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南半张着嘴,脑子一片空白。
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就连程队那样的人也斗不过他们吗?
我们还能活着出去吗?
……
到尽管如此,到最后白景南还是决定他们问的话一概不答。
白景南强撑着自己,对笼外的男人放狠话:“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男人看了看他,并没有把他当回事,甚至没有回他话。
战士们被关了两天,因为笼子在森林旁的河边,河水一涨就淹到了战士们的腰,受伤的战士们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已经开始发炎。
在这期间白景南观察了周围,木桩很粗,扎的又深,拔起来或打断没有什么可能。有两个人换班看守他们,而森林深处有什么东西看不见,而程队也没有出现。
又过了一天,那人把笼子上面的门打开,拽了个战士上去。几小时过去他并没有回来。
其他战士也急了,左钟鸣扒着木桩吼:“你们他妈把他怎么样了!”
那人又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第二个被揪出去的是白景南。
男人反绑着他的手,把他往森林深处带,白景南看准时机一个侧踢,没想却被男人挡下了,白景南才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本以为要被揍一顿,但只听见男人淡淡说了句:“你别逼我。”
白景南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走了一公里,在岩石后建立的房子前停下,男人把白景南踹进一个房间就把门关上了。
房子像极了监狱。等了许久才来人。
那人一脸横肉,坐他对面:“你很有意思,但我相信你会说的。”
“部队里的东西我是不可能说的,但你要听故事我可以给你讲。”白景南吊儿郎当翘个二郎腿:“还可以给你唱歌。”
那人眯着眼睛:“我觉得你该有点觉悟,不想死的都说了。”
“你爷爷我不怕死。再说一遍,部队里的东西,老子死都不会说的。”
那人腰间只别了把□□,他拉开枪栓,把枪口抵在白景南的太阳穴。
白景南抬脚踹上他,这一脚没被躲过去,结结实实被那男人挨下,不小的力道也足够他受。白景南一看有效,开始用腿去攻击他。
男人怒了,让人摁住白景南,重新把枪口抵在他头上。
手指扣下一半。
白景南心里一抽。
花儿,我还没跟你过够呢,对不起了啊。
这个姿势维持了十几分钟,期间又有几把枪对准了他。
每一秒都是煎熬。是心理的巨大折磨。
白景南喘气都有点颤抖。
毕竟他不是神,他也怕死,他还有他留恋的人,而这把枪能带走他的一切。
不知道多久之后那人放下了枪,又拿出注射器,威胁白景南如果不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就给他种毒。
白景南看了看注射剂和他手里的药,侧了侧脖子:“来,往这捅。”
那人看了看他,放下注射器,竟然笑了,走上去捏着他的下巴:“你挺有意思的。”
后来又是胁迫白景南上电椅又是剁胳膊剁腿,白景南却一直没有屈服,而那些人也没有真的去伤害他,最后只是受了点可以忽略的皮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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