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太会”
阮白捏着皮带上的金属卡扣手忙脚乱。
她想认真研究一下这个金属卡扣怎么才能扣好可是
面对这样一具男性身躯阮白又不受控制地想起昨晚男人睡袍下的狰狞“大老鼠”铺面的热意把她的脸颊蒸热了热的快熟了。
嘴唇很干的说完“不太会”她就放弃了。
躲去了厨房。
站在厨房里她的背部紧靠着厨房泛起丝丝凉意的墙壁好像这样就能缓解脸上的热意。
阮白生自己的气为什么自己这样不争气再帅的男人看久了也该免疫了为什么每次面对慕少凌的身体自己还是会脸红心跳的像中了邪。
慕少凌自己系好皮带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挺愉悦。
这是否说明阮白在伺候男人穿衣方面没有什么经验?系皮带这种事情她可能也只为他做过。
慕少凌来到厨房站在她面前。
阮白只是抬头看了他硬朗的眉骨一眼就本能的低下头不敢再看了。
慕少凌不知道女生害羞究竟能害羞到什么程度或者男人女人都一样晚上忍不住的放荡譬如他自己白天却会收敛几分。
开诚布公的慕少凌望着她说:“昨晚的事情对不起我以为你留下来是在给我暗示。”
男人的声线格外低沉醇厚他的话听得人耳朵发热。
阮白也是年轻人才二十四岁在同学们当中家庭好的二十四岁的女生还被家里人宠的跟小公主一样。
读书的闲暇时间里她也会上网传说中男人好听的声音叫人听了后耳朵都要怀孕。
阮白觉得慕少凌的声音完完全全的做到了。
关于昨晚是不是暗示长久来考虑阮白觉得自己应该说清楚她抬起头看他:“让你有了那种想法是我的错。昨晚留下来真的真的不是暗示。”
之所以选择睡他的大床是因为她以为慕少凌要去睡软软的小床。
餐厅那边传来勺子碰碗的声响。
两个小家伙坐下开始吃早餐了。
“我了解了我们先去吃饭。”慕少凌没有再说其他抬眉看她眼底都是认真的神色而后他率先走出了厨房。
阮白也出去。
早餐桌上慕少凌的位置前放着几片面包吐司还有一杯热咖啡桌上不知何时放了一份报纸。
“小白阿姨我的鞋子坏掉咯”软软抬头一只眼睛被包扎着一只眼睛睁开。
模样滑稽又可怜。
慕湛白说:“让小白阿姨带你去买新的好不好?爸爸太忙了他要去公司工作。”
阮白听到慕湛白这样说点头:“好我带你们去。”
慕湛白开心的把三片面包放在一起捏着吃边吃还边跟小白阿姨说爸爸有多忙。
以前他和妹妹去买鞋子都是太爷爷带他们去买太爷爷挑的款式很老土!专挑那种老树皮颜色的穿上能去行军打仗的感觉!
还有就是奶奶带他们去买奶奶很忙老是接电话一个不留神就跟他们走散了。
再后来就是保姆奶奶和司机叔叔一起带他们去买。
这样安排其实还行买鞋子和衣服的款式保姆奶奶和司机叔叔从来不管他和妹妹可以随便挑自己喜欢的。
但是久而久之就没有了幸福感。
别的小朋友都是爸爸妈妈带着一起出去买东西。
听完两个小家伙倒苦水阮白心疼不已坐在餐桌的这边忍不住抬眸看向餐桌那边始终沉默的男人。
五年来他就是这样做孩子爸爸的?
严格来说这样的爸爸一点也不称职。
可是阮白恢复理智的又想:慕少凌生来性情凉薄要孩子也是为了争夺家族的利益。
孩子只是他曾经用来夺权的筹码当年的他对自己孩子的感情应该不怎么深厚。
这种爸爸平日里没有时间和精力陪伴孩子也没什么大惊小怪了。
餐桌那端专注的看着手上报纸偶尔端起杯子喝一口热咖啡的慕少凌听完了孩子们和阮白的对话起身说道:“买完东西我们去看这场话剧。”
阮白和两个孩子一起看向爸爸。
可是爸爸放下报纸起身就离开了餐厅。
报纸被放在桌上的时候慕少凌的手指有明确的点过一处那一处写着广告今天下午几点几分某话剧在a市某剧场开演。
“欧耶这个话剧我想看”慕湛白看到话剧的名字表现出强烈的想看的欲望。
阮白本来想拒绝慕少凌的安排可看到湛湛期待的表情
一家大小终于吃完早餐。
阮白收拾整理洗好了碗临出门前躲进卧室给周小素打电话。
“对不起我今天又要请假”
虽然白天总是请假可她晚上即使熬夜也会做完小组分配下来的任务。
只是白天总缺席会议不太好。但她真的不放心孩子们口中的不合格爸爸照顾眼睛受伤的软软。
周小素却说:“部长刚才还来问我了你走了什么运总请假非但没惹老板生气还在你总请假的这个关键时刻老板下令项目先搁置过些天去实地勘察回来再重新研讨。”
阮白:“”
意思也就是说这些天她即使去上班也会闲着。
等负责这个项目的相关人员们去过小镇上实地考察回来再做计划。
而周小素她们以前在做的其他项目都在收尾阶段阮白是新来的参与不到。
更来不及了解项目详情。
等她了解完了项目收尾的工作也做完了。
早餐后出门。
两个孩子坐在车后座因为加了特殊订制的儿童安全座椅所以没了阮白坐的地方。
阮白只能坐在副驾驶了。
软软的鞋子被邻居小孩弄坏现在急需一双新的鞋子让小软软重新开心起来。
慕少凌开车直奔两条街外的购物中心。
在地下车库停好车慕少凌抱着女儿阮白牵着湛湛的手一起进了购物中心。
湛湛准确的找到卖鞋的店。
服务员小姐长得非常漂亮嘴甜的说:“小可爱要不要跟你爸爸妈妈一起穿亲子鞋呢?我们到了新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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