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索性闭着眼睛转过身去在心里数着羊。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数到二十三只羊的时候阮白觉得身后的男人贴了上来。
粗粝温热的大手圈住了她的细腰摸索到她睡袍腰间的带子从带子的缝隙伸了进去。
阮白是侧着睡的姿势腰腹位置被他温热的手掌来回的摩挲难免腿要弓起来
而她的腿一旦弓起来臋部就成了往外翘着的姿势
睡袍外臋部那里紧贴着男人的身体而他身体上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顶着她。
“你做什么?”阮白眉头轻皱了一下今晚实在不想折腾。
卧室安静漆黑一片适应了一会儿就有月光影射进来慕少凌手肘支在枕头上半起身看着侧睡的她附身薄唇吻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说:“医生建议我多跟你一起锻炼否则你低血糖的毛病好不了。”
“锻炼”阮白脑袋一片空白。
医生说的锻炼必然就是跑步之类的怎么都不可能是慕少凌现在想要做的这种“运动”。
在这件事上阮白相对来说要矜持太多而慕少凌就像被娇惯坏了一般说要就非要不可。
着了魔一样任阮白如何拒绝都没有成效
“做累了就睡免得你胡思乱想整夜的睡不着。”慕少凌嘴上诱哄着她手上已经擅作主张把她身上睡袍掀了起来。
月光呈青白色照的阮白黑夜里的身子白花花的
阮白再跟他今夜之前还从不知道男人想做这种事竟然可以找好几条名正言顺的理由。
举着为你好的旗帜满足他的私欲。
漫长的夜里慕少凌吻着身下的女人吻得时间每次都不久每次停一停又再度凶猛的吻上去。
阮白喘着气知道他是怕她不知什么时候又犯了低血糖被吻晕过去。
还好她争气的没再晕。
等到慕少凌最后一声低吼停下来后阮白缓了很久才推他:“下去”
慕少凌看了看把脸埋起来的她说:“现在你身上也有上学时的影子怕生还是怎么不太放得开。”
“哪方面。”阮白听懂了慕少凌的话可又觉得他说的不会是床上的事。
慕少凌摸着她腰间的细腻皮肤:“平时还有刚才都有。我们睡过多少次了?我这个盖章比民政局那个权威孩子也都是你生的你有什么可放不开的。”
阮白思考着他的话
慕少凌这时又说:“床上放不开这一点你不必往心里去我喜欢你这样动不动跟我脸红的。”
阮白听完脸更红了。
“我还是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
慕少凌皱眉沉默的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阮白只顺着自己的感觉讲:“可能穷人家走出来的人跟你们这种人的世界到底不一样的会觉得高高在上的东西人都摸不着掌握不了即使摸得着了也是他放下身段我也说不清总之就是细想起来不真实的感觉总冒出来。”
慕少凌不知道自己为何给了阮白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可能是自己做得还不够好。
否则她应该是安心的。
但他能理解阮白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
从回到慕家老宅时期算起这些年他见惯了豪门大户里复杂的男女关系患得患失的女人不在少数。
但纵观那些事件责任方基本都在男人。
慕少凌边想着该如何安抚阮白改变阮白的患得患失边一挺腰在她的惊呼声中说道:“这样呢真不真实?”
阮白被他弄的精疲力竭感觉着他的真实感受了许久
一夜无梦累得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两个睡醒的宝宝自己装好了书包还补写了作业然后不忘记蹬蹬蹬跑过去照顾起床的妈妈。
软软都会给妈妈挤好牙膏了。
阮白恢复了点精神失去了老爸日子还得过下去湛湛和软软是治愈她心情的一剂良药。
董子俊到了时间过来接走两个宝宝去上学。
阮白忙碌了一个早晨做早餐给宝宝搭配衣服穿鞋子到了八点半终于告一段落。
慕少凌站在厨房门口叫她:“别洗了休息会儿。”
阮白继续洗碗:“我又不是纸糊的你和湛湛软软其实不用这么对我低血糖也不常发作”
她不想一大两小都把她当成病人对待。
不知何时慕少凌来到阮白的身后视线看着水槽前为他和孩子洗碗的女人温声在她耳边道:“不是纸糊的昨晚还跟我身下喊着不行了喘气急促的咬我嘴里叫着快死了”
“哗啦!”
听着他叫人脸红耳热心跳加速的话阮白手上的碗直接掉在水槽里。
一摞碗都吓倒了。
慕少凌扳过她的身子上下其手的身贴着身低头就含住她嫣红柔嫩的唇瓣。
“别闹了”阮白催他快去公司上班。
城市的另一处。
剧组。
当警察来找阮美美的时候阮美美整个人都懵了。
阮白那个贱人到底还是告她了!
助理玲玲一个小时前接完警方的电话后没去通知阮美美只把这件事告诉了拍戏空档休息的林宁。
林宁这才把阮美美经历的事情听了个经过。
阮白的父亲居然去世了。
可是张行安怎么过得很安逸不像岳父去世的样子。
林宁想着拍完了今天的戏要去留意一下阮白父亲去世悲伤是肯定会有的料理后事需要有人帮忙。
正八经的丈夫张行安都闲了下来那是什么人在帮阮白料理父亲的身后事?
难道阮白她自己可以?
林宁越发的关心这个问题没心思理会阮美美的死活。
阮美美被警方带走的时候嘴里还说些不好听的骂着:“阮白你不得好死你跟你那短命鬼父亲一样不会长命!好毒的心肠把我送进去你好独吞房子是吧?!”
“闭嘴!”一名警察呵斥一声把人塞进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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