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凰儿爬起伤心泪流往狴犴身边挪,被崇广一掌推倒地上,内心自责,“皆是我连累了你。”
狴犴虚弱睁开眼睛,目光落到凰儿脸上的泪痕皱起眉头,嘴角流血目光转向崇广,恳求,“父王,一切都是儿臣的错,不、不要责罚、凰儿。”
梧桐心疼道,“四哥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再顾旁人。”
狴犴摇头。
梧桐泪湿了眼眶,哭道,“四哥你为何这般傻。”
崇广一转将怒火撒在凰儿身上,“红颜祸水。”随手要打。
被梧桐拦住。
梧桐道,“四哥重伤最挂心的就是这只小凤凰,若此时要了这小凤凰的命,四哥也活不成了。”
梧桐话刚落,狴犴急得吐了血。
崇广才是害怕收了手。
接催主医官。
主医官紧着赶来,一探狴犴脉搏,仔细查看伤势,大惊,“回禀龙王,四皇子龙骨已断,伤及龙筋,急火攻心伤了心脉,现下性命垂危。”
崇广闻言百般后悔,急命令主医官,“速速救吾儿性命。”
主医官不敢耽搁施针喂灵药。
狴犴无好转。
崇广、梧桐心急如焚。
崇广追问,“可有办法救吾儿?”
主医官道,“微臣已施尽全力救治,只能暂时吊住四皇子性命。”
崇广大怒,随即打翻了行刑侍卫,怒指,“来人,将行刑侍卫推出去斩了。”
行刑侍卫跪地求饶,“龙王饶命、龙王饶命……”
梧桐劝阻,“父王,现下不是处罚的时候,救四哥要紧。”
崇广才冷静下来,两手聚集真气灌入狴犴体内,狴犴身子一震吐出血来。
主医官紧忙阻止,“龙王不可,四皇子担不得再多真气。”
崇广急道,“那有何办法?”
主医官急想办法,心念一动,“有一个办法。”
梧桐急问,“是何办法?”
主医官道,“取鲲灵兽内丹,以心肝骨髓为药引,可行回天之术。”
崇广眼前一亮,“崂岐定不会不顾念兄弟之情。”接下旨,“传本王旨意,速命三皇子带鲲灵兽前来龙宫救四皇子。”
侍卫得令即刻动身。
接派人将狴犴护送回避尘殿,接吩咐下去,“此事不可宣扬,更不可令长海龙王及三公主知晓。”
龙王命下,无敢不从。
转身恨恨看着凰儿,“将这个妖女打入水牢。”
侍卫就要押走凰儿。
梧桐拦下与崇广道,“父王,四哥心系这小凤凰,正逢命关,若是不见了这小凤凰,怕四哥会受打击,还请父王恩准,让这小凤凰守在四哥身边。”
崇广千般不愿,恨不得此刻就杀了这凤凰,思及儿子性命,怒甩袍袖,“罢了。”
梧桐见此拖着凰儿的手随主医官赶去避尘殿,来到狴犴床榻前,将凰儿送到床边嘱咐,“我四哥对你如此痴心,而今紧要关头你即是令我四哥撑下去的续命丹,定要守在我四哥身旁哪里都不许去。”
凰儿泪下点头。
不消几刻,三皇子崂岐赶来避尘殿,见一母所生的狴犴性命垂危,挥泪斩了鲲灵兽,取内丹、心肝骨髓交由主医官。
主医官得重要药引在施医术,终将狴犴救活,只是昏迷还需要修养才能恢复龙骨、龙筋。
崂岐欣慰鲲灵兽未白牺牲,见一直守在狴犴身旁的凤凰,转身问梧桐,“五妹,她是何人?四弟又为何伤得这么重?”
一经被问,梧桐伤心道,“四哥钟情这只凤凰,忤逆父王心意,不肯娶长海三公主,故此父王震怒责罚了这只凤凰,四哥不舍得这只凤凰受苦阻拦行刑,父王盛怒之下便命人用打神鞭将四哥打成这样。”
崂岐听的心酸,眼中泪转,“原来也是为了一个情字。”转眼再看凰儿,眉眼间恍然间觉得与心中所念有相似,动容,“怪只怪生在了帝王家。”
梧桐倒了杯茶给崂岐,“三哥劳累。”
崂岐摇头,接过茶,望着梧桐感动,“三哥久居深海不问世事,龙宫之中唯有你真心待你四哥,处处帮衬,五妹才是受了不少累,身为兄长实在惭愧。”
梧桐道,“三哥哪里的话,你我与四哥皆是父王子女,手足情深自然要相互扶持。”
崂岐点头。
转身一叹,“你我兄妹还是出去聊,再则我久久不见父王与葵妃娘娘,趁此机会也想去探望。”
梧桐动身,“三哥请。”
崂岐、梧桐离开避尘殿去往金龙殿,又转幽蓝殿,家人相聚说些家常。
不想给玉华殿钻了空子。
夔鬼、螺精打探得知狴犴重伤回去告知贝冥与媚儿,贝冥大悦,接而得知崂岐回到龙宫救活了狴犴又转愤怒。
媚儿来劝,“二殿下不必动怒,狴犴虽是捡回命来,想要他的命也并非没有机会。”
贝冥紧着问,“爱妃有何计策?”
媚儿转眸一笑,“臣妾的计策不需二殿下动手,就能要了狴犴的命。”
贝冥一呆,“不需要本皇子动手就能要了狴犴的命?”
媚儿点头,“正是。”
贝冥催道,“爱妃快说。”
媚儿走斤贝冥身边与贝冥附耳低语几句,贝冥笑颜点头,直言夸赞,“爱妃好计策,那就一切交给爱妃去办了。”
媚儿娇声笑语,“臣妾定不让二殿下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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