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和昨晚何其相似啊!
没错昨晚也弄了这么一出不过当时正要走的时候那店老板在他们背后骂了一句结果那座酒楼就成了火海。
她弱弱道:“还是别烧了吧?要不然咱又得在外面儿冻一夜。”
那店老板忽然抬起头冷笑了一声:“想找麻烦?”
苏尘声音淡淡:“十息之内没走的就与这里一起陪葬吧。”
钱铃儿清了清嗓子声音清脆:“一、二、三……”
所有食客顿时愣了呦吼这么霸道儿?邱老九的店里也敢闹事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他们摇了摇头很是不以为意。
再说了毒村儿和离村儿的人也可都在呢这小子要是真敢闹事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可是……
正在吃饭的毒村儿的那几个老头忽然扔下了手里烧鸡然后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就往外面跑去。
另一边离村儿的人同样这般动作那个头头儿还很是凝重的朝苏尘抱了抱拳然后带着人匆匆离开。
“六、七……”
其他食客纷纷看愣了不明白这两拨人到底在搞什么。
店老板也愣了一下目光里有些惊疑道:“这位少侠咱们无冤无仇的吧?”
“九……”
“十!”
钱铃儿数完了十个数然后闭上了眼睛。
负手的苏尘睁开了眼眸磅礴威压散开整座酒楼瞬间爆碎了开来。
店老板顿时如遭雷亟七窍流出了鲜血。
不过苏尘并未杀他而是带着钱铃儿朝外走去。
那店老板松了口气低头看了眼手里自己握着的令牌顿时冷笑了一声。
等到他们出了酒楼后整座楼轰然塌陷将里面所有的人尽数埋葬。
一道血气冲天而起飞入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苏尘面色平静敢算计于他很好。
天机门……
既然找死那就成全他们!
苏尘带着钱铃儿去了另一家酒楼又一次遇到了毒村儿的和离村儿的两拨人。
他们见到苏尘后第一时间站了起来然后对着墙壁默默思量。
店老板声音透着颤抖道:“最、最好的菜、最、最好的酒、还有最最最最好的房间都为您准备好了!”
苏尘颔首淡淡道:“记在雨剑门账上。”
“是、是、都给您记好了您请过眼。”
苏尘瞥了眼店老板很机灵赶紧往前带路。
一处雅间内钱铃儿埋头扒饭片刻后还是有些困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咱们昨晚寄宿的镇子离这里也不远吧?游侠商贩来来往往难道这边就真的什么消息都没有听到?可应该呀!毒村儿和离村儿的人跑的比兔子都快!显然不是不知道的。”
呷了口酒的苏尘哦了一声。
钱铃儿诧异看着以为会解释给自己听。
苏尘只是道:“以后自会知晓。”
“好吧!”钱铃儿若有所思点头看来真不对劲儿啊。
房间虽然只有一个但有隔间在倒也无事。
苏尘靠在窗前眼眸平静。
……
天上银月高悬。
大街上有衣着暴露的女子媚声媚语在路上伸手招揽着。
有起了争执正相互喝骂的路人。
稍远处有女子幽幽的哭声响起。
苏尘收回了目光。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他带着钱铃儿继续往东走。
这边山壑渐多林木杂生溪水潺潺。
但钱铃儿下意识就警惕了起来。
好怪啊竟然连鸟鸣声都没有!
她四处张望着道:“山里一定有强盗!”
不过在苏尘身边倒是不怎么害怕。
苏尘淡淡嗯了一声负手往前走着。
钱铃儿仍旧不停打量四周嘴里嘀咕着:“我老爹说过山里如果有强盗那路上一定有什么陷阱在等着人!”
苏尘轻声笑了笑道:“你我来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呀?”钱铃儿下意识就觉得不是什么好玩儿的。
事实上她也的确猜中了。
“你每发现一处陷阱我就不杀这布陷阱之人倘若你没有发现的那我就杀了布陷阱的人。”
钱铃儿啊了一声嘀咕道:“你真是太难为我了我就抓过兔子连狼都不敢惹哪儿见识过什么厉害的陷阱照这么来的话这山里还会有活人吗?”
她瞪大眼睛竭力往四处瞅着但奈何实在见识有限。
苏尘脚步停下背着手道:“可有发现?”
钱铃儿顿时警惕往四周瞅了又瞅可树还是树水还是水路面上也空无一物。
“陷阱在哪?”她茫然问道。
苏尘伸出右手屈指一弹一道气劲直穿枝干击破了几根细末丝线。
“嗖!嗖!嗖!”几根锋利的木矛在他们身前插了一排。
钱铃儿额头顿时满是冷汗。
要是她一个人的话说不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扎个前后通透了。
数个蒙面的人从密林中跳出目露凶光。
苏尘扫了一眼倒还真有点能耐两个化境四个罡气境。
不过倒也尚可毕竟钱铃儿小小年纪就已经练出内力了。
初光绽鸣一剑将几人扎了个透心凉。
然后便带着钱铃儿继续往前走去。
寂静了许久凶威赫赫的某山林内这一天热闹了起来。
大家已经都知道来了个狠人一路上已经杀了七八波人。
只要是那个小丫头没看到的陷阱旁边那个狠人无论男女皆照杀不误!
哪怕求情也不顶用而且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
所以……
昔日这些杀人不眨眼的绿林好汉们此时一个个忙的满头大汗。
嘴里还不停咒骂着自己当初设陷阱时干嘛布置的那么精巧和难拆。
一项大工程沿着山内的主道浩浩荡荡的展开了。
而至于苏尘和钱铃儿他们后半段的路途甚至已经不能用平缓来说了。
哪怕是有个小坑也有很“细心”的人放上石板将其给垫平。
就差沿路挂几个横幅写上“恶鬼岭欢迎您的到来……”“野外环境保护人人有责……”之类的标语了。
钱铃儿看的目瞪口呆由衷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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