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还是闷闷不乐的,可落花还是拿着药膏替上官天籁上药了。
上官天籁挨着靠枕,躺在软榻上,想着上一次落花也是这么替他上药的,不由得心里一动,顺势便又搂住了落花的纤腰,她腰肢极软,整个人挨在他身上的时候,都觉得是又香又软的,这念头才稍稍冒了一点儿出来,便开始有种克制不住的感觉了。
冰玉蝎毒似要发作,胸口有些隐隐作痛,但更压制不住的却是下腹的那股邪火,也不知是几日没见着落花了还是因为什么,那感觉反倒是来得更加的强烈了,像是用了催情的药一般,全身都要烧起来了。
落花很快便察觉到上官天籁的异样了,也不过就是上个药而已,他怎么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而且搂着她,还越搂越紧的。
这房门还开着呢,独孤尘梦他们兄弟几人也在外面没走,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你,你干嘛啊……”落花羞得满脸通红的。
“想你啊,还能干嘛。”上官天籁无奈苦笑,觉得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尘梦他们还在外面呢……”落花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知道……”上官天籁说。
“那你还……”落花话没说完,上官天籁便已经放开她了,落花这才发觉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怎么似在刻意忍着一般。
这若是依着他平常时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忍着。
“天籁,怎么了?”落花的心都悬了起来。
“没什么。”上官天籁无奈地说道:“你……你身上有鬼隐之气。”
“鬼隐之气,那,那是什么?”落花茫然不已。
“你可还记得百鬼通魔阵?”上官天籁突然问道。
“我,我自是记得……”落花低垂下眼帘,轻声道:“是,是缥缈,对吗?”
“若是……若是同房,会加重你体内的鬼隐之气……”上官天籁含糊不清地解释了一下:“月影她现在修为不够,没办法彻底清除你体内的鬼隐之气。”
落花很是意外,她完全没想到当初缥缈所布的那个局,竟是这样一个结果。
“那,那你大可告诉我就好了……”落花有些气恼:“有必要非得这么躲着我吗?”
“是,是……我的错。”上官天籁抓着落花的手,低声道:“下次不敢了!”
“我才不信。”落花甩开了上官天籁的手,好一会儿,也没见他说什么,抬起头,便见上官天籁只一直这么望着她,眼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欲望,连那靠枕都快被他捏得变形了。
落花被吓着了:“天籁!”
“不要紧。”上官天籁闭上眼睛,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很,很难受吗?”落花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没事。”上官天籁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你,你都这样了,还说没事。”落花急得快要哭了。
片刻之后,他的气息才算是平缓了些:“你陪我说会儿话便没事了。”
“二哥……”南宫辞迁没敢进来,在门外,小声叫着。
“二哥,汤好了!”皇甫舆情嚷嚷着:“要端进来吗?”
“行了,端进来吧。”上官天籁很是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却转身往内室走去,显然是想要回避一下。
夏侯隐枫把炖好的汤端了进来,只见着落花一人,甚至意外:“二哥呢?”
落花脸微微一红:“他在里面……换衣服……”
换衣服?夏侯隐枫茫然,这时候换什么衣服。
“嫂子,要不要尝一下醉虾啊,我做的,可好吃啦……”南宫辞迁也进来了:“呃,二哥呢?”
夏侯隐枫使了个眼色,南宫辞迁看了看那被帘子挡住的内室,轻咳了两声:“啊哈,没事,我也就问问!对了,嫂子,你要不要吃红烧肉,要不我把阿肥炖了给你们补补?哈哈……”
“南宫辞迁不想死的话你就给我闭嘴!”上官天籁现在可是憋了一肚子的邪火,没那么好的心情跟他们开玩笑。
“不许!”落花气得拍桌子:“你快把狮浑兽还给我!”
独孤尘梦忍住笑:“嫂子,你气消了?不生气了?”
“哈!”慕容誓嘉笑道:“嫂子才舍不得呢!嫂子,你说是不是?”
“你们几个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赶紧出去!”落花真有种气得想要揍人的冲动,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上官天籁在一起时间长了,都学着他了。
上官天籁低低的笑声自帘子后传来,落花气得直跺脚:“你还笑!他们都在欺负我,你还笑呢!”
南宫辞迁笑嘻嘻的:“嫂子,你别叫了,二哥现在自身难保,他可救不了你!”
南宫辞迁本来意思是说上官天籁现在受了内伤,不能妄动内力,不然会加重伤势,不想落花却误会了,以为南宫辞迁说的是上官天籁冰玉蝎毒发作的事,想着刚才上官天籁那般魅惑人的神色,落花脸红得更厉害了:“你们还不出去。”
“是,是,是,出去,出去。”看这两人似乎没什么事了,独孤尘梦他们自然也不会还在房门外候着了,那不是没事惹人嫌嘛?
落花赶紧跑去把门关好,她可不想待会儿有谁不识趣的又乱闯进来了。
“这就没事了?”南宫辞迁目瞪口呆的:“嫂子也太好哄了吧?我还以为二哥得跪几天搓衣板呢!”
独孤尘梦没好气道:“你是想看二哥跪搓衣板是吧?”
“是啊。”南宫辞迁笑嘻嘻的:“居然看不到,太可惜了。”
慕容誓嘉笑道:“我看啊,倒不是嫂子好哄,嫂子要是好哄,你们这么多人,怎么都没能哄好啊?”
“什么嘛!”南宫辞迁鄙视:“四哥,别说得好像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似的?你可是没少出主意啊,也没见你的法子好使?”
西门极夜:“所以是二哥的法子好使?”
“二哥还要什么法子啊。”独孤尘梦摇头,把玩着手里的折扇,意味深长地说道:“他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就大把女人愿意倒贴着上门了,二哥要哄女人还需要用什么法子吗?有张脸就够了啊。”
“哈……”慕容誓嘉乐了:“这话我怎么听着怪酸的。”
“嫉妒。”西门极夜说。
夏侯隐枫笑了笑。
“没错!就是嫉妒!”南宫辞迁附和。
独孤尘梦瞪眼,然后感慨:“上次就该打他的脸!”
“呵呵……”南宫辞迁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不要命的话你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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