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凌手指间夹着香烟姿态优雅的对着烟灰缸弹了弹:“把人找出来问出主谋不管用何种手段。”
他的声音阴寒低沉听到人的耳朵里分外好听却无由来的让人背脊发凉。
“是。”董子俊颔首。
他知道老板这次是动了真怒。
……
慕少凌折回了病房。
因为阮老爷子高龄加上他身体不是太好阮漫微便先带着父亲回去了。
阮白又安慰了李妮好一会儿等好友惊吓的心情平复下来她才嘱托董特助送她回家。
很快病房里只剩下慕少凌跟阮白。
阮白定定的望着慕少凌一身休闲服的他贵气依然灯光打在他如雕塑般的俊颜上让他的五官显得愈发的深邃迷离。
这个太过耀眼的男人可惜桃花太多。
她不由得想起了他参加宴会时候手机那边那一道娇嗲的女声。
尽管很想问出口但阮白略苍白的小嘴儿动了动最终没有问出声。
她曾说过要给予他百分百的信任那自己就不该疑神疑鬼。
慕少凌感觉到了阮白的欲言又止长腿一迈走到她的病床前坐了下来将她柔弱的身体抱入怀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成为他的一贴安慰剂只要抱着她他冰冷的胸口便浮现一抹暖意。
阮白就像是融入了他血脉里的一份细胞因子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情绪。
“怎么了?是不是还在担心李妮?不用担心其实李妮在宋北玺那里除了受了点惊吓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有我在宋北玺不敢做的太过分。”慕少凌怜惜的拥着阮白以为她还在担心李妮的事情这样安慰她。
“嗯我知道。今天的事情真的要谢谢你。”阮白安静的窝在他的怀里将他抱的很紧仿佛怕失去他一般。
慕少凌深解阮白的性子她将自己抱得这么紧证明她在害怕什么。
他抬起她的下巴果然看到她清澈如许的眸子里淌着一抹来不及收回的忧伤。
他愣了一下。
慕少凌突然想到在宴会上自己跟阮白通电话的时候林宁突然插进来的声音。
火热的吻一个接一个的落在阮白的额头上。
慕少凌边吻边跟她解释:“今天是林老太太的寿辰我去了林家为她祝寿。跟你通电话的时候插入声音的那个女人是林宁我在陪她逢场作戏。今天那个女人只是挽了我的胳膊不过来医院的时候我在附近的酒店浴室冲洗了好多遍我已经将她的味道全洗掉了。你闻闻我身上是不是有一种沐浴露的味道?”
看他一本正经的向自己解释甚至还捋起袖子将胳膊往自己鼻子上凑阮白难受的心倏然就释怀了。
她执起慕少凌的手把玩着他修长干净的手指脸上扬起一抹干净的笑:“我相信你。我以前说过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相信你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捕风捉影。只是有时候明知道你在做戏心里难免还是有些难过。大概爱一个人就是这样渴望独占希望独有哪怕别人看一眼都觉得是在抢。”
爱情真是奇怪的东西它萦绕在两人间连接着两颗炙热的心就像是被谁下了蛊毒。
有时候它甜如佳酿有时候却苦如药丸。只要拥有了它那就相当于同时拥有了幸福甜蜜兼酸楚疼痛。
慕少凌抚摸阮白细嫩的脸颊她的皮肤真的极好细腻的连一点点毛孔都看不到。
在她脸颊上深深吻了一记他对她保证道:“我知道现在你的心里不好受我也一样。跟那个女人做戏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等处理完这事件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让你成为名正言顺的慕太太。”
“嗯。”这一刻阮白埋首在他怀里笑颜如花。
……
次日双胞胎听说阮白醒了闹着要来医院看妈妈。
慕少凌便带他们来了医院。
慕软软扯着哥哥的手胆怯的站在麻麻的病床前粉嫩的小脸挂满了泪珠儿。
她只喊了一声“妈妈”眼泪便像两道流淌的小溪流汩汩而下。
阮白对女儿招招手。
等她走到自己跟前阮白心疼的为女儿擦拭眼泪:“宝宝不要哭妈妈没事。”
毕竟只是个五岁的孩子慕软软依然忐忑不安尤其是当她看到麻麻打着石膏的腿更是咬紧了嫣红的嫩唇。
想到妈妈因为自己才变成这样软软就忍不住责备自己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非要闹着去洗手间妈妈也不会为了推开她被车撞了。
慕软软和哥哥从小就缺乏母爱阮白的出现弥补了他们母爱的空缺还有对亲情的渴望。
软软很喜欢这个温柔可亲的妈妈但自己却害的她出了车祸。
她好担心万一妈妈因为这件事不喜欢自己了怎么办?
阮白握着女儿柔软的小手小女孩小小年纪就爱美尤其当她外出的时候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必须连头发都得梳的一丝不苟才会出门但今天她却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梳理。
齐肩的发披散在慕软软小小的肩膀上微微有些凌乱衬托得女孩本就精致小巧的脸蛋愈发的稚嫩了。
说实话这一对双胞胎阮白都极喜爱但情感上她更偏爱女儿多一些。因为湛湛从小自理能力就很强而且聪明过人不需要大人投注过多的注意力。
软软虽然也很聪明但毕竟她是女孩子被慕少凌养得娇气偏偏心理上这孩子又很敏感。
因而阮白对女儿更怜惜一些。
看到女儿愧疚的表情阮白便知道这几天她肯定一直活在自责中这让她心头一痛对女儿越发的心疼了。
抚摸着她的小脑袋阮白安抚了一阵:“乖孩子妈妈真的没事。你们两个是上天赐予妈妈最美好的礼物无论发生什么事妈妈都会继续爱你们只要你们平安健康就好。”
母子连心。
大概这就是血浓于水的感觉作为他们的母亲阮白想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送给他们同时也会下意识的为他们摒除一切潜在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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