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燃生起火,长安裹紧了身上的披风,搓着手,易燃在长安身旁坐下:“我之前见过你。”,“什么时候?”,“就是去年,新域战乱平息,我和柳兄一起回的长安参加老佛爷七十岁的生日宴。”,“呵呵~”,长安尴尬的笑了笑:“那次啊,那时候场面有点混乱,我都不太记得了”。
“那天本来我和欢儿在高台上准备一起登场的,结果高台出了问题,所以我和欢儿就掉下去了。”,“人为?”,“人为”,“那后来调查了没有。”,“调查了,不过我也没问,反正我没事,欢儿也没事。”,“你还挺看的开的”,“嗯呐,我有自己的方式,不想被这些事这些人改变。”,易燃笑:“所以就跑了?”,长安认同的点点头:“所以就跑了”。
两个人聊天到很晚,易燃头埋在膝盖里睡着了,长安却觉得很清醒,她想一直醒着,她不舍得闭眼,今天的风,今天的事,今天的人,这种妙不可言的感觉都是前所未有的,都是另一种生活的。
易燃睁眼时眼前有两片的阴影,严岭柳,欢儿一人一侧骑在马上,易燃和严岭柳审视的眼神撞了个满怀,严岭柳动了一下,阳光钻了出来刺向易燃,易燃皱了皱眉头,起身抖了抖睡觉不舒适的酸痛感,严岭柳拿马鞭怼了下易燃:“燃兄,你就带我妹睡荒草地?”,易燃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夺过马鞭,语气透漏着危险:“你就拿马鞭怼我?”,然后拍了一下马屁股,严岭柳像满弓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欢儿在一旁笑成一团,长安被吵醒了,欢儿见状下了马,小跑向长安,长安好惊喜:“欢儿,你来了!”,两个女孩抱成一团。
西城出城行走五日左右便能看见汪家把手的琼崖城,穿过琼崖城就是渡口,琼崖城并不对渡口开放,在渡口的人要想通过琼崖城要有令牌凭证。
汪家易家两家交好,易燃各种考量才觉得能够带长安来这里,并且可以全身而退。
四人几日奔波行至琼崖城下,守城的将领认识易燃和严岭柳,找了个士兵通报汪将军来了贵客,四人被请至将军府。
汪家一家在门口等待迎客,看见长安汪将军神色闪过一丝惊讶:“殿下、公主一起来访老夫府上真是老夫的荣幸。”,汪老夫人、汪行侧、汪行云、汪夫人站了一排。汪老夫人眼中含泪,身子骨还很硬朗,稳稳的走到长安面前,将拐杖给了身旁的丫鬟,恭敬的行了个礼,长安忙着扶起汪老夫人,汪老夫人拉过长安的手道:“公主可还记得老身。”,长安两岁以前同母妃常与汪家来往,皇位动荡时期长安更是直接就由汪老夫人抚养,宁景帝登基后的每次长安生辰汪老夫人都会尽可能出席,近几年她的身体已经不太适合长途跋涉了,就没再出席长安的生辰宴。
长安记得这位老夫人的,她母妃在世的时候生辰宴后这位老夫人总会和母妃促膝长谈,每次来都会给长安带礼物,只是长安母妃死后第三年长安就再也没见过这位老夫人,但此时再次见到这位老夫人还是觉得很亲切。
“记得。”,长安看着激动的老夫人不太会反应,尽量亲切的微笑。老夫人摸了摸长安的手点点头,眼睛将长安扫视了一遍,连连点头:“好,都挺好,快进来吃饭。”,汪老夫人带长安走了半路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爽朗的道:“快,都进来吃饭”。
易燃、严岭柳挠挠头,还真是被忽视的彻彻底底。
餐桌上易燃、汪行侧、严岭柳自然坐到一起,新域一战里年轻的将领齐聚在这个饭桌上,汪将军深深的望了一眼三人颇为欣慰的喝了口小酒。
三人讨论了下当今的局势,要数最难的要数眼看着就要国破家亡的严岭柳了,而且如果真的被韩右丞得了皇位,严岭柳肯定要被赶紧杀绝的,现在严家兄弟七人只剩下四人了,其实严岭柳和兄弟几人交流并不多,一直以来独来独往比较多,其余的兄弟也是交往不是很密切,他听闻二哥、四弟、六弟死了以后悲凉大于悲伤,和平盛世果真不是能凭他一人可以挽回的。
汪行侧:“现在有三位殿下被□□,如果这样下去怕是都难逃一死。”,严岭柳严肃思考“我还有一个姐姐,两个妹妹都在宫内被□□,就算逃过一死,日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汪行侧摸了下鼻子:“往例亡国女眷都会被当做战利品分给功臣做妾,更甚者直接送去充当军妓”。
长安听到汪行侧的话语抬头看了眼侃侃而谈的汪行侧。易燃敏感的看了眼长安,长安感应到易燃的目光,眼神略有些发直的与易燃对视。易燃略显自然的别过头。
汪将军想起来什么:“燃儿,那个渡口的行程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明儿你就启程带着公主去渡口看看吧,呆个一两日就回来,那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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