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道心中一动这灵气似乎从代王府传出来?只是才想着就看到苏子籍阴寒的目光扫视了一眼不由一凛立刻低下了首。
代王皱了皱眉没有多说不言声继续坐车入内只瞥了瞥院里的灯火等到了正院时一干人早已候在檐前廊下。
“发生了什么事?”苏子籍似乎还带着笑问着。
“王爷刚才王妃突然动了胎气。”管事看来受惊不小强打精神立刻回答的说着。
“情况怎么样?”苏子籍顿时脸色一变。
“王爷老奴已经立刻请了大夫已经入内检查刚才有消息说是并没有大碍。”
苏子籍无声透了一口气顾不得再说匆匆而入就见院里静悄悄有提水煮药都蹑手蹑足就上了走廊丫鬟婆子立刻鸦屏息跪下。
苏子籍也不理会到了小厅见里面卧房放着丝帐叶不悔隐隐躺着外面是一个郎中正在写药方很明显叫过来的府里郎中已给叶不悔检查过了。
“王爷来了。”郎中是一个干瘦老头头发花白忙给代王行礼苏子籍一摆手:“袁家山不要多礼怎么回事?”
“大王王妃刚才突然动了胎气不过现在王妃和胎儿还很稳健……”说到这里叫袁家山的郎中心里一动能被代王府聘请成府内大夫医术自然不差就算不是顶尖也有真才实学。
这时袁家山心里纳闷按照脉相明明王妃身体不错腹中胎儿稳健可王妃为什么突然之间动了胎气?
看情况不是食物或香料这一进来就检查了。
难道是受了气?可代王夫妻一向恩爱在府内的人都清楚谁能给她气受?但想了想袁家山就将这事归结为胎动。
胎动导致疼痛王妃初为人母觉得难忍痛苦也在情理之中。
于是袁家山躬身:“小人刚才检查了下熏香和食材并无问题依小人看王妃应该只是胎动无甚大碍容小人开个安神养气的药方取了药喝上一剂应就无事了。”
“不过……”
“不过什么?”
“王妃十月将近就算无害的安眠香似乎也可不用。”
“那就不用以后王妃院里一切香料全数不许用。”苏子籍微松一口气命令的说着。
见众人应是又和缓了颜色:“袁先生那有劳了。”
“不敢不敢这是小人的本分。”袁家山年纪不小了进王府一年有120两银子进帐这还罢了关键是和代王府攀上了关系和情分他还想着子孙受益呢怎么敢不尽心。
旁早就有人摆上了笔墨纸砚袁家山过去写药方苏子籍入内坐到了床侧伸出一只手握住了躺在床上的叶不悔的手腕。
“你可还难受?”苏子籍嘴上问手里则试探放出一缕灵力检查一番不由心一沉。
果然不出苏子籍所料叶不悔身上有灵力波动入道之气再次溢出了。
苏子籍眸子幽黑看着叶不悔手腕处黑木镯这黑木镯按说可以阻住入道之气的散出可现在不悔戴着它刚才还是泄露出来。
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手镯手镯并无问题还在阻止外泄并且刚才外漏的灵气已经在渐渐消散。
可这次叶不悔的入道之气突然散溢祸端已经形成。
“可恶!”
“眼见怀胎快足入道一年也要到期为什么会发生这事?”
“难道冥冥之中自有安排非人力能控制?”想到自己梦中的事苏子籍暗暗咬牙。
明明别的事都能改变为何不悔入道这事却仿佛始终无法彻底压下?
“夫君我没事。”叶不悔却误以为是夫君心疼自己眼眸已满含笑意落在夫君身上:“不要大惊小怪我听那些夫人说胎动也是正常。”
“胎动是正常可入道之气突然散溢就不是了。”苏子籍心里的话没有办法说才苦笑下就听见说话。
“大王药方已写好了。”袁家山的年纪已不需要太避讳拿起笔墨未干的药方过来向苏子籍禀告。
“我看看。”苏子籍轻轻按了按叶不悔身上的薄被将目光从叶不悔身上移开目光在方子上一看没有看出问题含笑望向老郎中:“好你用心伺候赏你10两银子若王妃吃了药能睡得安稳还有重赏。”
“这一阵你多多待命每日来为王妃诊脉。”
“小人明白。”袁家山早就见惯了代王对代王妃这一胎的重视自然毫不怀疑恭敬退了出去。
等屋内只剩下代王府的人叶不悔看着自己丈夫脸上含笑模样聪明如她敏锐察觉到丈夫无论是方才还是现在神色都有些不对。
外人看不出他的神色有异但作从小与他一起长大又是唯一枕边人的叶不悔却立刻就发觉了。
她心中有疑问就直接问了:“夫君怎么了?可有什么不妥?”
苏子籍低头看向不悔与她眸子对视强忍移开的冲动用手轻摸她的头发又试了试她的额这才微笑:“没事只是我初为人父患得患失总是怕你与孩子出事。”
叶不悔想到自己初为人母也时常会多想一些事立刻就被这解释说服了。
也是都是第一次做父母她现在怀着孩子丈夫听到自己突然身体不适会心中紧张不安这实在再正常不过的事。
她甚至还觉得自己果然是怀孕了才想得越发多了。
“原来是这样。”叶不悔努力安抚着丈夫:“放心吧郎中都说我与孩儿都十分康健定然不会有事你也不要总多想看你都瘦了。”
苏子籍微微低下头任由叶不悔用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脸颊心里不由一酸良久苏子籍才叮嘱:“天不早了我还有事你好好休息。”
说着站起来对着丫鬟婆子:“这段时间你们要小心伺候每人的月例都加一倍等生了母子平安我还有重赏但是要是有过失孤也不吝家法——你们可听明白了!”
“奴婢明白!”丫鬟婆子连连叩头:“奴婢必会好好用心将来还得伺候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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