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殷知道只要能破开了这个障眼法困扰和囚禁了魂族人无数年的牢笼就有了破解之法。
到那时她和她的族人们或许才有一丝希望。
哪怕这一丝希望寄托在一个天外人身上是那么的虚无缥缈和卑微。
但是她更知道一点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只有这一条路可选择。
陈逍没有回答而是话锋一转道:“如果我是你们的会趁早离得远远的免得被误伤。”
“不我就站在这儿我要亲眼目睹这一切的秘密究竟是什么。”花殷坚持道。
她内心早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又或者说弄清楚这个秘密远比她自身的性命更为重要。
这可是无数魂族人都梦寐以求想要知道的秘密如今她或许有了一点点的机会哪怕无比凶险她也绝不会离开的。
“我也一样。”小小倔强道小小的脸上虽布满恐慌却又坚持着。
陈逍瞥了一眼二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随便你们生死由天各安天命。”
闻言花殷和小小相视一眼默默的站到了一边没敢去打扰他。
接着陈逍围绕着这个诡异的阵法开始了探查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想要找出这个阵法的破解门道来。
几个时辰之后陈逍寻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感叹了一句道:“好大的阵法就像是将这一整座山峰给包裹了起来好大的手笔。”
从外面探查之后整个阵法严丝合缝密不透风好似没有任何的破绽和漏洞堪比天衣无缝难以突破。
这样的结果不仅没有让他感觉气馁反倒是精神抖擞为之一振。
越是完美的阵法布置就越是显得刻意留下了太多人为的痕迹甚至陈逍也猜到了这阵法定是山河图的一部分乃是当初炼制山河图世界的大能亲手布置下的。
也就是说山河图世界最大的秘密就在这阵法后面。
“看来真正的秘密就在这阵法之后了只是要怎么探知内部的情况呢?”
想到此陈逍眉头一皱。
他很清楚如此精妙的阵法还有符兽镇守只要稍微的有一点外力介入定会打草惊蛇引起阵法内存在的警觉。
他顿了一下看向不远处问道:“花殷。”
“我在你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我来问你你见过符兽吗?实力如何?”
花殷点了下头道:“见过符兽很强只要有人想要进入阵法之内就会被符兽盯上不死不休。”
经过陈逍这一提她回想起了几十年前的那一场噩梦之旅连同他的丈夫和那一个天外人皆葬身于山上。
她就一阵心有余悸惊恐不已。
那是她不愿去回想的往事是她心中永远的伤痛。
“既是不死不休为何你还活了下来?”陈逍反问道。
“符兽会杀死进入阵法内的一切存在但只要逃离一定距离后符兽就会重新返回阵法内不再追击。”花殷红着眼睛道。
那是一段她不愿提及的伤痛记忆为了她的活命她亲眼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死在了符兽的爪牙之下。
每每想起她都痛不欲生难以控制。
“是这样符兽有几头?”
“一头但速度特别快没有人是其对手很可怕。”花殷回道。
闻言陈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道:“只是一头的话还有机会若是再多一头就一定得手的机会也无了。”
花殷听了神情古怪起来很是震惊道:“你难道真的想要硬闯不成?”
对于陈逍花殷是很复杂的。
按理来说她心中对天外人的恨意早就已经深入骨髓与日俱增。
可陈逍的所作所为尤其是对小小的宽容她也都看在眼里她似乎看出了一些陈逍与其他天外人的不同来。
理智告诉她魂族人真正的敌人并不是天外人而是创造了阵法的存在。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陈逍一笑道:“不过你们两个最好是离远一点若是出了差池你们自求多福。”
他可不是这二者的保镖若是真的出了大的变故自然是自保为上。
无论何种境地他都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
听罢花殷脸色一沉用力点头道:“我知道我只是想要看看这个秘密究竟是什么真相是什么。”
“我也一样。”小小附和道。
“好。”
陈逍随便应了一声后就不再理会二人看来是自顾自的忙碌了起来。
想要破阵深入其中一探究竟可并不容易但也并未全无办法。
既然已经知道了阵内还有符兽存在那就用同样的办法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对就这样做。”
就这样在经过了数日的制作之后陈逍的身边多出了两个木人傀儡高度超过了两米默默地跪坐在他面前就像是两尊守卫一般。
陈逍用手指在木傀儡身上一笔一笔的刻画着符文印记。
如此一来木傀儡才真的能够活动成为有用的战力。
倒不是说陈逍不想要制作更强大的傀儡而是在这个诡异的画中世界他唯一找到能够适合制作傀儡的东西就是木头。
加之制作傀儡以及刻画符文需要消耗大量的神魂力量以他现在的状态能够制作出两具木傀儡来也已经是极限了。
魂晶虽然能够恢复一定的神魂力量但是太慢了消耗太快。
为了稳妥起见他可不敢过于消耗神魂力量若是出了什么差池那就毁于一旦了。
好在在进入画中世界之前还有顾长生给的脱身玉简至少可以有最后的一道防护以防万一。
“先歇一会儿再做打算。”
陈逍看着两具制作完成的木傀儡并未有新的行动而是寻了一棵大树靠了下去养精蓄锐先休息再说。
蹲守在一旁的花殷和小小二人对陈逍的一番动作看得呆住了如同在看神迹一般。
越是对自己无法理解的东西就越是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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