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姬看看四下无人,附在他耳边说:“我倒是想把你干到射尿。”
白景南一急就变暴躁老铁,嘴一倔就开杠:“凭什么你干我?老子前面还没用过呢。”
花姬理直气壮:“我前后都没用过呢。你就当尊老爱幼让给我。”
“说的跟我后面用过一样。”白景南嗤之以鼻:“怎么个尊老爱幼法儿?你一边干我一边叫我爸爸?”
花姬脸都不要了开始扯淡:“我松,你干着不舒服。”
白景南撇嘴,轻蔑地说:“滚,rbq。”
花姬咬牙切齿:“……你□□吧。”
白景南朝他竖中指:“你他妈屁股撅好,看谁才□□。”
白景南生日是腊月,过了之后便过年了,近几个月安分地不得了,虽然大年初三要执勤,但在这之前战士们在大营待命,还是好好放松了一把。
算起来也在部队里一年多了,大年夜那天,战士们在后勤忙了一天。白景南从小自理能力不错,帮着炊事员杀鸡刮鱼样样不差,手脚麻利雷厉风行,效率特高,帮了炊事员不少忙。
但旁边娇生惯养长大的花·大少爷·姬要啥啥不会,捏了一小把香菜在水龙头底下搓了半天,被白景南一脚踹开让他“好狗不挡道”,还嘲讽了一顿“混吃等死”。
花姬拍了拍裤子上的鞋印,毫不在意地又捏起一撮香菜。
白景南又是一脚:“给老子滚!”
好想把猪肉甩他脸上。
白景南:“妈的,不会做饭的美人不是好战士。”
花姬小声:“不会拆弹的男人不是好老公。”
白景南:“……。”你好看你说啥都对。
战士们一年没有回家,下午给家人打电话的时候,一群平时生龙活虎的大汉捂着脸哭地凄凄切切。
白景南鼻子一酸,到楼顶抽了根烟,躲开这一幕。
花姬突然出现在他旁边,也点了根烟:“南哥,以后,我陪你走。”
白景南:“滚,rbq。”
花姬:“……。”
不开心。
白景南扬长而去:“以后爸爸养你,你就给我在床上趴好就行。”
晚上的年夜饭,江应卿破格允许战士们喝了些酒。只是啤的而已,量控制的很严格,江队聪明地认为都是老大不小身强力壮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个多少都能喝点,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对一点毛病都没有。
江队很自信。
直到白景南一头栽桌子上。
“咚”一声磕下去,特别响。
江队黑人问号脸:???
然后白景南又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刷地站起来,看大家都在看自己,看了一圈有点尴尬,说了一句:“那啥,我喝大了,先回去了。”
本来队友以为他是那种喝醉了就老实睡觉的人,纷纷点头表示好的没问题再见。
谁他妈都没想到下一秒他举起了屁股底下的椅子,举的老高,花姬以为他要砸下来,慌忙去拦的时候,白景南对着凳子含情脉脉开了口:“兄弟,我以前没体会过你的感受,见天儿的坐你,哥哥在这给你说声对不起了啊。”
王以清路过,听见这句话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遂过来拦他: “白崽子,你清醒一点,不要这样,影响不好,放下放下。”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