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便晕过去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醒过来之时,发现自己便已经躺在床上了,换上了干净柔软的睡裙。
她有些恍惚,这熟悉的感觉,又一次让她觉得似乎是回到了去年,在红芙剑庄刚见到上官天籁那一次。
那一次她失足摔进了温泉里,惊惶之余便吓晕过去了,等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刚才在温泉里见过的那个男人就在身旁。
“醒了么?”上官天籁声音突然传来,打断了落花的思绪,她猛地清醒过来,怔怔地看着坐在床边的上官天籁。
“好些没有?”上官天籁轻抚着她的脸颊,低声问道。
落花的脸颊红得发烫,挣扎着要起来,不想那睡裙只是随意穿上而已,并没有系好,她才起来,那睡裙便瞬间滑落,露出了雪玉一般白皙柔滑的肌肤,上官天籁眼睛都大了,加上刚刚才泡了温泉,真是瞬间一阵血气直往上涌,冲得他脑子都发晕了。
“皇上!”冷不丁的刘林突然在房门外低低的唤了一声,直接把上官天籁那想入非非的心思都给打断了。
上官天籁很是恼火:“干嘛!”
“回皇上的话,刚才西华国使臣送来请帖,今夜灵犀公主在香枫园设宴,请皇上您去赴宴。”
“直接给朕回了!就说朕没空!”上官天籁火大,他这好不容易的才把落花哄住,憋了两天,都快憋出毛病来了,这会儿美人在抱的,正准备好好缠绵一番,哪有什么心思去见什么灵犀公主去赴什么宴的。
他现在满心里想着的都是要怎么慢慢的把眼前这美味可口的小点心给吃掉呢。
上官天籁挥手便把帘子击落,瞬间整个卧室里的光线更加昏暗了,反而显得眼前这美景越发迷人,轻薄的纱衣显然无法掩盖住她那窈窕动人的身姿。
“挡什么呢。”上官天籁笑着抓住了她的手,落花心里有些慌慌的,还不及说什么,便被上官天籁制住了,牢牢的制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看你这次还往哪儿躲。”上官天籁还带着几分调戏的意思。
落花撅着小嘴儿,闷闷不乐的:“你就会欺负人。”
“哪有,我哪舍得啊。”上官天籁心想,看着落花伤心,他心里难道会好过吗?他心里比谁都难受啊,轻吻着她的脸颊,低声道:“别恼了,好吗?”
落花委委屈屈的:“反正有人陪你。”
“胡说什么。”上官天籁好气又好笑的,捏了捏落花的小脸蛋:“之前是谁说让我去……”
他这话还没说完,落花的眼泪就落了下来,上官天籁慌了,忙说道:“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是我的错,我的错!以后不会了,别哭了,落花,你别哭了,好吗?”
她这一哭,他心就乱了。
落花扑进他怀里,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就像是滴在他心口上一般,烙得心口都有灼痛起来,原本还有几分埋怨和怒气的,可这一刻,看到她这般伤心难过,他是什么气都消了,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他也真是的,怎么就把她说的那些话当真了呢,还跟她赌气气了几天,害得她这么伤心。
到底是他太蠢还是她太傻啊,上官天籁自己都不清楚。
可她不知道么,他怎么可能舍得下她,他根本就离不开她了啊。
上官天籁的吻落下,怀里那人的温顺乖巧让他心里一阵悸动,就像是含苞欲放的花朵,在等待着他的采撷。
那克制了许久的念想都在这一刻迸发了,此刻除了她之外,他是什么念头都没有了,满心念念着的除了她还是她,就只想和她缠缠绵绵,无休无止。
时间一长,落花便有些承受不住了,她本来就身子娇弱,加上上官天籁两日没见她就有些情难自控的,怎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实在是让她难以承受,倒是上官天籁察觉到了,忙缓了一下,搂着落花,低声问道:“弄疼你了吗?”
落花下意识地便抱紧了他,声音又轻又软的:“我……我没事。”
她这话不说还好,说了上官天籁便更加的克制不住了,但怕伤着她,最终还是稍微缓了下来,边吻着她边说道:“若是弄疼你了便告诉我。”
这一次缠绵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结束,落花也不知道是太过疲倦了还是因为这两日没睡好,很快地躺在他臂弯里便睡着了,睡得很沉,他偷偷的吻了她好几次她都没有察觉。
上官天籁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怀里的人,原来,只有她在身边的时候,他的心才能安定下来啊。
“皇上?”刘林居然又来了,隔着帘子在外面小声地询问着。
“什么事。”上官天籁声音都有几分慵懒,手里把玩着落花那顺溜的长发。
“启禀皇上,香枫园那边又来人了,说灵犀公主还在等着皇上您过去呢。”
烦不烦啊!
上官天籁没好气道:“不是说了吗,朕没空!你没听明白是不是?”
“奴婢知道。”刘林慌忙道:“只是香枫园那头,人来了几次,说灵犀公主一直都还在等着呢,灵犀公主还说了,若是皇上您一直没空,她便一直等着您,等到您有空为止。”
上官天籁冷冷地说道:“她那么喜欢等,那便让她等好了。”
刘林怔住了:“这……”
“还要朕再说一遍是吗?”
“奴婢不敢!”刘林慌忙说道:“奴婢这便去回了他们。”
什么灵犀公主。
他这会儿心思都还在落花身上呢,哪还有什么心思管什么灵犀公主。
怀里的人儿忽然动了一下,在他怀里蹭了蹭。
“吵醒你了么?”上官天籁低声问道。
她轻声答应着,往他怀里靠得更紧了,揽住了他,似乎怕他跑掉一般。
上官天籁暗笑:他怎么会跑!不过这小坏蛋,害他这两日想她想得这么辛苦,他非得要好好罚罚她才行,怎么都得连本带利把这口气出回来,看她下次还敢不敢说那样的话,下次她再敢把他推给别的女人,他绝对不会轻饶。
“别嘛……”她声音轻软的,像是求饶,更像是一种诱。惑。
这怎么可能会忍得住呢?
他那些兄弟们总是嘲笑他,说他无药可救。
无药可救了吗?
也许吧。
可又有谁知道呢。
她就是他的毒。药,也是他的解药。
他含笑服下,即便爱入骨髓、痛彻心扉,他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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