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件事,东方追阳等兄弟几人也猜不透上官天籁到底是怎么想的,直到第二日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才知道五安院里出了事。
“怎么回事?”东方追阳兄弟几人赶过去的时候,还有些担心,以为上官天籁的体内的冰玉蝎毒又发作了。
“听说死了个人。”青娥压低声音道:“早上刘林去给皇上请安的时候才发现,有个女孩子,死在院子里了!”
南宫辞迁失声道:“不会是叶清歌吧?”
这昨晚夏侯隐枫回来的时候告诉他们说叶清歌去了五安院找上官天籁,今个儿一早就发现一具女子尸体在院子里,除了叶清歌,还会有谁啊。
他们兄弟几人赶到五安院的时候,里面都还闹哄哄的,刘林那尖细的嗓门在这个时候听起来真是特别的刺耳啊,刚进了内院,就听着刘林扯着嗓子在叫喊:“你们都是死人啊,看什么,快把尸体给拖出去埋了啊。”
“等一下!”独孤尘梦赶紧出言阻止了:“都让开!”
见到是东方追阳等人,众侍卫赶紧让开,即墨倾城也赶过来了,还有些缓不过气来的:“发生了什么事?谁,谁死了?”
即墨倾城这话没说完,整个人都愣住了。
东方追阳等兄弟几人也是愣愣地看着院子里的那具尸首,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绿殷、青娥更是惊得当场叫出声来。
地上趴着一个人,头发凌乱,衣衫也被扯烂了,这么看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旁边的地上还有着一滩血迹,只是现场的场面看着都有些骇人,但让东方追阳等人感到心惊的却不是这个,而是那女孩子。
从那衣着打扮,乍眼一看,他们还险些以为是落花。
那套粉紫色的纱裙,他们可是见落花穿过好几次,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
只是那女子趴在地上,看不清楚面容,所以他们也不敢确认。
东方追阳等兄弟几人心下骇然,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迟疑了片刻,欧阳永忆还是先上去将那尸体翻了过来,只看了一眼便说道:“不是她。”
东方追阳几人可算是松了口气,接着又听欧阳永忆说道:“是被掐死的!”
紧跟着过去的南宫辞迁一见到那死者的样貌便“咦”了一声:“这是……这是前不久送来那些歌伶吧?这女的我见过,叫什么兰来着……那日刚见着,我便觉得她长得和嫂子有几分相似……她这打扮什么意思啊?”
听南宫辞迁这么说,东方追阳便快步上前,打量了那具尸首两眼,便冷笑起来:“呵!”
皇甫舆情眨了眨眼:“果然是被二哥给掐死的吧!居然敢扮成嫂子的模样,还穿了嫂子的衣服,那不是明摆着找死吗!”
“等下,等下!”独孤尘梦晃了晃手里的折扇:“二哥他不是服了断情丹了吗?”
才说着,便看见姹紫、嫣红拽着叶清歌从楼上下来了,叶清歌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几兄弟还没得发问,姹紫便将叶清歌推到刘林身旁,冷冷地说道:“皇上有旨,杖责五十!”
几兄弟都目瞪口呆的,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怎么感觉这五安院里全乱了,院子里还有具尸体在这里,他们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的,紧跟着处罚叶清歌的旨意又来了,还是杖责!杖责五十,这可是重刑了,打个一二十棍的倒还好说,这要打五十棍,那可是会打得皮开肉绽的,有些体质太弱的,都会受不了,当场给活活打死,即便叶清歌会武功,能稍微使用内力护住,可他们一看到准备要执行杖责的人竟然是严新和杜生,顿时就有些无语了。
这准备往死里打吗?
而叶清歌,似乎也没有要逃的意思,她是准备要受着五十棍吗?
西门极夜顿时有些急了,忙跑上楼去。
上官天籁正在房内端坐着,轻抚着趴在他腿上的那只小狼。
“二哥……”西门极夜心焦,一时都不知道要如何去说了。
上官天籁抬眸,看了他一眼,神情冰冷:“怎么,你想替那个女人求情是么?”
西门极夜被上官天籁的气势给镇住了,连半句求情的话都不敢说,慌忙下跪:“臣弟不敢!”
上官天籁冷冷地说道:“不敢就出去。”
小狼嗷了一声,很是舒服的翻了个身,继续睡。
西门极夜无奈,只得起身出去了。
东方追阳几人本来还想问下西门极夜什么情况的,可看到他那个模样,知道就算是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独孤尘梦本来还想上去的,西门极夜拽住了他,低声道:“三哥,你还是别上去了,二哥……二哥似乎心情不太好。”
独孤尘梦问道:“你被他骂了?”
西门极夜摇头,却有些忧心地看着被侍卫拖下去准备要行刑的叶清歌,不觉有些心焦,虽然有些距离,可站在他们那个位置,还是能听到板子落在身上的闷声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便听到了叶清歌的抽泣声,随后那哭声便越来越大,就像小猫爪子挠在他心里似的,又疼又痒的。
“啧!”南宫辞迁摇头:“听着怪不忍心的!你说她这是何必呢!”
是啊,她这是何必呢!西门极夜真是想不明白,他明明已经让她走了,她为什么还要回来!
还说什么要给上官天籁做鼎炉!
这个蠢女人!亏得他还一直觉得她很聪明呢,她怎么也犯这么蠢的错误呢!她都走了,还回来干嘛呢!她真以为有这么个鼎炉的身份,就可以当护身符用了?而且跟他们认识的时间那么长,上官天籁什么性子她还不清楚吗?
她干嘛要去招惹他啊?
她难道真以为落花不在他身边,她就有机会了吗?
她有没有想过惹恼了上官天籁会是什么后果?
这对上官天籁有念想的女人多了去,他何曾在意过谁了?
落花只有一个,其他人不管长得像也好性格像也好,还是哪里像都没用,即便再像,也不是落花,也不是上官天籁心里的那个落花。
上官天籁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她却偏偏还要去触他的逆鳞!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若不是觉得她还有几分利用价值,上官天籁会轻易饶过她?这五十大板,都算是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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