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和宍户成亲后榊太郎以宍户有身孕需要照顾为由,让凤和宍户搬到他那边去住。凤和宍户想带岳人一起走,被岳人劝了许久才放弃。忍足不敢反对榊太郎,又见岳人没有跟去,便随他们去了,让桦地帮忙收拾东西送他二人连同宍户父亲去榊太郎那边。
慈郎不想凤走,他舍不得凤也舍不得宝宝。
“娘亲为什么长太郎要去外公家,我们不可以照顾好宍户姐姐和宝宝吗?”
“慈郎乖,你若是想看宝宝就去榊老爷家看,也不远是不是?”
“可是二娘怎么办?慈郎要是不能待在娘亲身旁,慈郎会寂寞死的,长太郎怎么舍得离开二娘。”
“所以慈郎平常多去陪陪二娘知道不知道?”
“嗯嗯慈郎会的!”
慈郎心情好了不少,同迹部挥挥手,坐上车和凤他们一起去了榊太郎那边。
迹部看着远去的车沉默了下,总觉得哪里不对?等等!慈郎没事跟着去干嘛?
岳人悄悄拭去眼角的泪,挤出个笑脸同迹部说了声便回了自己院子。忍足见岳人没搭理自己,愧疚又心疼,他不想去惹岳人伤心,只得回书房看书去了。现在只剩日吉和迹部待在原地,日吉伸出手戳了迹部一下,不满道:“母亲,为何您让大哥多去陪二娘,却不许我踏入二娘的院子一步。”
迹部转过身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走人。
日吉快步跟上,扯着迹部袖子要讨说法。迹部嫌弃推开他,他偏要凑过来拿话膈应迹部一顿。迹部被挑起火,掐着日吉好一顿斥责嘲讽。日吉自然用一顿歪理迎战,母子俩你一句我一句拌嘴,声音越来越小。
当然毫无疑问,最后赢的是迹部。
自凤和宍户搬到榊太郎那边住以后,岳人便三天两头往娘家跑,有时候能待一天才回去。榊太郎美得心里冒泡,以后儿子孙子都在这边,岳人只会更频繁的往来,他也能和岳人多说说话,真不错!
慈郎也会经常过来,有时候带着丸井一起。他发现丸井似乎很喜欢孩子,灵机一动想到了个主意,那就是以看宝宝为由约丸井单独出来玩。若是胡狼想一起跟过来,他便说胡狼太凶容易吓着孕妇将胡狼给堵回去。
现在真田府气氛紧张,丸井是能出来玩就不会在家里待着,所以对慈郎的邀请不仅没有拒绝反倒是盼着慈郎给他找点理由逃出来。当然他也很好奇凤和宍户,为什么可以不顾一切就为了在一起,他不明白,所以他想多观察二人几次。
宍户见他打量自己,将慈郎打发去和榊太郎一起修剪花草,招呼丸井到自己身旁坐下。
“丸井姑娘,请恕我冒昧问一句,你觉得我家大哥如何?”
“天真可爱傻乎乎的。”
“我家大哥被养得娇气了点,还望丸井姑娘多担待些。”
“他是个单纯的孩子,和他在一起容易被他无忧无虑的模样感染,连同自己紧绷的心情都放松下来。”
“丸井姑娘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宍户摸着自己的肚子,瞥了丸井一眼,又说道:“说来丸井姑娘快二十三岁了吧?当初我这个年纪的时候长太郎才十四五岁,还是个孩子,可他的眼神却骗不了人,他喜欢我。可是他是少爷我是女仆,我们之间还差了八岁,我克制自己不去回应这份感情。”
“可是都过去了不是吗?”丸井似乎明白了宍户想说什么,笑了笑道:“每个人的遭遇始终不同,别人的经验只能用作参考,路最后还是得靠自己的想法去走。”
宍户摇头道:“丸井姑娘你听我说完。那时候我不去回应这份感情,我自以为这对我们俩都好,可是我拒绝的姿态却伤到了长太郎。没有人的心是坚不可摧的,如果一直等不到回应,再火热的心都会冷却死掉。但我还是舍不得,舍不得他对我的爱,所以我纵容了他,允许我们之间存在不合规矩的亲密的接触,让他看到希望,始终无法完全死心。可我不能确定的回应他的爱,我担不起这个后果,所以我对他若即若离。得不到肯定的爱让人卑微和痛苦,所以他患得患失,所以他纠结挣扎。我爱他吗?当然。我伤害了他吗?毫无疑问。有时我在想,若是最后我们俩没有在一起,我如何宽恕自己曾经做了多么卑鄙自私的事。”
“可你们最后在一起了,我相信你会庆幸当初留着那些许的暧昧坚持了下来。”
“那你呢丸井姑娘?如果喜欢就不要犹豫,既然选择辜负就不要给别人机会。很多时候都是我们庸人自扰,如果不勇敢地迈出那一步,你怎会知道不可能。”
“宍户姑娘似乎误会了,我和慈郎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你想的那般。”
“抱歉,我只是想和你聊聊我的心里话,丸井姑娘不要多想。”
“爱情是最无用的东西,其实不一定需要不是吗?”丸井眨了下眼睛,调皮可爱。
宍户不置可否,诚如丸井所言别人的经验只是参考,他也不过是好心提醒丸井一句罢了。若非丸井玩弄的对象是慈郎,他根本不会多说一句。他虽不喜慈郎太娇气任性,可也不能眼睁睁看慈郎被人玩弄而无动于衷。
丸井耸了耸肩膀,虽然被宍户误会了,但是他不想过多解释。
回立海大的路上,慈郎见丸井托着脸颊看着窗外的风景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立刻担忧了起来,拉着丸井的手问他可是最近碰上什么不开心的事。丸井摇头,解释道:“我只是在想些家里的事罢了。”
真田估计是想抱孙子了,这段时间态度强硬给柳生和仁王施压,逼他俩尽快生孩子。仁王为了气真田连着好几天夜不归宿,给真田气得差点没把整座府给吼翻了。最倒霉还属切原,无辜遭了池鱼之殃,最近动不动让真田给骂个劈头盖脸的。
慈郎一想到真田浑身抖了抖,跟丸井说道:“丸井姐姐待会儿我就不进去了,你替我跟你爹娘问声好。还有你弟弟弟妹和切原,都替我问声好。”
丸井:“好,我会的。”
等丸井回到府里发现仁王和柳生都不在,而胡狼正在自己院子练刀发泄。他去切原的院子瞧了眼,见切原正跟着莲二学习便回自己院子了。
又闹了几天幸村实在看不下去便责备了真田一通,又说了仁王几句,这事便算这么过去了。
岳人去找不二,让他给自己重新找份工作,清闲些的。他现在除了回娘家看宍户也没别的事可做,一个人宅院子里又容易多想,他还是更喜欢在外面工作的感觉。
不二建议他可以试着在家里创作,比如说写点文字或是画些画。现在宍户肚子大了,岳人时常要过去看他,如果上班的话每天早出晚归怕是没空去,这就失了重点。
“以前幸村身子骨不太好,不经常出院子,真田便给他弄了个画室让他在里面画画。这一待就能待一个下午,便也不觉得无聊。你若是闲着何不学学他,也拿起笔写写画画,既轻松时间又随你安排,不耽误你去看宍户姑娘。”
“这主意好,我听你的。”
岳人觉得不二说的有理,回了家便拿了笔记本和笔开始构思自己要写的东西。忍足见他不再出去上班心里松了口气,他承认自己卑劣无耻,他不想岳人去了解外面的世界。一旦岳人发现外面的世界丰富多彩,也就不甘心待在他身边,他根本无法忍受这样的事发生。
他问岳人不出去工作不闷吗,岳人摇头,他把所有的感触悲欢都化作文字写在纸上,便也不觉得苦闷。何况他一想到宍户肚子里的两个孩子,这新的生命总能让他满怀希望与感激,他便觉得人生充满了有趣神奇的魔力。
或许有一天他会重新感觉到孤独、自我厌弃、没有安全感,等那时候他再走出这个宅院也不迟。
忍足暗自高兴,打算时常给岳人搜罗些好书,让岳人再也不想出去工作。他同样不安,所以他将岳人圈养起来,让岳人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这样岳人才能全心全意爱着他,不会有任何想要逃离他的念头。
岳人或许意识到了忍足危险的想法,但是他并不打算拆穿。他依赖着忍足,他不想逃离,所以他只能尽可能地调整自己的心态,让自己活得更快乐自在些。
“侑士,今晚和我一起睡好不好,我一个人睡不着。”
“岳人?”
忍足大笑着将岳人抱起来,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圈圈,难掩激动兴奋。他已经快疯了,连着这么多天被岳人冷落,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被岳人的小手给扎得鲜血淋漓的,痛与悲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如果岳人再不同他亲热,他怕自己会半夜过来爬床,然后在岳人愤怒的瞪眼中死皮赖脸地凑过去。
岳人低下头亲了口忍足的嘴角,真是笨蛋呐。
所有事情都告一段落,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岳人开始了写作的生活,只有他一个读者的写作。他每天早上去陪宍户一个时辰,中午睡一觉,下午起床开始写作。有时不二会邀请他去玩,他便出大院随不二玩些有趣的事,带上菊丸一起。
不二会带岳人一起去玩他喜欢的运动,比如说蹦极,菊丸也同样喜欢蹦极。岳人玩过一次蹦极后便爱上了这项运动,他喜欢在下落时无拘无束的感觉,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快乐。有时候他们一帮人去蹦极,别人只玩了一次便作罢,偏他和菊丸玩了几次还意犹未尽,非说还要再玩最后一次。
这天,不二邀请迹部观月等也一起过来和他们蹦极,说是让他们放放松解解闷。
幸村身体不好,就在底下拿了张椅子坐着,端杯茶一边同不二聊天一边慢慢品。远远的他也看不清人,只能隐隐从声音中辨别众人。不过来来回回几次他只听见天空中菊丸和岳人的欢呼声,别的也听不见了。
他问不二道:“迹部和观月他们不是也上去了吗,为何没瞧见他们?”
不二笑眯眯回道:“怕是害怕了吧。”
他猜得不错,有些人的确怕了。
观月死抓着淳的手不愿挪动,这个地方太高了,他根本不敢往下看。迹部嫌弃道:“喂观月你如果害怕就不要杵在这儿耽误时间,下去陪幸村去,喝杯热咖啡缓缓,别在这儿吓得脚软了丢人。”
“谁说我害怕了,迹部你自己害怕就不要拉着别人!”观月梗着脖子回呛道。
他闭着眼慢慢往前挪了一步,可又很快收了回来。不行,他害怕。
泷小声在迹部耳边道:“姑姑,要不您拉着观月阿姨一起跳?两个人估计他就能咬牙跳下去,不然这么耽误下去天都黑了。”
迹部点头,这个方法可行。
“淳儿你跟泷一起跳,我和你娘亲跳就好。”
“可是......”
淳有些犹豫,观月正紧紧抱着他的腰不撒手。
迹部直接上手将观月从淳身上扒下来,抱着观月走到外面干脆跳了出去。淳沉默了下,或许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完全可以想象回家后观月将会如何在裕太面前数落他的罪状。
幸村和不二正笑着聊天,突然听到一声又一声连续不断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并隐约听到迹部的名字。他们听出了观月的声音,彼此看了眼对方,笑着摇头。
“迹部你个混蛋!”
“闭嘴!”
“裕太你在哪里!裕太呜呜呜......”
整个过程,观月嘴里最多的两个词就是迹部和裕太的名字。等结束观月哭得眼睛鼻子都红了,又气又恼委屈唧唧回了家,靠在裕太身上跟裕太吐了一圈苦水。
他说迹部小人心肠故意害他,又说淳吃里扒外和迹部合伙坑他,都不是好东西。
裕太抱着他哄了半天,将大小姐哄舒坦了,这才说道:“前辈别哭,以后我们不跟他们玩就是了。你若想玩我陪你去,没有人会逼你。”
“谁想玩!讨厌!毫无意义只满足虚荣心的运动!”
“是,前辈说得都对。”
“混蛋!”
“大混蛋!”
“裕太你一定要好好教育淳儿那死丫头,让他给我道歉。”
“会的,我还让他给你写检讨,不委屈了哦?”
“哼勉强答应你吧。”
虽说观月跟裕太抱怨了一通,可下次不二打电话过来他照去不误。他一定要报仇回来,非得让迹部在他面前哭鼻子不可。
又过了几天,不二邀请他们一起出去放松下。
这次幸村带了丸井过来,说丸井也喜欢玩这些极限运动。迹部问他怎么没把切原带过来,幸村回说切原今年要考试,真田不让切原随便出来玩。
迹部看了眼丸井,心道下次他把慈郎带上,正好给二人创造机会。慈郎已经顺利毕业,前两天被他打发去忍足家医院上班,这工作的事算是定下来了,接下来便可操心终身大事了。
这次他们玩攀岩,他们去的场馆是平日给普通大学生玩的地方,难度不算高。岳人和菊丸果不其然又是速度最快的两个,真跟两只小猫似的,蹭蹭就上去了,轻巧的模样看得观月直叹气,菊丸年纪小也就罢了,怎么岳人手脚也这般轻快。
幸村对丸井严肃道:“文太,即使是攀岩我们立海大也毫无死角!”
丸井嘴角一抽,这他可真不行。
“你也是红头发。”
“可我并不是猫科动物。”
“你真让我失望文太,我们立海大的人怎能轻易认输!从今天起,你就是猫科动物!”
“......您就当我是老虎,同样是猫科动物,但并不擅长爬树。”
“你在讽刺我是母老虎?”
“绝对没有的事!”
“我必须得通知你爹爹,你不仅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你还讽刺他娶了个母老虎。”
“我错了,我现在就去练习!”
“这还差不多。”
而迹部这边,他向不二郑重建议道:“下次请玩些贵族运动吧,比如说骑马射箭挥金如土?”
不二有些意外,原来迹部也想赢吗。
迹部咳了两声,那是必然的,这是身为王的尊严。
又几个月,宍户生下一对双胞胎,一男一女。男孩叫长一郎,女孩叫美惠子,随榊太郎姓。
忍足不乐意孩子跟榊太郎姓,被榊太郎轰了出去,说不同意可以,满月酒也不用参加了,大家老死不相往来省得看彼此糟心。榊太郎的理由很简单,忍足儿子那么多,以后肯定有很多孙子,他就一个女儿一个外孙,若是孩子不跟他姓他就绝户了。
岳人没意见,凤继承榊太郎的家业,又和榊太郎住一块儿,孩子跟榊太郎姓也是理所应当。再者,只要孩子没抱错,孩子跟谁姓又有什么好争,这身上流的血又不可能因为姓氏而改变。
“老爷你消消气,就让宝宝们跟我爹姓吧,总不能让我爹白养孩子送家产是不是?”
“家产我也有!”
“你爹留下那医院?那不已经给了慈郎,你再给长太郎大太太不得跟你闹?”
“可是我的孙子......”
忍足愁得哟,这俩孙子都跟了榊太郎姓,往后下去了他爹能把他扔油锅里洗一遍。
岳人给他揉眉心,哄道:“别难受,横竖是你的孙子跑不了,跟谁姓又有什么关系。爹爹就我这么一个女儿,你不能什么都从他那里抢去,也得给他留点东西是不是?”
“岳人抱歉,我只是一时间不能接受。”忍足也知道对不住榊太郎,罢了,以后再让凤和宍户多生几个,这两个就留给榊太郎了。
岳人见忍足想通了,亲一口他嘴角笑嘻嘻道:“老爷满月酒的时候我们去看看宝宝吧?”
“可岳父大人把我轰出来,说不让我去。”忍足装起可怜来。
岳人掐了把他脸,嗔道:“你不去以后宝宝都不认识你,不叫你爷爷,你高兴不?”
忍足摇头,抱着岳人的腰将脸贴了上去,委屈地让岳人哄他。
岳人忍不住揶揄道:“瞧瞧你,都当爷爷了,还学着慈郎撒娇呢。回头我跟大太太说声,让你和慈郎两个人自己过去,看谁的撒娇工夫厉害谁就不用干活。”
“你可别,迹部现在疯魔着呢,淳姑娘已经毕业,他正抓着日吉非逼着日吉让他俩今年完婚呢。看他的意思,估计等宝宝的满月宴过去,就压着日吉去圣鲁道夫算日子去。”
“他昨天不是说过几天要邀请丸井姑娘过来坐坐?”
“以他的本事,一年之内搞定两场婚礼并不算难事。”
“可是真的能行吗?”
“这......”
忍足犹豫了,迹部折腾了这些年似乎只让日吉和淳顺利订婚了。其实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已经订婚了,可总觉得不是很靠谱呢。
迹部对自己自信满满,他就不相信日吉还能翻出天去。
这天两个宝宝的满月宴,忍足带着迹部岳人等早早去了榊太郎家。到了榊太郎家后迹部将慈郎哄去门口等丸井,自己则拽着日吉去了宝宝们的房间。迹部让女仆先出去,又让桦地在门口守着,推着日吉来到宝宝的婴儿床前。
“母亲,您这么做不合适吧?”
“臭小子想什么呢,我让你看看宝宝,是不是很可爱?”
“那您为何要把女仆打发走,还让桦地鬼鬼祟祟守在门口?”
“因为我想和你说说心里话。”
“您千万别,心里话这么私密的事还是同父亲大人说去吧。我去看看长太郎去,您跟宝宝多待一会儿,这空间就都留给你们了。”
“想走?臭小子你和长太郎什么交情我还不清楚吗,你是要去找他打架吗?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人家儿子的满月宴你去找他打架,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寡廉鲜耻的混蛋!”
日吉哭笑不得,拉着迹部离宝宝远些,免得宝宝被迹部吓坏。
“母亲您有什么话直说就是,别拐弯抹角骂我一顿,您骂爽了也是爽一时不是。我们得把问题给解决了,这样您也能过舒坦些您说对吗?”
迹部见他主动提出那就不客气了,直截了当告诉日吉,他要日吉和淳在今年完婚。
日吉摇头,果然还是这个问题,一点新意都没有。
“你觉得宝宝可爱吗?”
“母亲您冷静,再可爱您也不能偷。”
“日吉!”
“在!”
迹部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些,这个混小子怎么就说不清呢。
日吉慢腾腾挪到两个宝宝身旁,伸出食指戳了戳宝宝的脸,真软。如果他和岳人在一起,他就当爷爷了,真是奇妙的体验呢。
迹部走过来拍开他的手,想生自己生去,不许看别人的儿子解馋。
“母亲,依我所见,我认为大哥更需要您的帮助。”
“你想说什么?”
“大哥非常喜欢孩子。”
话音未落便听到外面传来慈郎欢快的声音,没一会儿慈郎推开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丸井。
“娘亲!”慈郎牵着丸井过来,激动地和迹部打招呼。
迹部看着俩人牵着的手暗道日吉的话似乎有理,他先把慈郎的事给解决了,这应该好办一点。至于日吉,哼,给他安排工作,很多很多的工作,让他连吃饭都没时间吃。
迹部朝后面的丸井点点头,问他切原的考试如何了。
“已经考完,就等着出结果了。”
“那就好。”
今天切原也一起过来了,正在下面同海堂聊天。日吉趁着迹部和丸井闲聊的工夫偷偷溜出来,正好在楼下碰到二人。
切原还没从考试的摧残中走出来,整个人还有些蔫蔫的,见到日吉有气无力地打了声招呼。日吉问他俩可碰到财前,海堂回说财前正被他爹压着去见佐伯老爷一家呢。
“佐伯老爷?他和榊老爷有什么交情吗?”
“是你二娘叫过来的。”
“二娘?”
“佐伯老爷和我舅妈青梅竹马,你二娘同我舅妈关系好,便让榊老爷邀请了佐伯老爷一家过来。”
“海堂你这句话最好不要让你舅舅听到,你在挑战一个男人的尊严。”
海堂回想了下刚才说的话,的确有些怪怪的。他重新组织了下语言,说道:“似乎是财前他爹跟你二娘说了些什么,因为你二娘跟我舅妈关系好,然后我舅妈又跟佐伯老爷青梅竹马,所以拜托他帮个忙。”
日吉:“把青梅竹马省去,你这句话就基本没问题了。”
海堂恍然大悟,是的,他不能惹舅舅生气。
切原琢磨了下海堂的话才总算明白了,原来渡边是让岳人给他创造机会呢。他爹怎么就没那么热心呢,不然他和莲二现在孩子都生了。
“海堂你觉得佐伯老爷的女儿如何?”切原问道。
海堂回道:“葵是个善良单纯的女孩子,人又踏实能干,我觉得渡边老爷喜欢他很正常。我没出国前佐伯老爷经常带他过来和我们一起玩,人说话做事都爽快利索,英二表妹也很喜欢他。”
切原点头,那倒是挺配财前的。就财前那蔫坏的性子,还是得娶个老实单纯的夫人。
海堂看向日吉,问道:“日吉,你说财前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日吉被海堂突然一问有些心虚起来,眼神瞟向他处,沉吟片刻道:“大概是单纯善良的女孩子,没什么心眼,一根直肠通到底,也就有张中性的漂亮脸蛋吸引人。”
“中性?那为何不直接找个漂亮的男孩子?”切原不解道。
海堂:“按日吉的说法,我觉得葵合适。单纯善良,没什么心眼,中性美。”
“中性美?”切原忍不住噗哧一笑,他见过葵,人家不过是长得朴实些,如何就中性了。再说了,葵还有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呢,说他那浓眉大眼是英气倒是贴切。“笨蛋海堂,葵姑娘那叫英气,小心佐伯老爷拿鞭子抽你。”
海堂憨厚摸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日吉支着下巴想了想,谦也的确是英气长相,是他用词错误。不过他可不能再多说,若是海堂坚持认为财前喜欢葵,那财前还不得和他打一架。
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财前告诉渡边他喜欢泷。
泷?日吉只想一刀宰了财前。
臭小子竟然想祸害他们家两个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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