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心动魄的战斗,在温暖的阳光中,落下了它厚重的帷幕。
日轮在最后时刻为夜王凤仙送行。第二代夜王神威,在接管了吉原后,却完全撒手不管。
“不是很好吗?只要结局好就行了,哈哈哈。”新八想的很单纯,“不管怎样,吉原的和平时代来临了。”
“到底哪里好了阿鲁?你这笨蛋!”神乐一拳揍飞新八,愤愤不平地说,“只要他们想的话,什么时候都能对这条街动手阿鲁。究竟他们为什么让我们那么逍遥自在阿鲁?他们是在愚弄我们阿鲁?可恶啊!”
“不用担心,”银时宽慰众人,“只要我还活着,他们就不会对这里动手。”
新八从地上爬起,好奇地问,“啊?那是什么意思呢?”
“呐,反正就是这么回事。”
“完全不明白。”
“不明白没关系,总之没事就对了。”关于神威隐瞒自己的存在,只为亲手杀了自己这件事,银时并不想让大家知道,多说无益,平添烦恼罢了,于是自然地岔开话题,“不过,还真是难对付的一群人啊。赶快舍弃这麻烦的地方,回到地上生活不就好了?”
一旁的月咏解释说,“这街上的艺妓们,都是在年幼时还没有判断能力的时候就被卖到了这里,即使让她们在地上生活也不知道该如何活着,甚至还有很多人完全不知道自由的含义。对这些艺妓们不能弃之不理,日轮才留了下来。由我们去创造新的吉原,去创造即使给我们的孩子们看也不会觉得可耻的一个出色的城镇。”
看着满是□□服务的街道,新八吐槽道,“我说,哪里改变了啊?”。
“没有了花街柳巷,增加了***和***,还有夜店和***的人气也很高。”月咏淡定地介绍。
新八一脸崩溃,“完全没有改变啊!完全会让小孩感到耻辱啊!被问及时完全不能回答啊!”
“算了算了,以前是被强迫的才是问题所在。”银时随意地摆了摆手,“现在的话,有选择自由了不是吗?不只是和服,还有护士、迷你裙……”
“只有你自由了吧。”新八无情地拆穿银时猥琐的嘴脸,担心地问月咏,“我说,这样的话,晴太没事吗?能过上正常的生活吗?”
“嗯,晴太的话没事,他和日轮一起住,在玩具店打工。”
“啊,那就好,还好有适合孩子的店……”新八刚想舒口气就看到了惨不忍睹的一幕,“喂!不就是个马赛克店吗?你看晴太的表情,阴沉得快要下雨了好吗?”
“哦,那个啊,是因为他失恋了。”
“失恋啊,那难怪。”新八忽然反应过来,满脸的问号,“啥?那小子什么时候恋爱了?是谁?”
至今还没有谈过恋爱的新八受到了致命一击。
“就是小晋啊,晴太知道他是男孩子后就这样了。”
新八抽动着僵硬的嘴角,“呵呵,那还真是人生的重大挫折。对了,小晋呢?”
“他在星鹤师傅那里。”日轮推着轮椅走了出来,“怎么样,我们的街道?”
银时神乐两人看着吵闹的街道上,因为意外而被追得四处乱窜的新八晴太,以及看热闹的男人和女人们。
“和一般的街道一样阿鲁。”
“是啊,和我们的街道一样,低俗又凶暴,温柔又冷漠,有笑容也有泪水,还有太阳,只是个普通的街道。”
日光温暖的庭院,星鹤在为小晋演奏三味线。
一曲毕,星鹤放下了拨子,“小晋,你愿意听一个故事吗?”
小晋乖巧地点点头。
“从前,有一个女孩被父亲卖到了一个只有黑暗的地方。那个时候的小女孩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被亲生父亲抛弃了,只以为自己要拼命努力才可以回到家人身边。很傻吧。”星鹤自嘲地笑了笑,“后来,一年又一年,小女孩也长成了一个漂亮的女人,那个时候她已经不再期望家人这种东西了,因为从始至终,都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而已。可是在她成为了花街的第一花魁后,她遇到了一个男人。”星鹤轻抚左手小指上缠着的头发,脸上绽开温和又怀念的笑容,“那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样貌普通,家世普通,总之一切都很普通。没想到的是,为了这么一个普通的男人,女人放弃了花魁的荣誉,就这样不顾一切的和他在一起了。”星鹤轻拨了一下琴弦,低沉的乐声从她洁白的指尖流淌而出,“吉原的女人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开吉原。男人只能拼命工作,用尽所有的积蓄,只为和女人短暂的相聚。那是两人最开心的时光,疲惫可是满足。直到有一天,女人提出一个很过分的要求,把一个和她毫无关系的孩子以及他的母亲送出那个只有黑暗的地方。男人什么也没有问,就那么坦然地答应了。事实上,那也是女人最后一次见到男人。因为后来,女人瞎了,而男人,死了。”星鹤早已失明的双眼流下了一行清泪。
“星鹤师傅……”小晋轻轻地将手搭在星鹤的手上,希望能给予她一点温暖。
“就在女人的心因此陷入冰冷的古井之中,变得日益枯寂的时候,一个孩子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带给了她希冀已久的耀眼的光。”星鹤紧闭的双眼看向小晋,微笑的面容上是昭然若揭的憧憬,“那就是你啊!小晋,是你拯救了我行将枯竭的心灵,让我重沐阳光。”
“星鹤师傅……”小晋再一次做出承诺,“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我答应了的。”
“不,小晋。”星鹤摇了摇头,“那是我的自私,是我在深陷于黑暗不可自拔之后,想要将光明据为己有的自私的占有欲。我很高兴,你愿意陪伴这样一个自私丑陋的我。”
“不是的,星鹤师傅。”小晋握紧星鹤的手,“是您安慰了我,让我重新振作。是您引导了我,让我不再迷惘。而且,您还教我弹三味线。”
“呐,小晋,你为什么那么想学三味线?”
“因为,我……”小晋支吾着说不出话。
“因为三味线对小晋有不同的意义,对吗?”星鹤摸摸小晋的头,感受那细腻又柔软的触感,温柔的声音从触碰的地方缓缓流入小晋的脑海,“你在和谁闹别扭呢?可是既然你还在乎,就不应该逃避,因为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小晋温顺地把头靠在星鹤的腿上,放平身体轻声地说,“我想保护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可是我太弱小了,我保护不了他。”
星鹤轻柔地抚摸着小晋的额头,“所以你想放弃了吗?放弃保护一个对你很重要的人,任由他堕入无边的黑暗?”
“不……”
“那就回到他的身边,去保护他。用你的光芒温暖他,为他驱散眼前的黑暗,就像你拯救了我一样。把太阳带到他的身边,我相信你,小晋。”
“谢谢您,星鹤师傅。”
疲惫不堪的小晋,终于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在温暖的日光中,微笑着沉入梦境。
鬼兵队飞船。
又子看着冰箱上贴着的“冰箱里冰着痒了脱,请给我留一瓶。”的字条,忽然地有些迷茫,这是晋助大人什么时候写下的呢?奥,是小晋每次都喝光特意为晋助大人准备的痒了脱的时候。在晋助大人写下这张字条之后,冰箱里永远都会留下痒了脱,而且真的只有一瓶。想到晋助大人无可奈何的表情还有小晋一脸无辜的笑容,又子不禁笑出了声。
打开冰箱,看着里面满满当当的痒了脱,又子的心口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击中,那种酸胀的感觉让她十分不爽,“小晋,你个小鬼,到底去了哪里?都三个月了,居然还不回来?不会是被人贩子拐走,倒卖器官了吧!”
“又子姐姐,我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
完好无缺的小晋站在门口,迎着阳光,笑容明亮。
“小晋!”又子激动地向小晋跑去,然后,一顿胖揍,“你小子还知道回来?离家出走?真当自己翅膀长硬了,居然敢和家长搞叛逆了?不好好收拾你,你就不知道什么是大人的威严!”
小晋连连告饶,“对不起,又子姐姐,我知道错了。”
鸡飞狗跳,鱼跃鸢飞。
躲在角落里的武市,长吁了一口气,“还好,没猜错。不过,晋助先生,你真的变了啊。”
躲在另一边角落里的万齐,淡定地听着自家艺人寺门通的新专辑,“果然,节拍没有错,晋助。”
躲在另另一边,不对,是在自己房间里的高杉,正在弹奏三味线,一样的曲子,不过貌似节奏轻快了一些。
而这边,终于发泄够了的又子紧紧抱住了小晋,背对小晋的脸上是无法抑制的激动与喜悦,“欢迎回来,小晋。”
我们都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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