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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嘞是楚州”陈天星又狂傲的喊道。
“嘞是楚州”陈天燕一伙人又起哄。
“我们下面的一首歌,歌名就叫楚州,送给楚州的拐子锅和嫂子们,我们是锦时少年乐队,我们只唱自己的歌”楚晨雪却又是另一种风格介绍着接下来的曲目。
然后陈天神却从后台搬出来一张凳子,带着靠背的塑料红一椅子,递给楚晨雪。
楚晨雪也换了一把木吉他坐下来,陈天星和阿里桑德罗也换成了木吉他,这是要唱民谣的节奏。
台下的观众开始静下来,民谣当然要悉心品评。
果然,轻柔的木吉他想起,带点青涩的忧伤,很纯净。
让我掉下眼泪的不止昨夜的酒
让我依依不舍的不止你的温柔
江汉路还要走多久你攥着我的手
让我感到为难的是挣扎的自由
分别总是在九月回忆是思念的愁
深秋嫩绿的垂柳亲吻着我额头
在这座火热的城市里我从未忘记你
楚州带不走的只有你
和我在楚州的街头走一走喔…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我会挽着你的衣袖你会把手揣进裤兜
走到台北路的尽头坐在小酒馆的门口
分别总是在九月回忆是思念的愁
深秋嫩绿的垂柳亲吻着我额头
在这座火热的城市里我从未忘记你
楚州带不走的只有你
这首歌的名字是叫楚州,其实也是一首情歌,当然也可以看做是离别楚州依恋楚州的歌。
歌词很直白,也不是楚州方言,楚晨雪白衬衫牛仔裤坐着,橘黄的吉他闪着反光,简单的马尾辫,未施粉黛清纯的脸,这就是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少女,唱着失恋的歌,有着少女的细腻心思,这首歌让她演绎出来还是很符合身份的。
歌词里,第一眼看到的,似乎是一段朦胧又美好的感情。有男孩皱巴巴的衣袖,有路灯下一对璧人的挽手,也有女孩儿被亲吻的额头。可再细细的品味,却能发现,除了爱情,歌曲里更多的是对楚州这座城市的记录和留恋。
这首歌不需要陈天星救场了,楚晨雪就那么坐着淡淡的唱着,眼神里是真的透着忧伤,现场知道楚晨雪即将离开楚州消息的没几个,但没人认为她是在为赋新诗强说愁,这个锦时少年乐队的队长是真的把自己代入到歌词的意境里去了,唱起来那就是本身的感受。
一个即将离家的游子那种情感被楚晨雪演绎的深入人心,这也许是她真心的感受,而这种真挚的感受才最能打动人。
只有楚焕东心里有些戚戚焉,知道自己女儿内心还是不愿意离开楚州的,但很多事情并不能掌控于心,随即楚州的大知府又恼怒起来“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还亲吻额头?小子,你死定了”
楚焕东把这笔账记到陈天星的头上了。
这首民谣的旋律简单,没有花哨的技巧和华丽的辞藻,但就那么不经意间让听者沉迷进去,特别是观众们大多长期生活在楚州,更是感同身受,很多人都游走过长长的夏口商业街江汉路,也去过台北路的酒馆咖啡厅,很多人也经历过走到所有灯都熄灭的情景,而且是和另外一个人,喜欢的人。
楚晨雪唱完这首歌,下面的掌声只是稀稀拉拉,大家伙还没有从歌曲的情景里走出来。
“这首歌有点小伤感啊?咱们的队长也是真的要远行了,所以...你们听到我们锦时乐队的这次演唱也许就是最后一次了,请大家好好享受一下接下来的几首歌的时间吧,我们不会让留下来你们有遗憾的;好吧,接下来请我们的队长休息会,我来给大家唱首歌”陈天星放下吉他到台前说道。
这个消息有点突出其来,很多跟陈天星和楚晨雪熟悉的人都很震惊,下面于是有人鼓噪起来。
“没几个月就要高考了,我们都要去上大学啊?没听出来吗?分手在九月,九月就是去上大学的时间,咱们的队长是学霸,京大华清都配不上她,常春藤牛津才是她的菜”陈天星接着却又解释一下。
这回大家才释然,是啊,这个锦时乐队还是支高中生乐队,七月份就要高考了,他们都是楚州最好的高中水果湖的尖子生,华夏的哪所学校都任他们去,而米国的常春藤高校联盟和英伦的牛津剑桥这样的世界上最好的高校才是他们追求的目标。
“学弟,把你的队长也留在楚州大学吧?”下面一帮子学生也喊道,东北大妞凤姐的声音最大。
陈天星已经表示他们三兄弟要留在楚州大学,一来是陈天星有些懒,放鹰台的闲人山庄刚建好没一年,还没有好好享受,再去别的城市哪有这般好的居所?二来他跟楚州大学牵涉太深了,不说跟放鹰台遗址研究所是邻居,陈庄集团跟楚州大学有合作研究实验所,现在项目已经达到上百个了,投入也从开始的五年两个亿涨到了十个亿。
他陈天星跟什么历史学院文学院土木工程学院经济学院电子学院都太熟了,随时搬铺盖去樱花园绝对是夹道欢迎,但现在最苦恼的就是去读哪个院系?得罪哪个都不好。
历史学院那是邻居,院长顾教授,研究所的周教授王教授那是天天在一起喝茶的队伍;经济学院有夏君院长,王副院长,还有再次提名诺贝尔奖的杨小凯,还合作出过;文学院的迟丽院长那是一周至少三天蹲在放鹰台打麻将,还配合陈天星写了生活秀那部获奖的,这关系也没的说。
土木工程学院的姬天方教授现在已经是副校长了,放鹰台的房子还是他们帮忙建的,这是人情啊?电子学院那也是联系深厚,楚州大学的数据中心就有陈天星的份,将来与电子学院的合作会越来越深入,这可不能得罪。
所以陈天星弄了个计划,那就是本科在历史学院读,研究生到文学院读,博士去土木工程学院,读完博士到电子学院教。
这个计划他还没提,估计也就这样了,不然那就脑袋一缩,真的去读新开设的艺术学院?
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
那时的我还没剪去长发
没有手机卡也没有她
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
可当初的我是那么快乐
虽然只有一把破木吉他
在街上在桥下在田野中
唱着那无人问津的歌谣
唱到这里,众人也认为这依旧是首城市民谣,虽然锦时乐队换成了两把电吉他,一把贝斯的配制,陈天星作为纯粹的主唱,站在话筒前用沙哑的声音吟唱,很走心,台下的观众也逐渐被吸引住,歌词描写的那个场景依然让大伙很熟悉,年轻人留长发没什么,手机什么的也就是这两年才慢慢兴起的,歌词里写的都是现实生活,描述的事让那些地下乐队歌手们很熟悉。
他们的生活真的跟那些卖唱的乞丐没多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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