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回家呢?”
惠想:是啊,为什么不回华国呢?即使远在华国,也能完成原主的心愿——成为名作家。
如果是身份问题,经过卡萝ai训练的她,在网络上做手脚不被人发现太简单了。
如果是信任问题,想要知道平行世界的信息也不是很难,开个万花筒就解决了,这样也能轻易获得相关部门的信任。
终究是不一样的,不是她原来的世界,再像也不是。比如太宰,就算是平行世界的他也不会在她这里获得优待,生活轨迹再像也不是她的太宰。
还是按照计划好的那样回答吧,“远香近臭啊,先生,如果长期待在这个社会,我会忍不住对祂做些什么的。”
“你……打算做什么?”
“……人一旦突然拥有了力量,就会变得猖狂自傲、目中无人,会逐渐滥用这股力量,我也不例外。”
“你说过你的异能力是抽.送人体的病痛,你打算用它做什么?”
“……先生你也太淡定了吧,我说我要发动异能力对这个社会做些什么诶,妥妥的反社会份子在面前都不打算动手吗?”
“……好吧,好吧,我说,我啊,理智上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感情上无法接受。”
“理智上知道那些蛀虫不能一次性清扫完,要循序渐进,不然肯定会出乱子的,这只会引起人们的恐慌而已。”
“可感情上……我的家里怎么能有这么多害虫呢?要清理掉才行,居然还有其他人家里的虫子,这可真是不能忍。”
“把这整个社会当做是一个人的家,的确自大。”
“所以说啊,为了我们能相处得更好,我还是去其它地方比较好一点,在其它地方我可没有这么动力十足,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我们正是为此存在的,一切想要破坏我们家园的异能者,都要进去xx里醒醒脑子。”
“想要约束我,也不是不能办到,”惠拿出一个小型优盘放在桌子上,“别看它小,里面可装了整个社会十分之一的犯罪证据,仅仅只是网络上……”
惠眨眨眼,激动地摊开双手,“怎么样?只要把这些解决了,我就能安安分分地待在这个‘家’,老是做这些我也会累的嘛。”
无法做到,不是因为证据里有些人是硬茬子,而是牵连太广,需要的时间也不短。
抓了一个,就有许多相关人员暴露,这样处理起来根本压不住,到时候整天都是这样那样的相关新闻。
一开始人们可能会感激不尽,会庆幸,会拍手称快,可一旦时间长了,人们就会开始恐慌,开始指责,为什么他们生活的地方会有这么多事件?为什么这件事没有被报道出来……
她搜集这些证据不是为了造成这样的后果,然而情感上无法接受……更有可能的是,造成这样的后果,她必然会被迫对立起来……无法接受那些证据暂时无法见光……更不能忍受的是——因为这件事被敌视……
一点都忍受不了,为了避免这样的结果,还是远走他乡好了,在这之后,先生应该会看到优盘里最前面的别人家的蹦跶得最欢的那些虫子。
———————————到家———————————
太宰笑嘻嘻地问:“惠酱,在想什么?”
惠:“我在想我的异能名字,你觉得叫『人间中毒』怎么样?”
太宰:“啊啊……”
惠:“拉长声音之后给个意见嘛。”
太宰:“明明是关于抽..送人体病痛的异能,为什么要称作‘中毒’呢?”
惠淡定扭头,“和你的『人间失格』很配啊,听起来也很酷嘛,『人间病痛』听起来很怪,要不叫『人间瘟疫』?”
太宰艰难地笑了起来,“一定要把可以往治愈方向发展的异能弄得这么恐怖吗?『人间疾苦』怎么样?听起来很有佛理哦。”
惠想了想什么是人间疾苦,听起来是很高大上诶,人生有八苦,一不小心用了其它力量也可以往上面套,完美。
惠:“太宰,你太棒了,『人间疾苦』这个名字我超~喜欢的。”
太宰:所以,名字前面还是有个‘人间’呢。
惠:“太宰,『人间失格』,在人之间才能谈‘失格’这个问题,对吧。”
太宰:……两层意思吗?
太宰:“惠酱,我听到了,编辑有打电话来问新书的事吧。”
惠:“我也听到了,异能特务科的人在找你吧,叫什么名字来着?安吾?”
惠含情脉脉地看着沙发上的太宰,“太宰,我不想动。”
太宰也支起身来,“惠酱,我也不想去见安吾啊。”
惠:“没钱了怎么办?”
太宰和惠同时摸出自己的卡放在桌上,一齐开口,“用完了再说吧。”
说完两人又躺回沙发,一起玩游戏,一人一句地推脱起来,好像人就在眼前似的。
“啊,一个月前就交了稿子,新的小说还是等等吧。”
“以异能特务科的能量,旧身份洗得差不多了,我还是不要频繁地出现在外界好了。”
“唔……我忘了编辑打电话说了什么了。”
“实在是不想看见安吾那张脸。”
“有那么讨厌吗?”
“啊……非常非常讨厌,他以为摆出一张内疚的脸我就会原谅他吗?”
“……织田还活着的事你就没告诉他吧。”
“是嘛……我为什么要告诉异能特务科这件事?”
惠一边吐槽一边打游戏,“那你为什么不干脆去那个安吾面前刷存在感,但是又不告诉他织田活着的事,让非常怀念那段时光的他伤心。”
太宰:……
太宰可惜地说:“虽然是个好主意,不过那个男人可不简单,去的次数多了会被看出来的。”
惠不怀好意,“难道不是因为他在帮你洗身份,不能得最太狠吗?”
太宰一个手抖,游戏人物却照常发出大招,“哈?惠酱你在开玩笑吗?我会怕安吾?那个只会吐槽的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惠:“对啊,我就是在开玩笑,因为你很在意才会那样对他吧。”
太宰:“……惠酱居然也能看透人心吗?我还以为惠酱的脑子是摆设呢。”
惠加快手速,“虽然你说得没错,不过我怎么听着就那么不是味儿。”
太宰发出最后一招打败Boss,“当然是因为我了解惠酱啊。”
惠:……
就只是说你在意那个安吾君而已,至于这样么?
“行叭,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是我说错了。”惠放下手机掐着嗓子,“你一点都不在意安吾君,一点都不在意安吾‘背叛’你们的友谊,一点都不……”
惠话没说完就被太宰的动作打断了,灵活的手指发出瘙痒攻击,Boss惠完全没有抵抗能力,中了痒痒Debuff,持续掉血,连续降智,只能瘫倒在沙发上。
笑得流出眼泪并感叹道,“笑比痛更难忍受,古人诚不欺我,难怪老祖宗那么早就发明了这方面的刑罚。”
被一阵尖笑吵醒的阿橘:又开始了喵,自从回来之后,一直就是这样喵,看吧,这次是惠先停手喵。
“停停停,不来了。”惠举起软趴趴的手求‘休战’,再来她就要成为第一个在恋爱中被笑死的女孩子了。
太宰靠得极近,笑着问她,“知道要怎么说了吗?惠酱~”
明明就很在意安吾,曾经把他当做朋友,先不提感情深不深和立场之类的的问题,太宰对不相干的人是什么样的她一清二楚,“我……呜呜……呼。”
太宰轻抚惠的脸,把身体重量都放在惠身上,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在惠要说话的时候分开大拇指和中指,使劲一掐。
本来要说‘我知道了不这样说了’的惠:???
惠怒目而视:“嗯唔唔唔唔……(太宰你这混蛋放手啊,我本来都要答应不这样说了。)”
太宰:“啊呀,还是要说吗?这可怎么办呢?”
惠摆了摆被压制的身体,没成功,”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啊……(你放手,放手我就答应你啊,混蛋,口水、口水要流出来了啊。)”
太宰:“唉,惠酱你真是调皮,都说了我和安吾不是那样的关系。”
惠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唔唔唔唔……(我知道了,随便怎样都好,你放手一切都好说。)”
太宰:“没有安吾我也能洗白旧身份,惠酱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
感受到口水流出嘴唇的惠放弃了挣扎,睁着死鱼眼,“唔……(随你怎么说吧,我佛了。)”
太宰爱怜地替惠擦嘴,“真是的,惠酱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留口水,真是拿你没办法。”
惠继续死鱼眼,罪魁祸首就是你吧,居然好意思这么说,你的脸呢?被她吃了吗?
等太宰擦完嘴,惠转念一想,呸,不对啊,被她吃了是什么鬼,自己骂自己吗?
惠翻了个白眼给太宰,休息了一会儿,就去厨房切冰西瓜了,刚刚的打闹弄得身体出了好多汗,天气太热了。
还好过段日子这个炎热的夏天就快过去了,六月中旬左右到七月底的梅雨季节刚好错过,正处于炎热晴朗的夏季后半。
吃着西瓜却漏出来了的惠:?
因为刚才一直被太宰捏着嘴,身体记住了这个动作,保持着被捏嘴的状态,该死的惯性,该死的‘我的嘴背叛了我的身体’系列。
吃瓜的太宰,“噗嗤……哈哈哈哈……咳咳……”
惠幸灾乐祸,活该你吃西瓜的时候大笑,被西瓜籽呛到了吧,“哈哈哈哈……咳咳咳……”
阿橘:……这种独特的秀恩爱方式好特别啊喵。
阿橘揣着前端雪白的小爪子,小口小口地咬着西瓜,悠悠地吐着籽,动了动趴在冰块上的身体,感叹着这个夏天,真是热闹呢喵。
阿橘动了动耳朵,看向横滨所在的方向,‘妈妈,你在天上看到了喵?我找到同类了喵,同时也是……家人哦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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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特务科的一间房里,一个男子站着报告,一个男子坐着边写文件边听报告。
“还没找到太宰治吗?”
“抱歉,坂口君,还没找到。”
“嗡嗡嗡……嗡嗡……”
坐着的眼镜青年皱着眉打开了手机短信,看着看着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哟~单身的社畜安吾,你好啊,鄙人正在女朋友家中生活,不用再找了。”
“啊~冰镇西瓜,甜得不用撒盐的西瓜,好~好~吃~啊~”
坂口安吾:“……不用找了,去做事吧。”
站着的男子:“可是……那可是太宰治啊,如果放任不管的话……”
“够了……xx君,你该去工作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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