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辰堂、小甜水铺、乌衣宝、青莲阁……”说着这人说了七家的名字方真听了若有所思这七家来头都不小的确很难操纵。
“要说代王府已经抽了七家的赛银路先生并不会插手就只进行监督您既可放心这事又不必担心公平。”
“每场比赛都是五个擂台二十人比赛分二轮第一轮淘汰一半第二轮淘汰又一半胜者继续败者下台直到五人。”
“比赛前可以下注买一小注是十文钱买一中注是百文买一大注是一两银子下注的是五人名单。”
“名单有一人中还一半二人中还原款三人中多给一倍四人中多给二倍五人全中多给三倍。”
“至于一个不中就当支持比赛。”
“您若下注选择名单每买一注我们就会给您发木牌上面有比赛场次跟下注名单下注赢了等结束可凭手中的木牌去领钱。”
“这倒是省了很多麻烦。”
方真并不缺钱但这种事参与起来挺有意思他看了仆人一眼:“你可替我下几注选哪一方一会你自己做主。”
“是大人。”仆人应了。
除了站在方真跟前记录发牌子的人棚子里的观客渐渐多了还有几个这样的男子穿梭在人群中向人讲解下注的事方便一会比武双方上场后下注。
有那财大气粗一个人准备买几两银子到时让仆人拿着木牌而普通百姓咬咬牙也能出十文钱凑个热闹万一碰巧赌赢了不仅仅门票的钱赚回来了就连今天在里面吃喝的钱都赚了。
不过跟棚子里的这些人待遇不同普通百姓想下注需要自己去下注处去买。
“锵锵!”这时突然有锣声响起清脆震耳一下就传出老远极具穿透力声音瞬间压过广场上的声音。
方真也猛地坐直了朝着外面看去。
就见有羽林卫从各个方向过来将五处擂台团团围住更有羽林卫将一处单独的观看台保护得风雨不透这是代王观看之处。
“大人小的已经分清楚了比赛分两区一区是羽林卫内部人员的选拔一区是外面也就是我们现在观看的三处擂台具体比试的人是什么情况我让丁大丁二盯着。”
刚才离开了一小会仆人折返回来时不仅带回来一盘点心还配着新上来的桃子方真看了看面前长桌上摆着东西只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坐满了棚子里基本上人人都有这样享受有的吃茶有的品桃还有人抽着水烟烟腾雾罩。
茶水是场地免费提供给这些贵宾但吃食因每个人口味不同并不统一送过来想吃什么可以让仆人去买反正小吃摊位颇多京城小吃这里基本都有。
“这样的比赛以前可从没见过啊。”方真再次叹着。
擂台比武在京城也不是第一次了可哪一次像这一次一样专门圈出场地搞起了门票、下注、茶点一条龙?
想必过了今日许多人都会恍被打开一扇门知道这事其实可以赚一笔。
随着锣声持续不断现场安静下来已登记三百余江湖客在抽签处抽签其中二十人抽到了签接过红蓝的绸布分别系在了腰上从擂台两侧上去。
正被方真关注的其中一个擂台一选手没有直接走上去而是脚尖点地直接几个纵跃就平稳落在高台上煞是利索这一上场一亮相就引来了观看者一片叫好声。
一个选手见状不好走到一半跟跳上去沉稳一步步上去但在气势上就输了一筹。
“在下秦三山所擅长功夫乃秦氏霹雳掌莫看秦某身材健硕在轻身功夫上也有些心得愿以此教授绝无二话!”系着红绸布男子冲着不远处有珠帘隔着的看台行礼说。
跳上擂台腰间系着蓝绸布的男子见他说完才拱手朝着周围行了一圈礼然后亦是冲代王所在的看台行礼说:“在下郑怀所擅长功夫为郑氏刀与郑氏拳腿三法愿以此三法教授。今日比武郑某既愿展露所长又不愿下死手所以愿以拳脚功夫会友!”
这话一出下面的群众顿时叫好一些人手快心急已打算去下注了。
这时又一个灰衣仆人进了棚子走到方真跟前见方真正望着中间擂台低声:“大人小的已打听清楚秦三山原是在盛威镖局跑镖的镖师因喜欢喝酒结果有一次误了事就丢了活计混迹过几个小帮派又嫌弃帮派低贱想着入京寻个差事恰好赶上了这次比武就前来报名。”
“此人可疑处不多但郑怀是江湖上有一号名望的人确实擅长刀法跟拳脚功夫不过轻功也不错之前传闻曾有个好去处似乎与王府有关但具体哪个王府却没打听到想来应有过这一回事不知怎么他这次又来了。”
方真听了若有所思。
他知道郑怀这人没受伤前他曾经也负责过监视齐王府的差事郑怀这名字曾经无意中听过因是不受重视的江湖客听过就算了没想到此人竟来参加代王府招教头的比武。
“齐王也要安插人手到代王府?”只要一想方真就清楚这不可能是郑怀丢了齐王府的差事而又投奔代王没有这样巧的事。
目光一扫就见着又一个有点眼熟的人指着就问:“这个呢?”
“魏海虽不是直接的王府的人但是根据情报原本是林国公子下属的人后来林国公子垮了台似乎被铜香堂招募而铜香堂的背后……似乎是鲁王。”这灰衣仆人说着。
方真点首并不怀疑情报这灰衣人虽名义上自己属下但实际上是皇城司的人皇城司消息最灵通应该不会错。
“真的是鱼目混珠泥沙尽下错综复杂的很代王天纵其才真的没考虑到招募外人会导致这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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