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曾经独自在铁甲下面孤独坚忍了太多年的关系后来的沈宜秀在青子、瘟鸡、堂堂和吴恤几个的面前总是很多时候毫不自觉就把心里的情绪或好奇什么的都直接表露出来。
这证明她没瞎琢磨。心里没有多的意味和想法问什么就是什么自己自然也就不会感觉奇怪和尴尬。
真有瞎琢磨的时候她心里想得可多了而且也很小心绝不会直接说出来。比如上次她试探关于摇摇晃晃的事。
车里这一下温继飞和杨清白是真的都笑起来了就连纠结中的折秋泓眼睛看着窗外的同时嘴角都微微翘了翘。
“不许笑。还笑呢清白也没有你你不好奇吗?”锈妹现场拉拢同盟说。
“呃是哦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好奇了。”杨清白开着车呢嫌事还不够大配合起哄说:“说说呗韩青禹同志。”
“……”韩青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温继飞可是温继飞看不到他的目光或者意思明白了但是假装没明白。
“开始吧继续举例第三个你想到让上飞船的人是谁?!五、四、三……”锈妹催促着数数道。
“第三”这弄不好可是会破坏团结的韩青禹努力思考着“三三…三大爷。”
答完顿时从心底缓出一口气思路一下就完全清晰了。
锈妹愣了愣“谁?”
“三大爷啊刚才我明确说过要带去坐火种飞船的那个我们村92岁放牛的三大爷。”韩青禹淡定说。
“……”咦逻辑好像很流畅啊锈妹蒙圈了一下心里郁闷又好笑说:“那第四!”
“四大爷。”
“……”锈妹张嘴先警惕了一下“不许说五大爷第五。”
“不忙。”
“啊?恤儿的狗么?”
“嗯。”
“那茫茫茫茫呢?”
“正好第六。”
“它们都排在我前面么?”
“嗯。”
包括锈妹在内车里所有人都笑起来当然锈妹是一边气一边笑……韩青禹趁机岔开话题说:“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他们快到了没有。”
…………
天云火红南亚美利加一丛丛的战刀从防御工事下露出来。
等待
等待
“颂!”
伴随着束幽的身形第一个冲出如电切入战场一具泛蓝大尖的头颅落地。
祭旗。
开战。
“杀!刀老大显灵了!”
不管是来自哪个势力的人亦或者根本不归属大势力的人第一批3万不义之城的“老家伙”们嘴里高喊着一样的口号从四面八方扑进战场。
此时的大尖还没有形成抱团集结它们中很多刚刚完成弹射很多正在弹射还有一些飞船刚刚落地。
来自不义之城的战刀已经向它们斩过来。
这是既定的战术。
虽然不义之城的个体武力平均值可能远在后方的蔚蓝守军之上但是他们打不了这样规模性的战斗。
就算蔚蓝军官们想帮忙指导他们也执行不了战场阵型和军队战术。
这些人大多无组织无纪律吊儿郎当乱七八糟习惯了。
所以商讨过后唯一的办法就是这样把大尖拖入到他们熟悉的节奏……从而发挥他们丰富的乱战经验。
“刀老大显灵了!”
“……了!”
“……了!”
回音飘荡在整片战场。
散乱冲锋阵型按照熟人原则很快一组一组在扑杀的途中各自脱离。
一支凶悍的小队不管不顾身后和侧翼的威胁径直围住两具大尖……往死里砍它们一直砍一直砍。
侧翼的另一具大尖冲过来。
另一支属于恶棍的小队扑上来将它截住围住砍……
这样战斗画面在蔚蓝军官们的眼里打法简直太盲目了。
既没有侧翼保护也没有约定的协同配合……
“这都什么啊?靠运气吗?这也太危险了。”
这样的打法确实很危险很不适合战场。
所以束幽在此之前特意安排了所有顶级和次顶级们单人或两三人一组在战场中穿梭尽力查漏补缺帮忙带走没人看管的大尖。
混战场面越来越乱。
来自不义之城的野蛮武装暂时在边缘局部战场处于优势。
所以他们努力要把更多的地方都变成战场的孤立的局部。
一处土包下两具大尖刚刚完成弹射就看到一支跟以前在南极洲见过不太一样的小队挥舞各种武器朝它们扑来。
大尖举剑准备迎战。
但“唰!”
对面整一支小队突然刹车掉头就跑。
两具大尖愣了愣嗖嗖向前追去。
“完了!”蔚蓝方面的军官看见一声哀叹。因为在蔚蓝谁都明白在战场上背向大尖逃跑会是什么结果。
一般人类战士根本跑不过大尖。
但是“……什么情况?”
呈现在军官眼中的画面那支不义之城的小队确实也跑不过大尖但是很神奇的他们暂时还没有出现死亡情况。
就是受伤的那几个也都伤在不影响继续奔跑的位置。
他们似乎总是可以本能地找到逃离死亡的最佳路线……
哪怕是拼着受伤。
或者令人难以理解的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的把大尖的注意力突然“嫁祸”给别人。
然后被“嫁祸”者又巧合“嫁祸”给下一个。
“这都什么啊?”
“这难道不是陷害战友吗?”
“难道这是他们故意训练出来的逃亡中的配合?”
“这这也太厉害了。”
蔚蓝军官试着想象了一下感觉这似乎根本无法训练。
因为这些东西如果不是在实战生死之间磨练根本没法通过模拟训练达到。
或者如果你不是真心想“嫁祸”别人那些操作你根本都做不到那么流畅自然。这样的操作但凡有一点犹豫人就死了。
这当然不是故意训练的配合。
这也确实就是“嫁祸”队友。
只是当它几乎每个人都会会到成为本能它就莫名其妙变成了一种交替牵制的逃命战术(在这里可能应该改叫诱敌战术)。
而且这种战术只要不是遭遇泛蓝大尖成功率一般都还不错。
这是只有不义之城才能做到的战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比不义之城更没有规则纪律更“肮脏”的地方了。
尤其是那里的散团群体在束幽支持设立”观战记刀“制度之前他们对于打不过各自逃命逃命过程中“死队友不死本人”这种情况基本就是家常便饭。
所以这些都是他们在过往的生活成长和战斗实践中自然而然学习、训练出来的。
曾经在那座残酷而血腥的城市不会这些的人要么很强要么幸运而且努力渐渐变得很强要么早都已经死了。
就这样在蔚蓝军官茫然的视线中那只小队带着两具大尖消失在了山坡后面。
他们不管战场了。
战场上的人也不会去管他们。
接下来:生死有命逃亡请便。
这就是不义之城。
两种风格的不义之城的打法被无数支分散的小队在战场上实践着。斩杀死亡阻截逃亡失败或成功……
不义之城用他们的方式把整个战场拉扯得乱七八糟同时范围也越来越大。
然后另外两万相对年轻的不义之城战士才杀入战场。
因为已经冲过一轮他们面对的战场和敌人都要相对轻松些。
他们的套路比老家伙们可差远了。
………
大洋洲靠近海岸的一块大礁石上刚刚赶到的阿历克塞和老师根纳季一起站在黑暗里沉默看着居民的队伍不断从自己眼前经过又不断而来。
海水哗哗地打着他们脚下的礁石。
“老师。”似乎突然有些无聊了阿历克塞开口小声说。
“嗯?”以为他又什么心理情绪呢根纳季声音温和道。
“老师当时在战场上看见那个站在远处开枪的女军官了吗?帮助波臣上将的那两把狙击枪其中那个女的就是米拉小姐……是以前信中跟老师说过的那个我一见钟情的姑娘。”
阿历克塞说着莫名得意地笑了笑。
竟然还有心思聊这个?!根纳季郁闷一下“哦那她……”
“她不喜欢我。”
“不是这个她不喜欢你是必然的。我是想问她怎么去溪流锋锐了?”根纳季微笑扎心道。
“看来老师是真的不知道啊。对了你那会儿伤了没在现场。当时你们发动叛乱青少校带着上万人来接走的那个人就是米拉小姐。”
“……”
“要不是这样你们这些叛军说不定还能多撑一段时间呢老师你说对吧?”阿历克塞扎回去道。
“嗯”根纳季坦然承认了笑一笑“所以说漂亮的女人总是最危险的。”
“砰!”危险的枪声隔海响起在南亚美利加。
青枪级百人飞船停在了战场外围而十人的剑鱼冒险直接划过了战场侧飞的一瞬间除米拉外的八人包括吴恤、西奥尔多在内全部弹射落向战场米拉开枪。
他们赶到战场了。只是目前还不知道这个战场其实很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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