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前和泷到了非洲,日吉打扮得正正经经的过来接他们,笑容恰到好处。刚开始还是客客气气的兄弟相见,等泷一走开两个人便迅速扭打起来。互相撕扯着滚到地上,恨不得将对方给揍个皮青脸肿才解气。
等泷从卫生间出来,俩人衣衫不整坐在沙发上假装喝茶。
“你们怎么了?”泷诧异道。
二人同时摇头,说非洲太热了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泷有些怀疑,但也没有再问。他找了围裙围上,说要替日吉做顿日式料理。他从日本带了些食材过来,都是日吉喜欢的。
“谢谢泷表姐。”
“别客气,你来非洲这么久想必也想念家里的饭菜,我给你做几道让你尝尝味道,若是不好吃你别见怪,我也许久没做了这手艺怕是有些生疏了。”
“我什么都爱吃,泷表姐麻烦你了。”
泷羞涩点头便进了厨房。
日吉和财前对视一眼,撸起袖子再次开打。
直打得没了力气,两人便趴在地上大喘气,互相捶对方几拳傻笑。财前踢了日吉一脚,笑骂道:“我现在可是你的表姐夫,对我尊敬一点知道不?”
“你还有脸说,以后若是敢辜负我表姐你就等着我活埋了你。”
“你现在就把我埋了吧,埋金字塔里去,几千年后让人挖出来放博物馆去,也算名垂千古了。”
“啧就你这样,几千年后不过是一抔黄土罢了,造博物馆的水泥倒是可以用你的骨灰,勉强让你算博物馆的一份子,最不值钱的那一份。”
“我死也要拉着你做垫背,省得你去祸害你二娘。”
“你看上了我二娘?”
“我没有□□。”
“你有叔嫂不伦恋癖。”
“比不得你,连自己亲爹的媳妇儿都要抢,养你不如养条狗。”
“滚!”
财前突然朝他眨眨眼,日吉收到信号往前凑过去。熟料被财前按住头使劲褥了几把,差点儿没让财前把他给勒死。他正要反击,却见财前朝他怀里扔了叠照片。
他捡起一看,竟全是岳人的照片。
“我饶你一命。”
“你以为我会打无准备之战?”
“你从哪儿来的?”
“你在怀疑我的偷拍技术?”
“去当八卦记者吧,也算是发挥余热了。”
“不比你为非洲人民作出的巨大贡献。”
财前嘴角一抽,这日吉真是巴不得他早点死,没说两句就开始损他。
俩人你一嘴我一嘴地嫌弃对方,等泷做好菜端上来方才闭嘴。泷问他俩方才在干嘛,他在厨房里听见外面格外热闹,还当是有其他客人来了。
财前摇头,回道:“在说长太郎的两个孩子,日吉也想要孩子了。”
泷听得脸一红,细声细语道:“淳姑娘若是知道肯定很高兴。”渡边一直催他和财前要个孩子,是以每次听到这个话题便羞得脸红。
日吉一看便明白了,扶着泷坐下,给他端了杯热开水。
“泷表姐你别忙活了,好好养身子,早点和财前生个大胖小子。”
“日吉我......”
泷的脸烧得更红了,低着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财前暗暗给日吉使眼色,让他赶紧闭嘴。
日吉假装看不见,又对泷嘘寒问暖,问他可有去医院检查身体,最近有没有好好备孕,以后打算生几个孩子,财前那方面行不行......
“日吉!”
“孩儿他爹怎么了?”
“孩儿他娘我饿了,赶紧吃饭!”
“是孩儿他爹!”
泷眨眨眼,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似乎是多余的那一个?
将财前和泷送走后,日吉立刻跑回屋里将照片掏出来,拿了放大镜一张一张细看。一边看一边咧嘴笑,嘴角咧得跟烫熟的贝壳似的完全合不上。摸摸再亲亲,怎么看也看不腻。
等他翻来覆去看够了,拿手机给岳人发了封邮件。
他知道岳人不会回他的邮件,可他还是每天发一封,从不间断。他喜欢做这些看起来是无用功的事,就算只能感动自己,但未必没有感动岳人的那一天。如果连这点都不能坚持,他又怎么能奢望得到回音。
令他激动的是他竟然收到了回复,他的爱终于听到了回响。
嘟~你有一封新邮件!
他几乎要从床上跳下来,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自己的狂喜。他理了下自己的蘑菇头,又给自己喷了香水,双手合十做了祷告。
现在,他要点开邮件......嗯?
他脸上的笑瞬间凝固,眉头狠狠皱起。邮件里说切原离家出走了,等迹部了解具体情况后会给他打电话。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切原该生了吧。这傻丫头又做什么傻事呢,一天不看着就犯病。
他给切原打电话发现切原已经关机,似乎果真如岳人所言切原离家出走了。
虽然只有几分钟,可焦灼的心情却让时间过得漫长而煎熬。终于,他等到了迹部的电话。电话里迹部说切原的确离家出走了,临走前说要跑去非洲找他,还说要一个人去流浪,也说可能会去英国找藏兔座。
“他究竟要去哪儿?还有兔兔不是在日本吗,几时回了英国?”
“这......”
“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否与您有关?”日吉觉察出迹部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似乎在心虚,莫非切原离家出走和他有关?
迹部咳了声,将事情原委解释了一遍。
之前真田找他替藏兔座相亲,他也的确给藏兔座举办了相亲宴。只是在相亲宴上,他将真田的目的揭穿给藏兔座,告诉他这不是普通的宴会而是替他准备的相亲宴。藏兔座听了后明白自己不受待见,第二天便收拾包袱回英国去了。
切原孕后期本就是处在严重焦虑中,容易胡思乱想,一点就炸,哪里肯接受兔兔被气走的事。又想到自己以前受的委屈,觉得真田他们连他的朋友都容不下,一时想不开便离家出走了。
现在真田正派人去找,他们几家也帮忙派了许多人手出去。
“母亲你们瞧瞧你们都干了什么事。”日吉心累地揉揉眉心,这可如何是好。若是切原去英国找藏兔座还好,跑到非洲来染了病就糟糕了。
迹部也后悔,他没想到藏兔座心气高直接收拾东西走人,更没想到把切原刺激犯病了。
现在真田和幸村也后悔,没事儿折腾这些作甚,连女儿孙子都给弄丢了。早知道就该听不二的由他们去,没的把这个家都给折腾散了。
日吉说要回国找切原,让迹部在各大电视台轮播他回去的消息。知道他回去的话切原肯定会去冰帝找他,每次切原受了委屈都喜欢找他,这一次一定也不例外。
迹部犹豫了下点点头,现在只有这个法子了。
当天日吉便订机票回日本,而迹部也让各大电视台广播电台报纸一遍又一遍将这个消息放出去。知道的是日吉从非洲回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日吉当选首相正敲锣打鼓庆祝呢。
可惜,等日吉回到日本,切原依然没有消息。
海堂和桃城已经在家里等他,见他回来连忙将最新进展告诉他。他们说藏兔座那边也没有消息,他也不敢跑日本这边找人,不然等切原过去找不到他就糟了。
财前也已经收到消息,同泷商量了后匆匆结束蜜月之行返回日本。他俩还没到,估摸着明天早上能到。
现在真田府乱糟糟的正四处寻人,迹部让日吉先别过去,等明天财前他们到了再一同过去。日吉说既然海堂和桃城也在,他便今天就过去,明天财前回来再过去一趟。他说罢忍不住叹了声,责备道:“若是嫌兔兔碍眼让他回英国就好,何必搞那么大阵仗多伤人,现在把兔兔气跑了不说还把切原给弄失踪了,一把年纪就没个省心的。”
忍足听了,冷声训斥道:“切原丢了你母亲也着急,你又何必说些马后炮责怪他。再者就算你母亲有错,也最多是从犯,你找主犯骂去别在这儿摆脸色给你母亲看。”
迹部倒也不生气,现在最重要的是切原的安全,别的就让日吉说去吧,横竖也没说错什么。
忍足让岳人先同迹部回房休息,找人的事让桦地他们去做就好。
“岳人,你和大太太先去睡一觉,别多想。”忍足将岳人抱到怀里亲了亲,低声道:“大太太心里自责,你多劝劝他,别让他太伤心。本就不是他的错,都是切原他爹娘留下的债,算不到大太太头上。”
“老爷你也去找好不好,早点找到大太太也能早点睡个好觉。”
“我会的,我马上带桦地去找。”
“嗯嗯!”
忍足抚摸着岳人的脸,瞧着他一双满是担忧的大眼睛,突然有些心酸道:“岳人你以后可不能学切原那孩子胡闹,你要是丢了老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找块石头跳河里死了算了。”
“不许这样说!”岳人连忙捂住他的嘴,不许说什么死不死的。
“我不死,只要你还在我怀里我就是死了也得诈尸回来。”
“一张嘴就会瞎说,不理你了。”
岳人从他怀里跳下,牵起迹部的手回院子去了。
迹部仍是放心不下,即便躺在床上也合不上眼。岳人给他拍背,哄他道:“大太太你别自责了,你也不知道他们家的事儿,真论起来也是真田他们家不厚道拿你当枪使。”
“我早该想到的,真田怎会无缘无故替藏兔座做媒。”
“这你又如何能想到,柳生和兔兔姑娘的事他们家的人都未必敢下定论,你整日忙工作哪里会知道这种八卦。说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别人家的日子也不一定舒坦。”
“切原那孩子可千万别出事,否则......”
迹部将头埋进被子里,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岳人摸摸他脑袋,低头亲了一口继续安慰道:“没关系,你就算有错也就是气走了兔兔姑娘而已。切原离家出走归根结底是真田老爷和真田夫人的错,就如同日吉犯了错,这锅总得你和老爷背,不在慈郎身上。”
“你是安慰我还是借机埋汰我?”迹部听着不对劲,怎的安慰了没两句就开始讽刺起他来。
“你是没瞧见方才日吉的眼神,我说你两句还说不得吗。”
“那你瞧瞧我的眼神,你害怕吗?”
“啊?”
岳人没明白,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迹部扯到床上压了下去。
劈头盖脸一顿猛亲后,迹部才总算放过岳人。抱着岳人的腰趴在岳人胸口,叹息了一声小声道:“不许说我坏话,现在只许安慰我。”
“大太太你好重。”
“......”
迹部翻了个身将二人的位置对调,将岳人按在自己胸前胡乱揉了几把他脸蛋。
他心里烦躁,睡不着又不想起来走两步,便抱着岳人揉搓。亲几口岳人心里舒坦了些,可还是难受,一想到切原会出事他就没法安心。岳人嫌他烦,说要下床去找切原,被迹部按在床上死活不让他走。
“大太太我总算知道慈郎像了谁,猫儿似的在被窝里滚来滚去烦人得很。”
“我心里难受,你不许走。”
“你就是借着由头撒娇而已,我白担心你了。”
“你真是个狠心肠的女人。”
“不比你,一犯错就幼稚起来。就算是孩子,犯了错也要接受指责,还要有羞耻心保证下不为例。所以你现在幼稚病犯了也没有用,你的自尊心依然让你觉得丢人。”
“你刚才还说不是我的错!”
“我骗你的。”
“......”
迹部被打击到了,抱着枕头蜷缩在床头。委屈,萧瑟,凄凉。
岳人慢慢凑过去将他抱到怀里,亲一口哄道:“人生总有一次要摔跟头,你已经做了你能做的一切去补救,相信以迹部家的能力很快就能把切原找着。”
“我需要五百个亲亲。”
“请不要得寸进尺。”
“小气鬼。”
岳人给慈郎打了电话,让他过来安慰一下他幼稚病犯了的娘亲。
慈郎屁颠屁颠跑过来,一进门就甩了鞋子扑到床上,将迹部从岳人怀里抱过来一顿乱亲。迹部吐了吐嘴里的头发,面无表情敲了下慈郎脑袋。
“家里出了这么大事,你还高兴得跟二傻子似的。”
“啊出什么事了?”
“切原姑娘失踪了。”
“咦?为什么,他这么凶也有人敢把他拐走吗?”
“他离家出走了。”
“为什么?”
迹部默默将脑袋埋慈郎怀里,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岳人只好解释了一遍,并让慈郎好好安慰迹部。迹部现在除了因为切原失踪自责外,也因为自己犯了个愚蠢的错误而感到丢脸。他让慈郎好好给迹部开导一下,是个人都会犯蠢,没什么过不去的。
“嗯嗯二娘我会的,您先回去,我和娘亲说会儿话。”
“好,陪你娘睡一会儿,让他好好休息。”
“嗯嗯!”
岳人一走慈郎便扯了被子给迹部盖好,一边给他拍背一边哼儿歌哄他睡觉。迹部有些意外,问他为何不安慰自己。慈郎回道:“因为娘亲现在不需要安慰,只需要休息。”
迹部笑了,问他为何觉着自己不需要安慰。
“因为娘亲是这个世上最厉害的女人,所以安慰的话听两句就好了。”
“可我现在需要。”
“娘亲我爱您!Mua~”
“谢谢你慈郎。”
“不客气。”
迹部勾唇笑了笑,眼一闭顺利睡着了。
这边日吉和海堂桃城他们去了立海大,也没人顾得上他们。真田他们都出去找人去了,只有幸村身子不舒服躺床上休息。女仆告诉他们不二也在,正带着龙马在幸村卧房照顾幸村。
日吉等人随女仆去了幸村院子,也不进去就站在门外等着。女仆进去通报,没一会儿出来告诉他们幸村让他们进去。
“日吉你回来了?”幸村的声音有些虚弱,唇色也十分苍白。
日吉走上前,问不二幸村的身体怎么样了。
不二:“没什么,只是吃不下饭饿的,现在还死不了。你们几个有空就帮忙寻人去,不用管他。”
幸村笑了笑,拍了不二手一下嗔道:“你看你,都这时候了还不忘损我几句。”
“那还不是你们自己做的孽,好好的把孩子给气跑了。”不二也心疼他,可又气他不好好吃饭,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他端了碗粥过来,让幸村张开嘴,塞了一勺子进去,刺他道:“想听我说两句好话就乖乖把粥给喝了,否则我还得气你,还让龙马跟着一起气你。”
龙马哼了哼说道:“娘亲您别伺候他,您可是手冢家的夫人如何能干这种粗活。”
幸村听他母子俩一唱一和挤兑自己,也没什么力气反驳,拧了龙马的脸蛋一下,乖乖张嘴喝粥。
桃城和海堂一看幸村吃得下东西也松了口气,让日吉先留在这儿陪陪幸村他二人先去找人去。
日吉给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问幸村切原临走前还说了什么。
幸村摇头道:“也没说什么,小孩子任性胡闹罢了。”
在切原留下的信里除了控诉自己和真田这些年对他的忽视外,也哭诉了莲二混乱的感情经历给他带来的伤害,而这些都无法向外人去说。
日吉知道他不愿说,便也没有勉强。
“幸村阿姨您放心,赤也他很快就会回来了,您若是因为他伤了身子他会自责的,他比您想象的更爱您,也更珍视你们对他的爱。”
“谢谢你日吉。”
“不客气。”
日吉又说了几句宽慰的话便走了,还顺便带走了龙马。
不二说最近大家都在忙着找切原顾不上龙马,让日吉将龙马带回去给岳人养几天。龙马也没意见,他知道不二和幸村要说悄悄话,是以乖乖让日吉抱着走了。
俩人走后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幸村的叹息声清晰可闻。
“你在担心柳生和仁王?”不二问道。
“还是你懂我......谁能想到这一招不仅帮不了他们,反而给他们制造了新的矛盾。”他明显感觉到柳生和仁王之间的误会加深了,这不是一个好的讯号。
“所以我说孩子的事少插手,白忙活不说还落了埋怨。”
“怀孕不仅伤身体还伤脑子。”
“你在我心里永远是冰雪聪明的立海大女神。”
“你也永远是我心里古灵精怪的青学小妖女。”
两个人对视一眼,忍不住捂着嘴大笑起来。最后免不了要说一句臭不要脸,哪有这般互夸的。
不二给他理了下头发,笑眯眯问他好些了吗。
幸村点头,就这么着吧还能怎么办。
“等赤也回来你看我不打死他。”
“男女混合双打?”
“不,全家群殴。”
个死丫头,真是气人。
日吉将龙马抱回冰帝,理直气壮去了岳人院子。
岳人碍着龙马的面不好瞪他,从他手里接过龙马便说他可以走了。日吉偏不走,给龙马塞了张银行卡让女仆带龙马出去买糖。
等女仆将龙马带走,岳人方才幽幽道:“你在日本的银行卡早就被大太太停用了。”
日吉手一顿,慢慢将钱包放回兜里。算了,待会儿再带龙马去吃顿海鲜大餐赔罪就是了。
“喂你放手!”
“不放!”
他用力一扯拉着岳人回了房,门一关紧紧抱着岳人犹如重获至宝般难以冷静下来。他将头埋进岳人脖子,闻着久违的熟悉的香气,躁动的心在那一刻渐渐平复,唯有双手却依旧不愿松开,甚至不愿放宽几分。他害怕他一松手岳人就会离他远去,然后他们再耽误个几年,白白浪费许多光阴。
多久了,他日思夜想的人终于在他的怀里了。
他怎能放开,他的理智他的情感都不允许他这么做。他的脆弱他的恐惧都在给他的力气加码,而他欣然接受。他现在唯一的快乐,就是怀里的一份温暖而已。
谁也不许逼他放开,谁也不许这么残忍对他。
他不接受!
“我给你买的戒指呢?”
“丢了。”
“不,你没有。”
“就是丢了。”
岳人的表情淡淡,眼神毫无波澜,似乎对他的一举一动都不关心不在乎不介意。
日吉也不生气,他将食指和拇指合成一个圈套在岳人中指上。亲一口,郑重宣布道:“现在,我宣布日吉先生和岳人小姐正式结为夫妻,不管富贵还是贫穷,他们都将一生一世守护着对方,直至死亡将他们分离。”
岳人垂下眼皮,轻声道:“日吉你何必呢......”
“因为我喜欢!”日吉显得格外激动高兴,他将岳人抱起放到床上亲了下去。在岳人反抗前将自己的思念通过他的唇他的吻,都一一传递给岳人。
岳人摇头躲开他的吻,推开他钻进被子里。
“日吉抱歉,请恕我无法接受你的爱。”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有了侑士。”
“我不介意。”
“我介意,爱只能给一个人。我只爱他,别的人都不重要。日吉你如果爱我,为什么让我痛苦,为什么让我离开我最爱的男人,为什么让我背上千夫所指的骂名?”
“我希望你快乐!”
“你让我快乐了吗?”
“你和我在一起不快乐吗?”
“我不快乐。”
“你和父亲大人在一起就快乐吗?”
“为什么不快乐,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怎么会不快乐?”
岳人见日吉还要再说,摇摇头让他别说了。有些事不是靠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爱情也同样,如果就这么简单就能换一个人去爱,这样又怎能叫爱呢。
日吉也不逼他,他的确嫉妒岳人对忍足的爱。可是当初,他也正是因为羡慕这份爱才会被岳人吸引,渴望自己成为上帝的宠儿,渴望这份爱降临在自己头上,渴望这份爱从忍足身上转移到自己身上。他所渴望的爱,坚韧固执的爱,即便是拒绝他,也该同样让他高兴才对。
这份爱越是坚定,他所付出的一切便越值得不是吗。
“抱歉,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放弃。”
“你又何必呢。”
“等找到赤也我再与你细说,我们的事慢慢来我不着急。”
日吉捂住岳人的嘴,食指竖在嘴边轻声嘘了一下。他弯下腰在岳人眉间落下一个吻,轻声道:“把我送你的戒指找出来,我想看你戴上它。”
说罢他转身便走。
岳人叹了声将自己埋进被子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财前和泷的飞机顺利抵达日本,渡边派了神尾和深司去接他们。财前让他俩先带泷回去,他先去立海大那边看看情况。
回到四天,渡边拉着泷仔细瞧了一圈满意点头。他运气不错,这几个儿子虽然各有各的不靠谱,可娶的媳妇儿都不错。谦也直爽可爱,橘大气能干,泷温柔体贴,小春虽然看着不靠谱可聪慧非常,都是个顶个的好。
“泷,财前那小子对你如何?”
“他待我很好。”
“哼你休要夸他,就他那张臭脸谁能看得惯他。你以后多管管他,别让他随着性子来。”
“是爹爹。”
渡边看着泷温顺的模样心里越发喜欢了,谦也他们都不听他的话,还好泷给了他些许的安慰让他觉着自己尚有几分长辈的尊严。
泷看渡边这么喜欢自己也暗暗松了口气,微微一笑端的是温婉动人。
深司瞧他俩拉着手互相看对方笑的模样着实有些傻气,也不愿再看,转过身便要回房睡个回笼觉去。渡边赶紧拉住他不让他走,拽到怀里紧紧抱住,哭着喊着道:“深司你不准丢下爷爷不管,爷爷老了经不起这般折腾,你若是离家出走爷爷就不活了不活了!”
“放手。”
“不,你先答应爷爷不许离家出走。”
“无聊。”
“你不答应我就不松手!”
“无聊。”
“说你答应嘛~”
“无聊。”
¥%#&*......
神尾默默提起行李让泷先回房不用搭理渡边,泷有些为难道:“这没关系吗?”
“没关系,婶婶你放心,爷爷经常这样,习惯了就好。”
“好。”
泷跟在神尾身后回了财前的院子,神尾将行李放下后同他说道:“房间我娘已经让人打扫过了,婶婶你先休息,等吃午饭时会有女仆过来叫你。”
“谢谢你神尾。”
“不客气。”
神尾脸有些红,估计是不习惯同女孩子说话,他将橘交代的话给说了便匆匆走了。
泷看着他走远,转身环顾了下房子,深深吸了口气。
这将是新的开始,加油!
而与此同时,一帮黑社会不良少年也加入到寻人的行列中。在真田等人无法到达的地方,他们正悄悄开始他们的搜寻。
“喂大哥我们为什么要帮官府寻人?”
“他爹曾经救过我们。”
“谁?”
“那个爱训人的大叔。”
“大哥!”
“嗯?”
“找到后揍他一顿吧,他爹敲我那一棍差点没把我背给敲断了。”
“不许打女人。”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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