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梦回,他将人困于床榻,用尽了手段去折磨她,听着那人在他身下婉转啼哭,早晨醒来,怀抱是空的,床榻是凉的,除了他自己什么都没有,他不过是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压在身下的是他的弟妹,弟妹?想到这个称呼,沉厌玩味的笑了笑。起来后也不叫人,自己换了衣衫。想到那人今日会来请安,他就在朝安宫等着,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杯子里的热茶换了一次又一次。
好不容易等到人来了,却见到两人携手而来,还似乎带着光。沉厌的眼睛一下子凉了,盯着二人的手,短短一瞬,移开后却掐断了手里的笔。
“见过陛下”
二人行礼,元幼仪即便不抬头,也能感觉得到那上头的目光里到底带了些什么。她只当做不知,不管那人如何做,她只要当好安王妃就可以了,当然谁也不知道这个安王妃她能当多久。
“起来吧,走吧,去见你嫂嫂后再谈”说着沉厌率先提布,带着人往皇后的凤仪宫去。说到皇后,元幼仪觉得这本书真有意思,身为皇帝,明明有正妻,但是心里头居然还有个白月光,真是越来越有趣儿了。
凤仪宫距离朝安宫并不远,进去后,安王带着她给皇后行礼,皇后叫了起,赐了座。皇帝坐在皇后的旁边,听着皇后问他们。
元幼仪抬头看着这位皇后,又看到帝后二人之间的距离,心里顿时明白了。帝后二人不算不合,但是并无感情。两人坐在一起时,就连衣服之间都隔得远,更别人二人之间的距离了。
“啊——”宫女上茶不慎,茶杯倾倒,茶水倒了她一身。
“王妃娘娘饶命!”宫女跪地求饶,元幼仪挥了挥手,让人退下,顺便向皇后求了个情。
皇后大气温婉的笑了笑:“衣服既湿了便换了吧,我殿里头正好有新的。春荣,带安王妃去换衣服”
“谢过娘娘”元幼仪道谢。
跟着皇后身边的丫鬟走,元幼仪觉得若是自己的话,肯定是要迷路的,哪怕是跟着走,她也要晕了,宫里头还真是麻烦。
接过宫女送进来的衣裙,让人都退下,元幼仪这才慢慢的开始脱衣。
【有人来了】
【情绪好浓烈】
听到元二说有人进来了,但是她并没有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元幼仪只当做不知,刚换上心衣,一双后就从后将她抱住。元幼仪吓了一大跳,不停地挣脱,偏生那人力气大,只将她自己折腾的一点力气也无。
“看来昨夜过得不错,倒是苦了朕了”下颚放在她的肩上,呼出的热气打在她胸前,激起她一排排无力感。一只手划过她的脖颈,后背,抚上那些昨日遗留的红印子。浅色的心衣,肌肤赛雪,偏生多了那么些红印子,怎么看怎么碍眼。
沉厌张嘴咬过那一块块红印子,每一块上都留下自己的压印。咬的并不重,咬的同时还不停地研磨。元幼仪浑身颤抖,双眼的泪珠就没停过,不敢出声,生怕引来外头的人,挣脱又挣脱不开,又气又委屈,甚至还有一个点屈辱。直叫她羞愤的很不得了立刻死了便是。沉厌看着自己的弄出来的痕迹,心满意足,将人转过来,发现她满脸泪水,咬着下唇,已经开始露出一丝血迹。
“朕以为,朕昨日已经表达的够清楚了”沉厌抱着她抵着她耳朵说道。昨日他摸过她的手腕,那两下,他以为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将军府的大小姐,不应该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元幼仪松开下唇,语气里带着害怕:“臣妾是安王妃,还请陛下自重”
“自重?哼!!”沉厌冷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般。“朕是天子,你让朕如何自重?”
元幼仪似乎觉得沉厌不可理喻:“陛下——”只叫了一声,就不肯再开口。
“幸好,朕该庆幸,他是个女子,心里头有人了,不然……”话未说完,但是什么意思,元幼仪已经听懂了。只是觉得不明白的是,沉厌怎么会知道安王是女子。
“怎么?惊讶?”沉厌似乎被元幼仪的表情逗笑了,心情好上几分,也不想藏着掖着,索性跟她说明白,“真以为朕什么都不会知道?为了登上这个位置,朕的耳目多着呢,包括那张元帕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朕都知道”
“陛下,臣妾该出去了”元幼仪挣开他,拿过一旁的衣衫,开始穿上,心里头乱的不行,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在监视安王府。
看着她穿衣,整理衣襟,沉厌再度将人抱进怀里,还是从后抱住。将她的衣襟拉开,咬上她的肩头。听到她的轻哼声,才松开。指尖划过她的面颊,最后捏住她的下颚,一字一句说道:“回去后,就与他分房睡,朕会挑个时间过去看你”
挑个时间?元幼仪被气笑了,当她是什么?
“陛下,臣妾是安王妃,若陛下不想被天下人耻笑的话,还请注意自己的言行”说完,元幼仪直接拉开门,走出去,门口的宫女看见她出来,赶紧蹲身,行礼。元幼仪嗤笑了一声,觉得好没意思,弄了半天是有人设了个局。皇后?这笔账她记下了。
书里没有写元幼仪当初是如何度过这个局的,毕竟不是主角。可是现在到了她,有人想要设局,害她,那就得看她心情好不好,心情好,就当玩个游戏了。心情不好,那就怪不得她了。
【艳骨香,好闻,上头。不,上瘾】
“接下来,就看皇后娘娘,怎么面对发病的陛下了”说着元幼仪,揉了揉自己被咬过的肩头,艳骨香,系统出品,独一无二。妖魂艳骨,求而不得,心疾由此而生。挑个时间?元幼仪冷笑,就怕没那个时间了。
“怎么回来了?”安王回府后,发现自己的王妃早早的就回来了,不由得奇怪。
元幼仪笑了笑:“偶然不适,刚叫了府中的大夫,说是感染了风寒”
“那你先歇着吧,我去书房看会儿书”
“是,王爷也莫要多看了,仔细伤了眼睛”
看着安王逃似的离开屋子,元幼仪无趣的叹了口气,看了看安静的屋子,一个用的趁手的人都没有。决定过几天出门瞧瞧,反正这个朝代,又不禁着女子出门,真好。
【艳骨香,不能多用,你都用了小半瓶了】
“知道,慢慢来~”元幼仪摸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撑着脑袋,似乎正在出神,眼睛看着的方向是屋里头的书架,嘴角上扬,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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