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黑红煞气。 这个人,似乎犯下过不少罪孽——这种黑红煞气,跟漱玉师姑竟然十分相似。 难道,他也受过天罚? 程星河立刻悄悄捅了我一下:“这就是你小弟?跟以前那些差不多,是你留着守在这里的?去跟他要钥匙开门。” 要说他的身份,确实没错,跟城北王一样,身上有淡淡的金气,是之前受过敕封,正儿八经的“王”。 也是景朝国君敕封的? 可那种本能越来越强烈了——这个人,跟之前那些跟景朝国君有关系的,都不太一样。 我一步就要过去,可他就在这个时候,转身就杏色匆匆的进入到了一个内门里——也就是,这些送水人去的房间。 这个地方头一次来,我们横不能当着这里这么多异人闹起来,能找到个背人的地方,单独解决就更好了。 正混在那些干活的异人中间呢,我们身前那个异人,似乎是身体虚弱,那个桶子拿的并不稳当,哗啦一下里面的东西就溅了出来,白藿香立马把我拉了回来:“小心!” 那水滴在了地上,“嗤”的一声,就炸起了一股子白烟,直接把地板灼伤了一层,堪比硫酸。 我顿时一愣——这水,有毒? 前头那个异人察觉出来,慌慌张张:“对不住,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可一抬头看见我们,顿时一脸迷惘:“你们几个是……” 没等他说完,程星河在水母皮下头兜头给了他一下,他本来就虚弱,这下瞬间就软了下去,我立马眼疾手快接住了他,趁着他是队伍最后一个,没人查觉的情况下,就把他塞进了一边的珊瑚树底下,自己接过了那桶“水”。 白藿香立刻低声说道:“这是百茧水,剧毒无比,能化万物,千万不要碰上。” 那不是跟电影里的“化尸粉”差不多? 之前那个倒下的异人身体虚弱,也是因为长期接触这种东西。 程星河一听,立马拽着那鹿角和清河娃就从水母皮下网远处躲闪。 奇怪,那个金郡王搞这么多毒水干什么? 前头有异人回过头来:“苍南三,你拖拖拉拉干什么呢?” 我立马赶上去了:“来了来了。” 前头异人一皱眉头:“你谁啊?苍南三呢?” “他体格不行,扛不住了。”我答道:“我是新来的,力气大。” 前头那个异人长着个鸡嘴,仔细端详了端详我脸上的夔牛毛,忽然露出了十分羡慕的表情:“这是夔牛毛吧?运气不错,是仙兽。” “金郡王抬爱,”我趁机说道:“对了,我是新来的,很多事情不懂——这水是干什么用的?” 鸡嘴一愣,叹了口气:“你也是给骗来的吧?来了就知道了。” 这些搬运毒药的,也不想干这些活,看上去,都是一些比较孱弱的,被迫来干这些活的。 我们也就跟了过去。 到了地方一看,看见了一个好大的池子,这些异人,都在往池子里倾倒毒药。 那种蒸腾的气息奔着脸一扑,别提多难受了,口鼻都像是被烧灼起来了,难怪长期在这里干活的,都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那几个运水的异人也低声抱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熬出个头。” “嘘,要是让金郡王听见了,你几个脑袋?你忘了八里山了?” “八里山?”我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你不知道,”鸡嘴低声说道:“上次八里山也问,这地方为什么弄这么多毒水,金郡王听见,一把把他推池子里去了。” 这种毒性,推下去,那跟跌落火山口也没什么区别。 我后心一凉,这个金郡王够心狠手辣的。 程星河在哗啦啦的水声下,从水母皮底下拉了我一把:“卧槽,你小弟弄这个到底是要干什么?化尸吗?” 不大可能,要化尸体,扔在外面的水里,就让那些妖邪给撕了,何至于留在这里。 不长时间,那个穿蟒袍的就来了。 这个人白净而冷漠,说不上哪里,跟我和江辰,还真有两分相似。 血缘关系? 可没听说景朝国君有弟弟啊。 那个人的姿态极为华贵,坐在了池子边缘,伸手就摸了摸那水。 我们当时都是一愣,以身试毒? 但是十分明显,他的手,也被剧毒烧灼了起来,皮肤顿时就变了颜色。 可他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没露出来,相反,似乎对水满意,他竟然面无表情脱下了蟒袍,直接进到了水里。 我们几个呼吸都一滞——这是自虐,还是怎么着? 而这个时候,浑浊的水池子上,起了微微的浮动。 好像这个毒池子里,有什么异物。 那些运水的异人慢慢往后退,我们几个对看了一眼,只要这些异人走了,那我们就可以跟这个金郡王面对面说 求书请后台告知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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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p>话了。 程星河藏匿在水母皮底下,我看不见,也不知道他的蜈蚣毒到了什么程度了,心里有点焦躁。 藏在了华贵的帘幕后面,那几个异人偏偏因为虚弱还特别慢,急的我想直接把他们送出去。 终于,那些异人都走光了,我一步就要从帘幕后面出来,下一秒,一个人从后面转了出来,大声说道:“他这次,真回来了。” 清河娃身体一僵,我立马就明白过来了,这个人,就是金郡王的那个朋友。 确实,是个一表人才的年轻男人,一双吊梢凤眼,像是古装剧里的潇洒名士。 金郡王转过脸,我看不到金郡王的表情。 说的“他”,是谁? “这一次,千真万确。”那个吊梢凤眼冷冷的说道:“在水里我就认出他来了——可惜,他知道怎么回来,我没拦住。” 妈的,原来跟在了我们身后那个,动了回龙石,想把我们淹死的,就是这个王八蛋。 “回来的好哇。”金郡王发出了一个清冷的声音:“终于等到了他了——他这一次回来,我要他血债血偿。” 程星河拉着我催我上前的手,顿时就僵住了。 这一次,可不是什么“部属”。 一瞬间,我忽然想起来,在北斗七星门前头,用利器砍我的人是谁了。 就是他。 是仇人。 求书请后台告知管理员.求书请后台告知管理员.求书请后台告知管理员.求书请后台告知管理员.求书请后台告知管理员.求书请后台告知管理员.求书请后台告知管理员.求书请后台告知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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