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道瀑布而牌位上最后的反六爻卦相则是水地比卦。
下卦为坤上卦为坎坤为地坎为水像地上有水取法于水附大地地纳江河之象乃上上卦。
这老王的占卜之术算是练到家了山行和卦相在此合一。
山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看来这瀑布后面就是藏宝之地了。
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许多年前我和史刚西南一行的事当时老王也在一行我们正是在那一座大瀑布后面找到了龙脉的地隙。这里的景象和那的瀑布几乎如同一辙看来王富华正是受那瀑布启发才选择这里作为闭关洞。
“小毒王啊小毒王能不能找到图谱可就看你了。你要是当年多长个心眼那就算是给兄弟我帮了个大忙啊。你在天有灵保佑我水到渠成马到成功。”我喃喃嘀咕一声径直下到洼地深处然后远着石壁走到了轰隆作响耳朵瀑布下。
这瀑布虽然不大可是位置奇佳完美地将后面遮挡的严严实实。
要想确定后面到底有没有空间就得冲过这瀑布去。
可万一要是没有空间冲过去正好一头撞在岩壁上……
这时候压根就不是权衡的时间了就算真撞在石头上那也是在所不惜反正这臭皮囊不过是个死尸我稍微朝后一个退步大步一个加速朝着哗啦啦的银色水帘冲了过去。
轰隆!
水柱灌顶但是一冲过去眼前豁然开朗果然这瀑布后面另有乾坤。
不过我来不及兴奋就一下子愣在了那。
面前山洞正中央一只巨大的岩蟒正盘成“屎坨”状拦住了我的去路。
屎坨啥形状我就不多解释了可谁也没见过一米多高的大屎坨吧!
这家伙脖子都有脸盆粗细黑乎乎的摊在地上好像一个陀螺状的小山儿。
两个大眼珠子红的像是得了红眼病正直勾勾地看着我这个“闯入者”。
青黛这丫头不靠谱啊她不是说这山是王家驭毒虫的地方吗?谁家的毒虫这么大啊。这可比七爷得道之后的体型还大赶上巨型水蚺了。
“嗨小可爱乃司徒米提优。”
我尴尬地招了招手。
谁料这厮还是个暴脾气硕大的脑袋瓜子突然就张开了大嘴。
嘴里倒是没有什么獠牙也没吐什么红信而是突然感觉一股风把我包裹住了这风凭空拖着我就往它的嘴边送。
关于蛇类有一个特殊的词儿叫做“摄”。
不管是大小它们都具备一个本领那就是隔空困住猎物猎物好像被什么力量牵引一般。在乡下就管这本事叫做“摄”也叫吸一条米长的小蛇能将屋檐上的燕子直接摄住动弹不得直挺挺掉下来……
毫无疑问这大块头这是把我当成点心了。
我虽然不怕它可也不愿意把这肉身现在交给它再说了这是老王留下的宠物我总不能杀了他吧?
“喂喂老兄你想好了我这肉身可是百年老尸臭着呢!”我心中默念一声定身咒两脚像是扎根一样立在了原地。
这大家伙见吸不动我忽然大脑壳一探主动迎了上来。
那硕大的嘴巴里粘液流动臭气熏天实在恶心。我抬手就是一巴掌一道阴气抽在了它的脑袋上。
这岩蟒大怒庞大的身躯一个扭动肥硕的大尾巴就朝我抽了过来!
“嗨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真以为我打不过你呢?”我叫骂道:“老子是小毒王的故友不稀罕搭理你罢了可你别得寸进尺。”
可这岩蟒根本不搭理我这茬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架势尾巴一轮竟然将洞穴石壁上的石头抽的四分五裂。
“你姥姥的我可真急了!”我气急叫骂道:“你主子小毒王对我也得客客气气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信不信我把你的脑袋揪下来当球踢。”
说着我抖了抖手中王富华的牌位。
没想到这大笨蛇一瞧见这牌位竟然定格了接着扑通一声将悬起来的庞大身躯放了下来。
我一愣忽然意识到了这家伙六亲不认但可能认得这牌位。毕竟这可是他主子留下的……
“喂认出来了?”我指了指牌位道:“你主子小毒王那是我兄弟。这么说我俩之间的关系吧我是刘玄德他就是赵子龙我是大旅长他就是李云龙我是李寻欢他就是孙小红我是大马蜂他就是小苍蝇……不对这两人好像不是什么好鸟但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吧……”
我话还没说完这大岩蟒就把脑袋缓缓放在了我面前。
好家伙活脱脱一个拖拉机车头。
见它眼中没了厉色应该是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头光溜溜的好像是河里的搓衣石。
这家伙忽然脑袋一颠直接将我掀上了他的后背然后便开始在这山洞飞快的游弋起来。
我的感觉就像是坐在一列小火车上这洞里四通八达大洞套小洞下洞藏隐洞洞洞相连酷似一座立交桥要是让我在里面慢慢找目的地恐怕没个十天半个月都不成。
关键这洞里面还藏着不少的“活物”一窝一窝的蜘蛛和蝎子交互错杂地趴在石壁上密密麻麻一层有一层看的我心里直打冷战。要是外人误入进来那得死的多惨。
不过这大岩蟒轻车熟路风驰电掣不一会将我带到了山心深处的一个岩屋内。
这地方虽然简陋可五脏俱全静坐的桌椅铺垫还保存的完好无缺看来当年老王就是在这里静修的。
我迫不及待朝四周看了看果不其然岩壁之上密密麻麻全都是各种阵法的图谱。
那画图的手法不是刀割剑戳也不是笔写墨描而是用手指抹出来的。
能用手指在石壁上抹字这正是老王修炼东岳宝诰之后才有的本领也就是说这墙上所画确实是老王成神得道之后回乡所画。
“兄弟谢了你先歇一会我得办正事了!”我朝那大岩蟒交代一番这家伙就乖乖地趴在了地上。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寻找解开镇庙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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