师,虽然不知为何看起来挺有趣的,但我觉得别告诉它比较好>
看着画面上由于太过庞大而将身体环绕整个房间的白色野兽静静守护着中间那小小的少年,田沼心中升起一股明悟:‘是感到后怕了吧,之前一个没注意被从夏目身边带走,结果险些导致他失去生命,似乎不太喜欢以原形出现的猫咪老师才会一直保持着这个高度警戒的姿态。’
不知是不是也发现了这点,一直不满这个失职“保镖”的名取没再说什么了。
<看不见妖怪的这段期间,我隐约感觉到的那股情绪,或许是寂寞也说不定,这个想法也一样保密吧>
第二天,夏目和多轨见了面,确认了彼此安好,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多轨放下了一年来的心头重担,连笑容都变得开朗了许多:[真的很谢谢你,或许我这种人帮不上什么忙,不过你碰到困难就尽管说吧!我想要帮你的忙。]
[多轨曾经说,友人帐是我的宝物,只要有这句话就足够了。你是第一个称赞外婆回忆的人,我感到很高兴。]夏目看起来真的很开心,[谢谢你,多轨,直接叫我夏目就可以了。]
这时,小胡子突然从旁边的灌木丛冒出来,吓了他一跳。
猫咪老师不爽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阳春保镖怎么也在这里?]小胡子针锋相对地回复道。
[你想打架吗?!]
[要打就来吧!]
夏目无奈地叹了口气。
<一如往常,每天的杂音比人还要多。不过相对的,这是一种难以听见的话语。或许,是我主动倾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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