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俊曾经有过这经历,只是这次感觉太猛令他难以招架,可能是喝猛酒的原因?
自从坦诚了与文家的关系,周俊对自己更加提高了要求,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接触女人了。
见反常的林宁向车后扑来,周俊知道再不能耽误。他猛地咬了自己的舌尖,努力把林宁推离自己。
林宁倒向后座,她酥软的身躯一时起不来,却娇声叫周俊:“俊哥,……热。”
周俊坚持着下了车,拉上车门,掏出手机就给苏淮打电话。
苏淮调来Y城公安局没多久,这样的事本不在苏淮这副局长分管的范围内。可煎熬着的周俊一时想不起其它办法。
苏淮接了电话说很快就到。
打完电话一放松,周俊便难受得像在热油锅里一般。车上的林宁早就扑过来想拉车门,一边拉门,一边各种求饶求助,甚至脱了外衣,求周俊……
周俊一度后悔给苏淮打电话,因为他幻觉出纽子在车里叫他。他满心狂热地打开车门,恍惚间见到的是林宁惊喜的脸,他一下把林宁推离,挣扎又拉上门。
周俊怕自己不能坚持等下去,他几步跨到墙柱边,用力把左手向墙柱甩去。彻骨的疼痛令他清醒了一会。
苏淮和有关助手终于到了,还有个女助手。女孩进面包车帮林宁穿好衣服,这应该费了很大的劲。
周俊和林宁分别被带到医院进行了检查和缓解。
待事情平息,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
一夜没睡的苏淮不见一丝疲态,发型还是一丝不苟,西服没有一点皱褶。他叫带来的女助手送林宁回家。自己则开车带上周俊去了淮扬私房。
虽然过了早餐时间,淮扬私房还是客人满满。
苏淮和周俊进了三楼雅间,打算边吃边了解,中了药这件事是怎样的前因后果。
苏淮见周俊左手包扎着,吃东西也因为舌头疼而不方便,便一时没有说话。
周俊本来也在头脑里排算着昨晚的事,弄不清究竟谁做的,还有哪些人被暗算了,他突然心里一惊:纽子呢?她有没有?此想法一出,周俊一身冷汗。忙着打电话给文晓柔求证。
周俊一边责备自己为什么这么久才想起来,一边拨电话。苏淮看着周俊紧张联络,继续默不出声。
电话一通,周俊便急着问:“纽子,你有没有……你,你好吗?”
文晓柔平静的声音:“俊哥,有什么事呀?什么有没有?你要什么啊?”
周俊松了口气:“没事?!没有,不要什么。先挂了啊。”
看了眼周俊的神情,苏淮垂眸。
周俊也觉得苏淮太沉默,便问:“怎么不说话?怎么了?”
苏淮坐直身子:“先吃饭,你的消耗太大。”
周俊有点不好意思,囫囵着吃东西。
见周俊吃了饭,苏淮问:“说说吧。你的看法。”
周俊皱眉:“现在还真乱呐,吃个酒席吃出这样的事。”见苏淮没出声,周俊便分析:“现在还不知道哪些人中了这东西。我的可能是白酒有问题,可林宁没喝酒,是怎么弄的呢?纽子也没问题,特么究竟是谁?”
苏淮又问:“你有什么怀疑吗?会不会是谁想成全你?”
周俊低头沉思着,忽然抬起头:“你,你不会是怀疑纽子吧?胡思乱想,绝不可能!”他竟然恼怒地瞪苏淮。
苏淮勾唇:“我有说吗?周俊,你有没有发现,有人对钢子的女人有不正常的心事?”
周俊看着苏淮,眼睛越睁越大:“你……!”
苏淮:“钢子对我们,就不用说了吧?他的女人,我们就该无条件护着。但不该往自己怀里护。”他一脸严肃。
周俊激动:“钢子?他人在哪?叫他出来说一声:纽子是他的女人。我周俊肝脑涂地帮他护着纽子,绝不有非分之想。”他瞪着苏淮:“原来你这哥哥是个孬种!他扔下纽子,躲着不敢出来说清楚。你们知道纽子是怎么过的吗?啊?!口口声声和人家办结婚手续,又突然半空中把人家扔了。人家一小姑娘,又刚死了娘,现在没根没攀没人依靠。这是一个男人该做的吗?躲起来干嘛?出来说清楚啊!”
苏淮本来也瞪周俊,瞪着瞪着他移开了目光,眼泪差点掉下来。这几个月他的心里一直难受,钢子艰难挣回半条命,情愿独自艰难求生也推开文晓柔,每每想到这些,苏淮就咽眼泪。
苏淮说不下去,难受了好一会才说:“我送你回去吧,这事正在调查中。”
周俊原本想再追究温正修的事,见苏淮神色不对,顿了顿问:“苏淮,你可以告诉我原因吗?钢子对纽子那心意不是假的,为什么提分手?是部队不批准结婚?不!估计部队不批,钢子也不可能丢下纽子。难道,钢子听到关于纽子的谣言?我可知道有人总针对纽子,这钢子就糊涂了。像纽子这样的好姑娘,他上哪找?……”
周俊发了长篇大论,苏淮叹了口气:“真希望纽子能亲自去问问钢子。”是啊,如果纽子在钢子身边,那钢子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像行尸走肉一样别人叫吃才吃,别人叫睡他不睡,别人叫醒他不醒。只有温爷爷在身边,钢子才会有点像人。
周俊可不知道苏淮心里的想法,他只是气恨恨地白了苏淮一眼,站起来就走:“这次麻烦你了。谢了。我打车回健身馆。”
见周俊气恼地离开淮扬私房,苏淮烦闷地揉着紧皱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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