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离开准备的文晓柔,接到舅舅文少岩的电话。舅舅因为有些事情要耽搁,近期不接文晓柔出国。舅舅叫文晓柔不用着急,等他回北美再通知她。
文晓柔觉得迟点也不错,说要离开,其实她心里还是有留恋的。
见林宁伴着周俊出双入对,文晓柔着意避开,她可着急喝喜酒呢。
杨数也一直没来,文晓柔估计他是听进自己的话,真的把周洋带在身边了。
方雅也有表弟杨数,按方雅的工作能力,杨数应该满意。
文晓柔孤单地坐在家里,环顾四壁。文家小楼,又变得寂寥静谧了。她站起来收拾行李,走吧,去省城,把妈妈给哥哥的房产送给哥哥。她心里还有个隐藏的打算,就是去看看渣爹。看看这两个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人,究竟为什么无视她。
然后再去京城,参加公考。因为不确定自己会在什么时间离开,文晓柔报名了,就是给自己找点事干。考试时间没到也没关系呀,先旅行,玩几天再考呗。反正在家里也一样,不管在哪儿还不都是孤单一个人?
说走就走。文晓柔小箱子大包地搬上车,家里院里检查了一遍,打电话和大李阿曼招呼了一声就准备开溜。
她可知道无论自己去哪里,阿曼都是暗暗跟着的,阿曼岁数也不小了,文晓柔不想让她再受累。
打开院门,车还没有启动,院门外就有三四个人走来。
文晓柔见到有苏淮,她从车上下来。
苏淮带来的三个人各有气场,几人都着深色西服,披着大衣,站在门边审视着文晓柔。
文晓柔短发张扬,五官柔美,皮肤娇嫩。却穿着冷硬的浅棕麂皮短夹克,同色宽松的麂皮裤,马丁靴。天鹅颈系着淡淡蓝暗花小丝巾。明明个柔弱小姑娘,偏扮个牛仔。
苏淮对站在门口默不作声的几人说:“请进请进。这位就是文晓柔。来,纽子,我来给你们介绍。聂达明,左帅,元辞。”
聂达明稍显老成,剑眉凤目,表情严肃。
左帅,弦月眉桃花眼,神情轻松温和。
元辞,比较白净,卧蚕眉,眼睛圆又大,架着圆框眼镜,有点复古。他一直饶有兴味地审视文晓柔。
文晓柔向大家伸出手:“文晓柔。”
握了手,文晓柔问苏淮:“苏局,又有了什么案子吗?”看起来,这几位都像是办案的,就是气场很强大,叫她都有点紧张。难道又有什么大案子跟她有关了?
苏淮向另外三位看了一眼,问文晓柔:“你要出去吗?”
“是呀,出远门。可巧了,再相差两分钟,我就遇不到大家了。这次出去时间会有点长。大家先进屋吧,有什么问题尽管问。”还是把几位当办案的了。
大家进家里。阿曼也赶来了,正好端茶倒水,帮大家把大衣挂起来。
几人观察了一转,坐进沙发。
苏淮问:“纽子,出远门有什么事吗?”
“先去省城,有件事给我……哥哥交代一下。然后就去京城,公考。”
几个男人交换了几眼,聂达明:“去京城?报考的什么单位呀?”
怎么都这么严肃,文晓柔有点紧张:“司法。”
元辞睨了聂达明一眼,笑着对文晓柔说:“可不容易。”
文晓柔笑笑没出声。
聂达明收回观察阿曼的眼神,问:“纽子,你考了人大的研究生,为什么不读?”
握草,了解得还挺多哈。她摇了摇头:“我妈妈……哦,有几个原因呢,所以没读。”
苏淮又要说什么,聂达明压了下他的手臂:“纽子,我们留了你的电话。等你考完试,再找你。”
“别呀,有什么案子现在可以问哎,不然我总提心吊胆的。”文晓柔可不喜欢心里存着事去出远门,特别是考试。
“案子?”几个大男人都笑起来。
左帅眯了眯桃花眼:“我们可不是办案的。”
不是办案的?文晓柔轻松起来,不早说。
几个男人起身告辞。
文晓柔暗暗拉了拉苏淮的衣袖:“你们究竟干嘛的?”
左帅和元辞笑笑:“我们相亲的。”
相亲?!
文晓柔收起了笑容,停下了脚步,对阿曼扬了扬下巴:“阿曼,送送苏局和几位。”就这样疏离又冷漠起来。
唉,这就把待遇给降了。几个人相视一笑。
几位习惯被人前呼后拥的家伙,被一位保姆客气地送出了门。礼让间,聂达明和左帅还“不小心”撞了阿曼,要是平常的保姆,这一跤不会轻。当然,阿曼只是被碰了下衣角。
出了院门,元辞满面笑容:“和照片不一样啊,原来是个小辣椒。”
苏淮不以为然地睨了他一眼。
左帅:“本来计划要威逼利诱一番。”
聂达明披着大衣,双手插在裤袋里低头前行:“不需要。钢子眼光毒。考过试赶紧的。”
“对。”“好。”
文晓柔继续出发。阿曼以岩爷会责罚为由,硬是挤上了文晓柔的车,并一再保证不会干扰纽子的事。文晓柔想,不带着阿曼会更麻烦,阿曼跟踪更辛苦。
车向省城而去。
没多久阿曼就按捺不住,要给文晓柔开车。文晓柔索性让阿曼开,由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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