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穆棉和苏袒的对手戏渐渐增多,穆棉相当淡定,然而苏袒却别扭极了,但王璐璐在旁边盯着他不敢亮爪子,直到发现穆棉除了拍戏懒得搭理他,才渐渐淡定下来。
但这一切却在第三日被打破了。
秦袂哭哭啼啼的来到剧组,跪倒在穆棉面前,“洛洛,洛洛,是姐姐错了,姐姐求你了你放过我吧,不要再安排水军黑我了,我把肾还给你。”
周围人来人往,无数人的目光或隐晦或直接的扫了过来,穆棉此时还穿着戏服,她坐在王璐璐送给她的按摩椅上,漫不经心的翻着台词本,一言不发,坦然自若,好像眼前的人只是个唱戏的。
秦袂哭的楚楚可怜,她向来善于利用人们同情弱者的天性,怎么惹人怜怎么来,试图在众目睽睽下再给穆棉泼一盆黑水,拿点同情分趁机翻身。
秦袂此人心恶面善,有野心有计谋且舍得下身段抹得开脸面,真乃极品绿茶婊,手段之高就算是穆棉也相当佩服,若她不是历练多手段也多,或许还真不是对手,她忍不住问风月:“秦袂如果做被系统选中,是什么等级的?”
风月扶额:“穆棉,你是不是对系统,对任务者有什么误解?若论资质,秦袂是高等没错,但她品性恶毒,不在候选范围内。”
“哦”,中级偏下表示不想说话。
秦袂哭了大约有十分钟,穆棉从头到尾完全无视秦袂,直到远远看见孟新况和苏袒正在往过来跑,她兴味的眯了眯眼。
呀,有好戏要开演了。
秦袂正哭到高潮处,梨花带雨的模样很是惹人怜爱,她掏出一把匕首:“妈妈死了,爸爸身体不好,如今伤心欲绝还要操心我,是女儿不孝,我今日就在这里把这一颗肾还给你,只求你放过我,放过秦家,不要让爸爸再伤心了。”
呀,都成秦家了,要是原主肯定得炸了,然后在孟新况和苏袒面前再留一笔欺负秦袂的“事实”,但穆棉又不是原主,相当淡定。
秦袂说罢,见穆棉没反应,诧异了一瞬,很快收拾好表情,毅然拿匕首用力向腰部刺去!
孟新况已经跑了过来,见状立刻踢掉秦袂手中的匕首,庆幸踢得及时,刺的不深,只破了点皮。
秦袂昏了过去,孟新况连忙扶住,看穆棉的目光满含痛恨,苏袒怒到:“白洛洛,你真恶毒!”
群演都到位了,也该她上场了,穆棉不紧不慢的放下台词本,缓缓的站了起来:“呀,昏倒了。”
她好像完全不在意秦袂是昏倒的,走到秦袂面前,居高临下的说:“我记得我给你的肾是右边的,你要还我,也该还右边的,你刺左边做什么?”
当然是右边刀口还没有完全长好,怕感染不敢演。
“想还我肾呀,你刚来就可以刨腹取肾,为何等到孟新况和苏袒来了才刺自己一刀呢?这么赶巧儿的被救下了。”
她“啧”了一声:“真遗憾。”
秦袂依然一动不动,穆棉歪着脑袋,疑惑的“咦”了一声,“怎么还不醒呀,”缓缓的从袖里取出一盒长针:“看来是真晕了吧。久病成医,我针灸之术还不错,不如就帮帮你如何?”
苏袒对穆棉防备至极,动手要拦,却被穆棉一针点了穴,一动不能动,孟新况见状连忙放下秦袂挡穆棉,被穆棉如法炮制点了穴。
她如今一身内力无用,但用针还是可以的。
两个护花使者先后折了戟,秦袂的眼睛动了动,穆棉本猜测她没有闭严眼睛,此时更是笃定。
这下好玩了。
她拿着长得吓人的长针,缓缓的蹲在了秦袂面前:“秦袂,我怎么对付他两的,你看见了吧”。
她缓缓把秦袂翻了个个儿,因做了体力活儿喘了口气儿,然后拿长针比在她的脊椎处:“我在这里刺一下,足以让你半身不遂”,长针缓缓上移,划过秦袂的衣服,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最终停留在秦袂后脑勺,精确的停留到自己想要的点,她姿态高傲优雅如逡巡自己领地的狮王,漫不经心的说:“我在这里刺一下呢,你就会变成植物人,不能动不能吃东西,拉撒都在床上,你说好不好?”
秦袂还是不说话,见识过穆棉封穴的手段还能稳住,真是相当沉的住气,穆棉使用了天赋“鬼魅暗语”,并把天赋领域集中到秦袂一人身上,刹那间秦袂如身处忘川,无数的鬼魅对她伸出手来,欲择人而噬,很快,秦袂的后脑勺冒出了冷汗。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3、2、1,很好,我要刺入了哦”。
随着穆棉的说话,秦袂只觉万鬼扑面而来!
话音未落,秦袂打了一个滚儿,躲过穆棉的长针,尖叫着跑了。
穆棉拍了拍手,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拔下了孟新况、苏袒二人身上的针,坐回原位继续看词本。
围观众人早已吓的动也不能动,而孟、秦二人则是至少还有半个小时才能行动自如,此时整个片场安静的落针可闻,最是活泼的王璐璐都被吓呆了。
穆棉却很是舒服,绿茶婊被吓走,俩傻蛋跟班被她点了穴暂时不能动,此时所站的位置正好帮她挡掉有些刺眼的阳光。
众人安静如鹧鸪,连传说中的点穴术重现都不敢多问。
许久,众人才恢复了平静各忙各的事情,还有人担心的观察孟新况和苏袒,见他二人渐渐眼脸可以动,指尖也可以微微活动后,微微放心,不敢再看,而穆棉身边除了胆子大且很喜欢她的王璐璐时不时过来一趟,空无一人。
苏袒和孟新况已经可以活动自如,孟新况低着头不敢看穆棉,径自离开,而苏袒,则挂了个梦都碎了的难看表情,第二日直接翘了班没有来片场。
搭档没了,于是第二日穆棉只有下午有一场戏,很快拍完就没事了,于是又去爬山了。
钟声又远远的传来,平静祥和,听得人心灵空净,穆棉享受的眯起了眼睛,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穆棉琢磨着要不要弄个钟放在家里,烦躁或者失眠就敲着听一听,应该很不错。
我不会要出家了吧,穆棉在心里毫无根据的猜测着。
有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穆棉转头看去,是苏袒。
他的表情很是不自在,别别扭扭的说:“我已经明白秦袂不是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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