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这一想廖管事立刻喝声。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月光下凛冽刀光一闪。
虽当过府兵二十年的讨生活的生涯已经使身体衰退使廖管事有心无力勉强躲开一寸只听“噗”一声这一刀自肩劈下站起来的廖管事就话音戛然而止。
“二叔!”廖平正在铺子里出来看到了这一幕眼睛瞬间红了:“杀快杀贼。”
府兵纷纷拔刀伙计本来也是道上混的都去抄家伙就算反应不慢但早有准备的人右臂齐齐一震。
本来在手中有套着布套的东西执着现在手臂一挥一震下长刀闪着寒芒。
男子更是面无表情带着人以极快速度前冲。
“杀!”数声布帛撕裂的声音伴随着寒光每一次一闪都有血泉喷出。
“啊!”根本没有形成列阵刀光所向偶有锵锵声在星月微光下一条断臂跌出廖平发出了惨叫。
只是惨叫才一声只听“噗”一声长刀斜刺入他的腰陡然后退带起一股血泉廖平双眼睁得极大惨叫被血塞住翻身跌了下去。
仅仅一分钟在场七八个人全部倒地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让人闻之欲呕。
附近还没有关门的铺子不是没人听到动静可就所有人都一下子睡着一样连烛光都很快被熄灭唯有一盏盏的灯笼在寂静的夜里微微随风飘荡犹如一簇簇的鬼火。
只有掌柜坚持的时间稍长因他第一时间发觉不对就向后疾逃扭转、翻滚并且喊着:“饶我不关我的事。”
这为首男子左手一动光芒乍现也在同一瞬间掌柜发出一声闷哼本扑逃的身躯向前一扑。
一枚暗器贯穿入内还带着倒刺必死无疑。
“大哥都处理干净了那几个铺子用不用也进去……”有人检查死尸发现确实没有活口就走到为首男人报告。
提着刀的青年望着远处在这条街尽处就是代王府的后门。
“不必。”青年冷淡说:“我接的交代是杀代王府的人别人对我们来说毫无意义。”
“现在代王府还没有反应过来我薄延做事讲究是速战速决。”
“现在我们办的是王府的差事和以前不一样了不需要杀人灭口闹大了更不好而且也浪费了时间。”
“我知道你们的心思这店铺里应该有不少金银你们搜索下并且把尸体全部搬到里面去。”
“就算有人帮我们善后总不能暴尸于野让着难作。”
说完青年将刀擦过收回迈步朝着代王府后门而去。
远处有几点火光没有狗叫很快抵达代王府侧门都不必上前扣门门就无声的从里面拉开一个低眉顺眼仆人朝做个手势也不说话在他进来后就在前面引路。
侧门通着几个院子走廊与小路都有他们走的是偏僻小路因有人引路顺利避开了一波巡逻的府兵。
前面就是一排房间薄延被这人引到了一扇门前。
依旧是无声一推木门打开薄延进去。
房间内黑漆漆但对于薄延这样的刀客来说根本不影响不用点灯就在适应了一会儿看到了放在桌上的一身衣裳是代王府的仆人服已经一张面具。
这世界当然不可能有惟妙惟肖的人皮面具虽可能也是人皮但只是掩盖了人脸别说白天就算在灯下仔细看也会发觉不对——苍白死气不似活脸。
摸着黑将衣服换了因早就准备十分合身只要再低着头走路夜里很容易就能隐藏身份来个突袭不成问题。
“文寻鹏?”刀客喃喃自语了这一声就起身向外去。
此时代王府内各房都点了灯院子与走廊处都挂上了灯笼一个个仆人端着东西走来走去一天宴席不断制造了很多垃圾这都需要清理。
繁忙过后不一会走廊跟小路上仆人就少了大半。
“哎腰酸背痛你呢?”两个仆人边走边说其中一个揉了揉脖子。
一人回答:“我也腰酸背痛不过总算是忙完了可以回去睡了明日起来一天都是好食咱们可别起晚了。”
“这是自然听说回头还会多发一个月的月钱因今日咱们干的好这么看光是赏赐就够你娶媳妇了吧?”
“哎要不是我体力不支其实更想再熬一下许多食材都要分配咱们是干完就顺便吃完了别人可还没吃尤其是岑先生路先生都要送好食过去能跟他们走近了可是大有好处。”
说话间两仆人就走远了。
从旁边的树后转出一个人朝着看了一眼就继往前去。
绕过一段就看见数楹修舍有千百竿翠竹遮映入门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这就是几个小院都是小小两三间房舍种着芭蕉。
“这小厮给你书童日常的事由她来给你料理。”这时管事说着笑了笑又指着一个小厮和仆妇:“小院简陋还请先生谅解。”
又介绍跟在后面的洛姜:“这是洛小姐本府的剑舞传授也是府内的客卿。”
文寻鹏此时才从刚才忡怔中清醒过来忙改容笑:“这是哪里话?这等院子再不算好也就没有地方住了。”
这是实话院子不比齐王府差至于丫鬟虽说待遇比不上当初担任齐王谋主时可要比后来失宠强多了再说代王府的几个家臣都是独自住一个小院在这方面待遇都差不多文寻鹏对此已很满意了。
更不必说在宴席上新投的代王能为他与齐王开撕这种袒护让心里淌过了一股暖流。
“洛小姐。”至于洛姜能在王府担任客卿必不是简单的事文寻鹏也不敢怠慢作了揖。
就在交谈时突然一个仆人提着食盒进来看这样子像来给他送食文寻鹏也就没在意。
“小心!”洛姜瞥了一眼立刻惊觉不对忙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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