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吗?”
赵暔儿摇了摇头,低叹道:“美人,除非老子不要你,否则你就得乖乖的从了老子,若敢背着老子红杏出墙,老子必砍掉你的手脚,让你成为光秃秃只剩脑袋的人彘,看你如何招蜂引蝶。”
“你……”
“老子就是这般霸道!除非有朝一日,你比老子强,若不然这辈子你只能被老子压在身下。”
“你这匪女怎这般不讲道理!”你可喜新厌旧,偏我得守着你一人过活。
“道理是说给明白人听,老子是匪,跟土匪讲道理无疑是自寻死路,”赵暔儿顿了顿,轻笑道:“美人,这辈子你遇到老子,可谓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曹延之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我倒了八辈子霉遇到你这个煞星!”
话音一落,赵暔儿脸色一变,猛地站起来,大喊:“山棱,赶紧去楼下给老子要两个馒头。”
“少爷,您又饿了?”
“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去!”
“是!”
曹延之轻皱眉头:“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美人放心!老子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你!”
“你……”
不一会,便听蹬蹬的脚步声,随后山棱推门进来,轻声道:“少爷,您要的馒头。”
赵暔儿伸手接过,淡淡道:“你出去吧!”
山棱觑了觑少爷的脸色,小声道:“少爷,用不用小的在旁伺候。”
赵暔儿瞪了他一眼:“赶紧出去!”
山棱噘了噘嘴,转身离开,可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少爷定是又想出什么馊主意。
赵暔儿挥动手中的馒头,轻笑道:“美人,犹记不久前你说老子的胸没有肉包子大,”低下头,看了看被白布裹着的□□,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所以老子想让你知道,比肉包子还大的馒头会让你的胸有多鼓。”
闻言,赵暔儿脸色铁青:“好个睚眦必报的匪女!”
“怎会?老子最是心疼美人,只是有些事不见真章,谁也不知结果如何,”话毕,赵暔儿慢慢解开他的衣襟,喃喃道:“这女子的衣裳,无论穿上还是脱下俱是如此麻烦,还是当男子好,裸着上身出去也无甚关系。”
“你敢!”
“美人,你要相信老子,老子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总算解开他的衣襟,赵暔儿垂涎的摸了下他光滑的胸脯,果然白皙滑嫩,适才趁他昏迷,没少对他上下其手,咳咳……至于腿间的小鸟,自是重点研究,不由心下感慨:男子如厕时,不用脱裤用手便能解决尿尿一事!真是既省事又省时,唉!老天爷,此举让常年蹲着如厕的他老生羡慕啊……
“你会后悔的!”
赵暔儿将两个馒头放在他胸口上,随后将衣襟给他系上,含笑的捏了捏他鼓起的□□,啧啧道:“美人,你可知刀剑只能叫作利器,这才是真真的‘胸器’。”令无数男子垂涎的‘胸器’。
尊严被人一再践踏,曹延之气的脖颈青筋毕露,厉声道:“马上给我拿下去!”
“美人怎如此不解风情,这馒头不仅是‘胸器’还是你的粮食呢。”
曹延之双目喷火,眼里的怒火好似将匪女燃烧了……
“美人这般含情脉脉的看着老子,直将老子整个人都看酥了,”赵暔儿似捏上了瘾,将他胸前的馒头捏的不成形,皱眉道:“怪不得青楼里,男子的手总是放在女子的胸上,原是这般感觉。”
“匪女,今日之耻辱,我记……”
“老子对你所作种种,你定要记在心里,日后记得跟老子讨回来。”
“你……”
“老子不怕遭你报复!他日落在你手中,自是任由你剥皮抽筋,啊……”赵暔儿顿了顿,挑眉道:“老子说错了,自是任由你剥衣脱裤,随你摆布。”
如此厚颜无耻!
曹延之气的闭上眼睛,怒吼道:“赶紧出去!”再不出去怕是会活活气死他。
“美人明明很喜欢,却总是口不对心,看看你这泛红的耳垂……”赵暔儿点了点他的嘴唇,轻声道:“难道是欲拒还迎。”
曹延之睁开眼睛,怒不可遏道:“你瞎吗?我这明明是气的!”
“美人啊……”赵暔儿就喜欢看他这副似被猫踩到尾巴炸毛的样子,故意低叹一声:“不是老子说你,真是太不解风情了!不过没关系,现下咱们是打情骂俏,再过一段时日,咱们便是床头打架床尾和,那滋味老子可真想试一试!”
曹延之眸光一闪,嘴角露出冷笑:“真到那一日,我定让你在床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看看你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到时女上男下,老子真怕弄碎了你!”
曹延之磨了磨牙,轻声道:“真希望我的手脚快些恢复如初,这样……方知鹿死谁手。”
“到时莫说老子辣手摧花。”
曹延之眉眼一笑,会的!那一日会来的!到时定让你哭着求我给你!
门外,山棱轻声道:“少爷?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出发了。”
“知道了!”赵暔儿应了声,眸光看向美人,含笑道:“美人,老子去去就回。”
曹延之将头转向一边,不予理会。
这般负气的孩童模样,看的赵暔儿眼里带笑,伸手将他的下巴转过来,低声道:“美人,老子要离开一会儿,为了不让老子惦记你,可否给老子快些回来的念想。”
此话一出,只见曹延之绷着脸,紧闭嘴唇,避之如蛇蝎,赵暔儿才不管他愿不愿意,附身亲了他的嘴方神色满意的起身,眸光盯了他许久才大步离开。
门外候着的山棱见少爷出来,喜不自禁道:“少爷,您总算出来了?”
“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下楼,离开门口前,赵暔儿看了小二一眼,只见他躬着身,一脸敬畏之色,方挑眉离开。
走到马厩,山棱低声道:“少爷,有人跟踪我们?”
赵暔儿嘴角上翘,身子一跃骑上马,淡淡道:“走!”
就这样,主仆二人骑马离开,尾随之人虽未骑马,可身影却是一闪一闪,可见轻功有多厉害。
行驶在山路,山棱抽着马鞭,骑到少爷身边,轻声道:“少爷,此人从客栈一直跟随我们到此,怕是来者不善。”
赵暔儿骑着马,玩味道:“他愿跟着便跟着。”
“少爷……”山棱刚想说,那咱们还去隔壁镇上吗?
赵暔儿看了看日头,淡淡道:“遛狗!”
“小的明白了。”
就这样,主仆二人绕着山下骑马,即便轻功在了得的人也被耗得没了力气,见他们停下来,忙坐在树杈喘气,明知被人戏弄也只能一路尾随,过了两息,他伸手吹了口号,见不远处那对主仆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歇息,方慢慢调息,闭目养神。
待那人睁开眼,只见赵暔儿坐在他旁边,龇牙咧嘴道:“气息恢复了吗?”
“你……你怎……”
赵暔儿替他说:“怎神不知鬼不觉的坐在你面前。”
那人身子一缩,咽了咽口水:“你想怎样?”
“你的主子是谁?”
“无人!”
只见赵暔儿从怀里拿出匕首,轻轻一挥树枝瞬间掉落在地上:“说与不说皆无妨,口信你已传出,你的主子自会寻声而来。”
那人脸色骤变,厉声道:“你是故意而为。”
“倒是不傻。”
“你已猜到我主子是谁。”
“除了那个与老子有过口角的玉面小郎君,谁会这么想置老子于死地。”
“那你还不逃,要知道我家主子是……”那人神色一顿,闭口不言。
赵暔儿挑眉:“即便他不来找老子,老子也会去寻他,这样唇红齿白的小郎君,最是称老子的心,”话音一顿,又道:“看样子,你主子是个不能得罪的人,你这样的身手都要听命于他,那他身边的仆人武功更加了不得。”
山棱信誓旦旦道:“少爷,咱们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您的武功可是得了老太爷的真传,到时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赵暔儿反问道:“山棱,若老子不幸命丧于此,你会不会为老子报仇?”
山棱想了想,眸光看向那人:“大哥,咱俩打个商量呗。”
“您说……”那人见他一脸坏笑,身子不由打个哆嗦,不是他不想跑,而是这对主仆无声无息的落到他面前,可想而知,武功定是在他之上,若贸然动手,说不得小命不保。
山棱继续道:“若你主子跟我家少爷大打出手,其中一人躺尸于此,咱们是各自收尸还是各自收功。”
“收功……收功……”
“果然是聪明人!”
“山棱,你巴不得老子早点去投胎。”
山棱委屈道:“少爷,往日您不是告诫小的,遇到性命攸关的事,不用顾忌您,保命要紧,且您常说,仁义有屁用?还不如您放的屁,底蕴深厚呢!”
赵暔儿盯着他,阴恻恻道:“山棱,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扒了你的皮?”
山棱讪笑道:“少爷,以上所述,纯属玩笑,当不得真!当不得真!”见少爷面如锅底,讪讪道:“少爷,一会儿来人,不用您出马,小的替您解决掉他们。”
“既这般,你的身子为何往旁使劲。”
“小的在勘探敌情!”
“不是为了落跑作准备?”
山棱惊呼:“少爷,小的可是侠肝义胆的忠仆。”
赵暔儿撇了撇嘴,嗤笑道:“谅你也没这个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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