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作为美洲地头蛇的奥利菲诺蒙家族和乔治家族就这么轻易的被端了,让这片土地的其他势力,再也不敢对来自远东岛国的港口mafia起什么蔑视的心理。
作为港口mafia派遣来美洲的武力担当,中原中也最近忙近忙出,目标是把夹在两个家族之间的组织全部打趴下,将两个家族的地盘整合,用以作为港口mafia今后在美洲的据点。
之前得到充分休息的中原中也,现在精神好得很,此刻他觉得,即使再把据点扩张几倍,自己也绝对没问题!
就在中原中也在战场上活蹦乱跳时,正宗白鸟稳坐书房办公椅上,以肉眼都难以观察的速度批改着文件。
即使是这样,刚批完的文件下一秒就被填上新的,而且文件越来越多,正宗白鸟抬头看了看,就连旁边的茶几上都摆了好几堆。
“正宗先生,这是新的文件需要批改。”
抱着高过自己视线的一堆文件,上野用肩膀推开书房的门,等了一会都没听见正宗白鸟回答,上野放下手中的文件望去。
只见十分钟前还好好的正宗白鸟,现在竟然倒在了办公桌上,不省人事。
“正宗先生!”
接到上野打来的电话时,中原中也还在到处揍人,在得知正宗白鸟昏倒后,他立马把现场交给手下,自己连车都来不及开,直接用着异能力跑回去。
中原中也赶到别墅时,正宗白鸟已经被仆人换好睡衣放在床上,上野在一边守着,被上野找来的医生已经诊断完,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去开药。
“上野,什么情况?”
面对神色凝重的上司,上野推了推眼镜,说:“正宗先生是因过度劳累而引起的发烧感冒,现在高烧不退,医生准备给正宗先生开些推烧药,看看效果。医生建议,养病期间不要过度用脑,饮食清淡,放松心情即可。”
中原中也坐在床边,伸手去试探正宗白鸟的体温,即使隔着手套都能感受到,小孩额头上烫手的温度。
中原中也向医生点了点头:“辛苦了。上野,送医生离开,再拿医生开的药方去买药。”
“是。”
上野带着医生离开后,中原中也屏退仆人,看着正宗白鸟的眼神带着不明意味:“小傻瓜,生那么的气赶我去睡觉,怎么不见你自己好好休息呢?真是个笨蛋。”
意识浑浑噩噩的,过了多久也不清楚,就像是躺在火炉里一样难受。
我挣扎着睁开眼睛,在看清楚周围事物前,眼中的生理泪水就抢先留下,耳边传来本该在外面战斗的中原先生的声音:“白鸟,感觉那里不舒服吗?”
印入眼帘的是卧室床顶的浅色帐帘,寻声艰难的转过头,是穿着仍沾着灰尘和碎石的西装的中原先生。
“中原先生?”生病所带来的低哑声音是我所没想到的,我现在连说个话都难受不已,“中原先生是什么回来的?我怎么会躺在床上?”
“你生病了。”中原先生简洁的说,“最近一段时间,你就躺在床上养病,其他事情就不要管了。”
听到这句话,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浑身发软没有力气:“拿怎么行!咳咳,现在正是据点成立的关键时期,如果我休息了,就会比原定计划要推迟好久,到时首领怪罪下来……”
“首领那边我来解释,你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好好恢复身体,不然你拖着这样的身体能撑多久。就这样吧,等会儿上野给你送药过来,吃完晚饭马上睡觉,听见了吗。”
就像前几天的反转一样,这回被压在床上睡觉的人是我,生气的人变成了中原先生。
中原先生离开后不久,上野就端着一个托盘过来,他将托盘上的药送到我面前:“该吃药了,正宗先生。”
“上野,把文件搬到我的卧室来。”
上野听到这话,为难的皱了皱眉:“正宗先生,您的身体还没好,医生建议您需要休息。”
众所周知,这人一但生病,这心理年龄很容易幼稚化,更何况我本来就是个孩子,生了病之后,就更加想耍性子:“我不管,你马上把文件搬过来,这是命令!”
也许是平时没见过我耍性子,上野愣了一下后,无奈的推了推眼镜:“属下知道了。正宗先生先把药吃了,属下再去把今天的文件搬过来。”
“快去。”
我接过上野托盘里的药,当着他的面吃下去后,就催促他快点。只是我没想到药效会上来得那么快,上野都没出去,我就已经倒下睡着了。
见状,上野只好返回来,替我调整好姿势,盖好被子后才轻手轻脚的离开。
上野回到书房,抬眼看见的就是接替我位置的中原先生,他一边批改着文件,一边头也不抬的问上野:“怎么样,白鸟吃药了吗?”
“正宗先生已经吃过药了。不过中原先生预料的一样,正宗先生提出了要把文件搬到卧室的想法,所以按照中原先生的要求,属下把安眠药也给正宗先生吃下去了。”
中原先生点点头,便什么话也不再说,继续埋头批文件。
书房里,中原先生和上野正努力消灭工作,而我此时,却是被人拖入梦中。
对方很喜欢□□古色古香的风景和建筑,当我意识到自己已经身在梦境里之时,周围的环境就已经变成了中式园林的模样。
冒着热气的香茗被推到我面前,明明是中式的风格,对方却穿着格格不入的浴衣,还是那种不好好穿好,露出大片肌肤的穿法。
他抬起手中的烟枪至唇边,轻轻吸一口后,眯着眼吐出单薄的烟雾:“要找到你还真是不容易啊。”
“果然是你搞的鬼。”因为是在梦里,即使对方吃榴莲火锅也影响不到我,虽然我们都知道他不回吃,“为什么要找我。”
对方金色的兽瞳里流转着似笑非笑的色彩,轻笑着说:“本着都是……来关心一下,你这么说可就伤透了我的心了。”
“少来。其他人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呼~都死了呗。现在除了我,还有那个家伙,其他人都熬不过去。你倒是很有可能,你还觉得,自己还有几年可活?”
“……最多五年,在不动用那个的情况下。”
“我看看。”
对方话音未落,人就已经凑到我面前来,他抬起另一只手,附在了我的额头上,淡淡的暖意从两人皮肤接触的地方传来,探测的同时,也让我感觉好了不少。
不过,我的注意力可不在那里。
“唔嗯,虽然刚下痊愈期不久,但是随着全盛期的到来,你的身体就会衰败得越严重。如果不及时停下,可能你连五年都撑不过去。”
“……”
“不是我危言耸听,事实上就是这样。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停下你现在的工作,找个环境好点的地方休养,最好的结果就是再活十年。”
“……”
“喂,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面对对方恼怒的样子,我很不走心的点点头,注意力全都被对方身后摇摆的尾巴给吸引了。比起蜥蜴的尾巴,事实上那更加像是龙的尾巴,那布满绯色鳞片的尾巴,看着就很好摸的样子。
对方顺着我的目光望去,发现我在看他的尾巴,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我心心念的尾巴塞进我的怀里:“无语了。不管是你还是那家伙,每次在我和你们说正事的时候,注意力总是会放在我的尾巴上,就这么喜欢我的尾巴吗?”
“嗯,凉飕飕,冰滑滑的,摸起来手感特别舒服。”
“唉,随便你们吧。”
就在上下撸着尾巴时,对方突然问:“你真不打算告诉他们吗?”
“……不了。”
对方闻言,也不再追问,只是继续抽着他的烟:“算了,不说就不说吧,大家都一样。对了,那家伙在旅行,途中可能会到你这来,见到了记得招待一下。”
“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不会,都已经不一样了。”
“我知道了。”
“那就这样吧,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嗯。”
现实中,我在卧室的床上醒来,模糊中想起了两人之间的对话,闭上眼阻隔了其中快溢出来的感情。
如果可以,谁不想活着。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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