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
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好痛。
『愚蠢的弟弟,現在的你,弱小的不值得我動手……』
『我能借給你力量……把身體交給我吧。』
『逃吧,不斷的逃跑吧,懷抱仇恨與恐懼苟延殘喘吧……佐助。』
『使用我的力量,宇智波佐助………我大蛇丸,會給你力量………』
………吵死了。
一個兩個的,都是這麼自大啊。
不過是在這個世界上比他多活了幾年罷了,是他拿不動刀了還是站不起來了,為什麼要逃跑,為什麼要借助這種的垃圾力量。復仇什麼的、變強什麼的,不應該是全部都要用自身的實力,來讓那些混蛋閉嘴嗎?
若是弱小,那就不斷的變強。斬去內心的軟弱怯懦,挺身直立、守護他所想守護的,擊敗他想擊敗的。總有一天,他也會飛向到那片天空,強到足以傲視這個世界。
這種拙劣的引誘,騙騙小孩子還可以,難不成還想動搖他嗎?
控制身體,影響思維?如此邪道偏頗的力量,他才不會被這種東西所制肘……!
只不過是這種程度,要逼他妥協——還早一百年!
不論是傲慢的兄長也好,覬覦的敵人也好,我宇智波佐助,全部都會狠狠的打裂你們那張盡在掌握的自大蠢臉!!
眼前的黑暗驟然破碎!
*****
感覺到惡意和敵意的剎那,他猛然睜開眼睛。狂烈的殺氣和憤怒沖天而起,眼前一片模糊,他完全是本能反應的暴起,甩出一把手裡劍,在目標敵人吃驚閃避時,以超出正常人能目視的速度閃到了他的身後。
一腳踹上敵人的脊柱,佐助怒吼一聲,雙手成爪往他的肩膀重重扎下,直接穿透了血肉,卡在體內的骨頭上!
在佐助看不見的地方,他臉上的表情殘忍暴虐到會令人害怕的程度,簡直就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完全沒有保留的要殺死面前的所有生物。這種狠勁,連一旁趕到的寧次小隊及鹿丸小隊都吃了一驚。
那個人是,宇智波佐助!?
鮮血噴濺出來,染上了佐助稚嫩卻殘酷的不可思議的臉上。那個人完全沒反應過來,在手臂幾乎要被直接扯下來時,才驚恐的大聲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薩克!!!”
一腳踢暈手下已經喪失戰鬥能力的人,佐助沒有焦距的雙眼轉向第二個,那個包著繃帶的敵人。身體各處都痛的受不了,尤其是後頸,更是正劇烈的抽痛發熱,雖然被他用意志壓制住,但也勾起他心底所有的負面情緒。
這種東西……別想來影響他!
被那眼底翻滾著的怒意和氣勢所震懾,剩餘的兩個人中,黑色長髮的女性甚至在微微顫抖。
好可怕的殺氣!就像野獸一樣……他們會被撕個粉碎的!
現場靜的連根針掉到地上都聽得一清二楚,所有人屏住呼吸,死死的盯著雙手往下滴著血的佐助。面無表情的曲起指尖,他緩緩的,往那兩個剩餘的音忍踏出一步…………
他停了下來。
“………佐助君!夠了,佐助君,對不起………已經沒事了,沒事了,拜託你不要再戰鬥了!求求你………”
突然撲向前哭著抱住他的腰,小櫻把臉埋在他的背上語無倫次的說。手臂下纖細的身體繃得緊緊的,似乎隨時會對任何人發動攻擊。但是小櫻卻毫無防備的緊抱著他,就只是緊緊的抱著。
………因為,佐助君,明明已經是極限了啊。
空氣中縈繞的濃烈殺氣緩緩消散,在所有人警戒的視線中,佐助閉上眼睛。
“……櫻。”他低聲喃喃。
一旁怕的僵住不動的井野猛地坐倒在地。鹿丸、小李等人也放鬆的喘了口氣。心驚於剛才佐助沖天的血腥氣,寧次皺緊眉頭,還是開著白眼警戒著敵人和他的下一步行動。
輕輕拍了拍小櫻抱著他的手臂,佐助重新睜開眼。視線變得清晰一些了,他淡淡的看向對面不敢輕舉妄動的音忍。
“把卷軸留下。告訴大蛇丸,叫他給我洗乾淨脖子等著,我知道他沒死。”回覆冷靜的嗓音還帶著一絲沙啞,“現在,滾吧。”
低下頭,那個人默默的放下卷軸,背起受傷的同伴快速離開。看著他們走遠,佐助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的咳嗽起來。
隨著他彎下腰來的動作,紅色的鮮血流出他的嘴角,滴落到地上。皺著眉伸手抹了抹,結果手上的血沾到臉上,越抹越慘不忍睹,只好無奈放棄似的緩緩坐在地上咳著。
“佐助君!”
“喂,佐助,你怎麼樣?”
瞥了一眼說話的鹿丸,佐助捂著肋骨,“……你這種怕麻煩的傢伙怎麼會來幫忙?”
鹿丸黑線。這是被吐嘈了嗎?“真麻煩……畢竟都是木葉的啊,而且井野那傢伙說一定要來我才來的……”話說佐助他的語氣是不是有點變了啊……
氣氛很大程度的緩和下來。拿出手帕幫佐助擦去嘴角的血跡,小櫻小心翼翼的問,“佐助君,還能走嗎?”
“……啊,行吧。”按了按眼睛,佐助四下看了看,“總之,謝了。”
一旁的小李笑的露出白牙。一旁的幾個木葉的同學們也或多或少露出了笑意來。佐助還是那個佐助,就算狼狽不堪,就算顯露出了不一樣的殺伐之氣,他還是那個不會忘記別人的佐助。
卷軸已經收集完成。等到鳴人醒來後,他們便能穿越森林通過考試。雖說意外的是場苦戰,但是,他們活下來了。
總覺得,從第二場開始就這麼不順利,有種不好的預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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