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太平洋上一搜游轮在朝着往北的方向一直行驶。海上正在酝酿着一次暴风雨浪花变得不平静游轮在上面飘飘忽忽的勉强向前行驶。
阮白躺在床上一次次的被强迫进食床周边的床垫已经变得脏乱不堪甚至有股淡淡的馊味。
她不知道这是自己在船上的第几天因为这里没有窗户整个房间除了一扇门其他地方都是封闭的墙体。
她的手被绑着嘴被堵着脚倒是自由的但是活动的范围也仅限于这个房间所以她没有办法分得清楚黑夜白昼。
船体在晃动阮白感觉到胃里翻腾又一次有了想要吐的冲动只是嘴巴被布条塞着就算想吐最后也吐不出来。
她干脆别过头深呼吸调节着胃里的不舒服。
这艘船上她只见过三个男人阿贝普跟两个雇佣兵他们也不在乎这个船舱的环境有多差尽管床单上的残渣有要发霉的征兆也没有清洁的意思。
所以这几天以来她一直觉得很不舒服想吐尤其是阿贝普强迫她吃东西的时候想吐的感觉更加厉害。
船舱门被推开阿贝普端着一碗粥走进来。
这几天他想着给阮白喂饭可是她那个不愿意吃的模样喂饭太麻烦最后他决定喂粥够省事也能让她吃着不至于饿死灌下去一碗粥至少有一半能入她的肚子就好。
阮白听到门板“呀呀”的开门声身体抖了抖。
她没有看也知道阿贝普又来了。
这几天除了灌她喝粥喝水他也没过多的为难她可是她并不想吃所以一听到开门声那种恐惧便油然而生。
阮白想到以后会成为慕少凌的牵绊她就不想吃。
尽管阿贝普没说要怎么对付她但是还是能够想象到的若是以后落得这样的境地她还不如自己死了算了。
这样至少也能让慕少凌没有牵绊不会成为软肋让他受到伤害。
阿贝普看着在打瞌睡的雇佣兵不耐烦地踢了一下椅子雇佣兵立刻醒过来站起来对他低下头一副等着挨骂的模样。
阿贝普冷冰冰地说道:“老子让你来看着人不是来打瞌睡的这点事都做不好还有下次你还是自己跳船滚。”
“对不起老板。”雇佣兵被他阴冷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
阿贝普再看向阮白她躺在床上姿势别扭他走过去一把抽掉她嘴里的布说了一句“臭死了。”
阮白听着他的话语冷笑一声。
看着她倔强的模样阿贝普一如既往地捏着她嘴边的两个穴位把碗里的粥灌下去。
阮白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只能不断的吐着粥出来最后吞了一半吐了一半她被呛到。
“乖乖听话不好吗?”阿贝普看着她躺在床上呛着咳嗽的模样心里毫不怜惜。
若是阮白听话一点也不用受这样的罪。
但是她不懂这个道理可越是不听话阿贝普就越有兴趣要把她调教得听听话话。
阮白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死死瞪着他“做梦。”
阿贝普冷笑一声把布条重新塞到她的嘴里“总有一天你会向我臣服的阮白。”
雇佣兵看着床单一片狼藉低声说道:“老板要不要给这个女人换一张床单?”
他当特种兵的时候多艰难的环境也经历过但是这股馊味一天比一天大他闻着也觉得难受。
“不用今晚就能抵达岛屿的海岸。”阿贝普说道经过几天的航行他们快要到达目的地——恐怖岛。
这个岛屿他离开了差不多三年现在回去已经物是人非。
罗勃尔用了半生的精力才创建的势力却被慕少凌全部毁掉他作为义子一定要帮他把这股势力重新建设起来。
而阮白则是他计划里临时出现的一只棋子一只很重要的棋子。
阮白听着两人的对话绝望的闭上眼睛。
在这几天的漂浮中她不断的祈求着慕少凌能够出现把她救出去脱离险境。
但是无论怎么祈祷都没有用他没有出现而自己也没办法把生命终结掉。
粥慢慢滑落在胃里又是一阵翻腾阮白闭着眼睛深呼吸想要缓解不适。
阿贝普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船舱。
门关上的那刻阮白才睁开眼睛眼泪慢慢落了下来越是接近那个地方她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大。
不是因为担心阿贝普会杀了自己而是对未来的不可预知而感到害怕。
如果未来的某一天她跟慕少凌站在对立的两端……
她不愿意未来会是那样的!
另外一边。
慕少凌蓦然睁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刚刚他梦到了阮白。
从阮白被绑架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他的人在调查宋北玺也在帮忙调查加上警察局那边三方势力一直在调查他们还是没找到相关的线索甚至连谁绑走了阮白他们都不知道。
从她被绑架的那天开始a市所有的交通要道都加强了警惕但是保镖给的三个影像拼图也没有找到匹配的人。
他们凭空消失了。
外界很是关注这件事甚至已经有大胆的新闻媒体猜测阮白葬身大海。
慕少凌看到这类的报道后让董子俊做事第二天这个报社的幕后经营者宣布破产。
为了寻找阮白他好多天没有闭上眼睛今天能睡得着是因为慕老爷子偷偷的往他的咖啡里下了安眠药。
可是安眠药也抵不住他意志力的强大梦到阮白的瞬间他就醒了。
他梦到了她模样哀怨脸上布满了伤疤她哭着问自己为什么不救她为什么要让她遭遇这些。
慕少凌心烦意乱地坐起来拿起手机没有新的消息。
他的人一天二十四小时轮班来寻找阮白因为车最后的地点在码头那边警察那边也联系了海警在附近的海岸巡查值班但是今天依旧没有消息。
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间正是凌晨三点他才睡了两个小时慕少凌看着黑荡荡的卧室没有阮白在身边这个房间温度再高也暖不了他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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